<p class="ql-block">九十六歲的徐玫老師,身姿挺拔,步履輕盈??好幾年沒有編輯美篇了</p> <p class="ql-block">以下都是92歲的徐玫老師</p> <p class="ql-block">徐玫老師:因為腰椎病,平躺(嘻嘻??!并非躺平)在床多日。19日上午,由海南推著我第一次坐輪椅參加老友家庭大聚會。一進門,令人大吃一驚,紛紛安慰我,還不停地贊賞、鼓勵我。餐后拍了不少照。從中看得出“故我依然”,不必為我擔心??!</p> <p class="ql-block">徐玫老師立冬的新作《陰溝里翻船》</p> <p class="ql-block">天津日報九十一歲編輯徐玫老師的新作《我生命中的"貴人"》</p> <p class="ql-block">天津日報九十一歲編輯徐玫老師:我今早到小公園遛彎時,拍的視頻,畫面太小,湊合看吧!一般來說,我可以繞場走六圈,每圈約300步,這樣算來,我一氣兒走約2000來步,沒多大問題。我并非刻意在鍛煉自己,只是想借此換個環(huán)境,放松一下心情。</p> <p class="ql-block">91歲的奶奶跟一歲的孫子,首次在天津見面。</p> <p class="ql-block">徐玫老師:廣州的小兒子“五一”回家探親,于昨日在津灣廣場附近給我拍了些單人照片。</p> <p class="ql-block">徐玫老師在2021年五一節(jié)的王府家宴留影</p> <p class="ql-block">天津日報91歲編輯徐玫老師:這是我深圳的外甥女給我制作的,我法國的大女兒鴻南和外孫特別喜歡右邊那張,說可以拿去做封面了。哈哈??!我這高齡老人竟然也能當一回“封面女郎”了!奇葩吧???????</p> <p class="ql-block">2021年四月二十三日,徐玫老師參加同事結婚五十五周年的慶典活動。</p> <p class="ql-block">大年初一拜大年,《天津日報》90高齡的老編輯徐玫老師祝大家牛年大吉、幸福安康!</p> <p class="ql-block">正月里不斷有親人朋友送花看望徐玫老師,徐玫老師跟紫羅蘭一起合影。</p> <p class="ql-block">徐玫老師的新作~姐妹情深</p> <p class="ql-block">徐玫老師的新作~冬日里的一抹陽光</p> <p class="ql-block">徐玫老師在女兒家過新年與外孫子的合影</p> <p>今天收到天津日報九十歲編輯徐玫老師十二月十七日的文章《亦師、亦友、亦母》</p><p> </p> <p>徐玫老師說:今天的我,滿頭白發(fā)卻不愿自甘落后!</p> <p>徐玫老師近作</p> <p>點開圖片放大可閱讀徐玫老師2020年12月12日寫完的文章~愛和溫暖</p> <p> 跳舞~我的業(yè)佘愛好</p><p>作者:徐玫 </p><p><br></p><p> 徐 玫我承認,我只是個俗人,從小到老我的業(yè)余愛好不是琴棋書畫而是讀小說,特別是懸疑小說,還愛追看影視劇。我生性好動,除了愛騎自行車外,偏偏對各項體育活動無緣,甚至是敬而遠之。這可能與我讀高中上體育課做墊上運動受傷有關。如果跳舞也算是體育活動的話,那么不諱言說,我最愛的業(yè)余活動就是跳舞啦!我說的跳舞,當然不是那種高雅而又難度極大的芭蕾舞,也不是風格迥異、多姿多彩的民間舞,而是很多年來被人詬病的交誼舞。過去,人們一提起它,就不免會聯(lián)想到影視劇里常出現(xiàn)解放前那粗俗不堪甚至是令人作嘔的跳舞畫面。人們習慣貶損那些愛跳舞的人,特別是女人或女孩兒,認為她們肯定都不是什么善類,都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正派人。今天,我不想過多地深入探討這個話題,我僅從幾十年來愛跳舞的個人體驗來談。1947年我在南京金陵女子大學附中上寄宿高中,節(jié)假日在校園的大草坪上,目睹大學姐姐們的各種精彩的舞蹈表演,我被深深吸引了,初次體會到隨著音樂節(jié)奏跳舞是多么美妙而又是多么愜意?。∥覀儙讉€不安分的女中學生也開始在宿舍里學舞步了。解放后不久,我到北京上大學,讀書期間,每周末都有舞會,我雖然舞步并不很嫻熟,但仍是每周舞會的的積極參與者。1954年,我大學畢業(yè)后在天津新晚報擔任記者工作,在這里,我與同是記者的王玉林相識、相交、相戀,直至1956年結婚。1957年“反右”前,報社記者除了到當年的干部俱樂部采訪各類會議報道的新聞外,還常有機會參加這里組織的舞會。只要有空,我和玉林是每邀必去。由于我和玉林早年境遇不同,跳舞的起步時間大不相同,因而一開始很不合拍,但是經過多次的磨合,到了晚年,彼此就成了最佳舞伴了。以后的二三十年,雖然經受過各種政治運動的沖擊,但我跳舞的業(yè)余愛好始終不變。改革開放后,我和玉林都相繼退休,生活安定,心情舒暢,并且有時間雙雙參加各種社交活動,其中之一就是每周一次參加老友們組織的舞會。這些舞會組織曾被我們調侃,自稱為“三高”聯(lián)誼舞會。所謂“三高”,不外乎高齡、高職稱、高水平(指舞藝)是也。說實話,我自己的舞藝水平并不高,從未正式拜師學藝,只是熟能生巧而已。僅憑我中學體育課學到韻律操的基本動作,再加自己對樂曲節(jié)奏的領悟,跳出自己獨有的風格。有人夸我“舞姿美”,其實,這可能僅僅是由于我不是按規(guī)定的套路,而是緊隨著樂感的韻律去舞動的緣故罷了。三十多年前,我曾在日報副刊版上,發(fā)表過一篇千字文《自娛娛人的交誼舞》,闡述的就是舞者在悅耳的音樂聲中翩翩起舞,自我陶醉得忘卻一切煩惱,而觀舞者也會被各種不同風格的舞曲、舞姿所感染的種種事實。世上有“一曲難忘”之說,我從年輕時開始跳舞至今幾十年來,我也有過“一舞難忘”的三次深刻記憶。第一次: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重返新聞崗位,在天津日報社工作。1987年9月天津市老年記者協(xié)會委派我?guī)ьI各報十多名編輯、記者組成易地采訪團,到廣州、深圳、珠海三地活動一周。有一天,在深圳與新聞同行會晤、聚餐后,陪同人員領我們一行人回酒店休息,路經該酒店新設的歌舞廳,順便進入坐下參觀一下。我從未去過營業(yè)性舞廳,上大學跳舞的地點是學生大食堂,在日報工作跳舞的地點是當年報社大樓四樓的大禮堂,而且都是用擴音喇叭來播放舞曲的。改革開放后,深圳這家酒店的歌舞廳不僅有寬敞、潔凈的舞池,還專門配備一支伴舞的樂隊。當舞曲奏響的時候,我和一位同行的愛跳交誼舞的同事,忍不住旁人的慫恿和舞曲的誘惑,一起走向舞池,酣暢淋漓地跳了一曲舞。舞畢,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掌聲警醒了我:我是帶隊來工作的,趕緊見好就收吧!于是,我們這一行人起身各自上樓回房休息去了。但是,這場舞也確實給我留下了“一舞難忘”的深刻印象,它明確地告訴我:今天,我們跳舞的業(yè)余愛好是被人們認可和贊許的!第二次:2009年10月下旬的一天,60多位老友齊聚在海景花園四樓的大廳里,為慶賀大病初愈的王玉林過八十周歲生日。酒會上,王玉林表達了他對這個集體和對生活的熱愛后,還自我調侃地把病后寫的一副對聯(lián)說出來。它的上聯(lián)是“奈何橋上上下下”,下聯(lián)是“鬼門關進進出出”,橫批“死里逃生”。說罷全場為他的風趣和對疾病的樂觀態(tài)度報以熱烈的掌聲。餐后,王玉林和我為了答謝老友們多年來對我倆的關切和厚愛,當眾表演了一支探戈舞曲,這也是他大病初愈后,我倆的首次共舞。他舞步穩(wěn)健,我輕盈飄逸,兩人配合默契,不時贏得了陣陣掌聲。因他病后體弱,我們僅跳了半場舞,雖然只是半曲舞,但同樣給我鐫刻下了“一舞難忘”的不可磨滅的印象:它預示著我倆晚年幸福生活新一輪的開始!第三次:2020年1月我參加了新冠肺病毒疫情來襲的最后一場舞會,當時我們都沒有意識到形勢的嚴峻性,照例又唱又跳的。當樂聲響起來的時候,一位老友請我與他共舞。這位老教授身材矮胖,患有多種老年性疾病,但是為了調劑心情、活動腿腳,他每周必到。我與他共舞的這首樂曲恰巧是一首節(jié)奏感極強又是極其歡快的舞曲。我受到樂曲的感染,放飛心情,雙腳不由自主地隨之舞動起來,伴舞的胖教授雖然不能像我一樣靈活舞動,但也很開心地在一旁伴隨著。他說:“我的腿腳雖然沒有你那么靈活,但是你歡快的心情同樣感染了我,。,”坐在一旁觀舞的老友們也被我們這一動一靜、一急一緩、不符合一般規(guī)范的配合動作,看樂了,連連拍手稱贊,還說,你們跳得高興,我們看得也高興!這支舞同樣讓我難以忘懷,因為它不僅讓我再次驗證了跳交誼舞是能夠自娛娛人的,而且還用事實向人們證明,我90高齡能隨樂曲靈活跳動,這不能不歸功于自己幾十年來不變的業(yè)余愛好!如今,我急切盼望全球性的這場戰(zhàn)“疫”早日勝利結束!期盼世界各國人民都能過著安寧、幸福的生活!衷心祝愿我的至親好友們個個健康無恙!但愿在與老友們重逢歡聚之日,我們這些自詡“三高”的老友們還能接著發(fā)揮各自能歌善舞的特長,繼續(xù)自娛娛人吧!至于我自己,不管有多大年紀,經歷多大變故,我跳舞的業(yè)余愛好,永遠不會變。</p><p><br></p><p>2020年10月5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