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i><i style="font-size:15px;">上甘嶺全貌 孟昭瑞攝影</i></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b><b>摘要</b>：<b>上甘嶺防御作戰(zhàn)志愿軍第15軍各級指揮前移，依托陣地和坑道，穩(wěn)固了前線指揮系統(tǒng)。部隊視戰(zhàn)事發(fā)展隨機應(yīng)變，終將被動轉(zhuǎn)為主動?？拥啦筷牻∪柟塘藨?zhàn)時基層黨組織。從戰(zhàn)爭中學(xué)習(xí)戰(zhàn)爭，由實踐中積累的大兵團作戰(zhàn)經(jīng)驗更是對歷史最好的總結(jié)。</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志愿軍英勇反擊沖上陣地</i></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上甘嶺防御作戰(zhàn)?15軍各級指揮推向前沿陣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5px;"> </b><b style="font-size:18px;">聶濟峰（時任志愿軍第15軍45師政治委員）口述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5px;">聶昭華編整</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般來講，防御作戰(zhàn)是比較被動的，但是像上甘嶺戰(zhàn)役這樣能夠爭取到主動，打得是很有特色的，不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52年10月14日，上甘嶺戰(zhàn)役打響時，</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45師前線指揮所設(shè)立在德山峴</b><span style="font-size:20px;">，以統(tǒng)一指揮參戰(zhàn)的步兵和炮兵作戰(zhàn)。此外，</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45師在五圣山、上所里北山設(shè)立了兩個團的指揮所</b><span style="font-size:20px;">，分別指揮597.9與537.7北山兩高地作戰(zhàn)的步兵營與迫擊炮；</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菊亭和448以西高地有兩個營的指揮所</b><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分別指揮兩高地參戰(zhàn)的連隊；</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在內(nèi)松館、障谷、水泰里還設(shè)立了統(tǒng)一后方供應(yīng)的指揮機構(gòu)</b><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軍的指揮所設(shè)在道德洞</b><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這樣排兵布陣對統(tǒng)一指揮</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統(tǒng)一部署、統(tǒng)一行動是有力的。 戰(zhàn)役后期，為加強一線指揮， </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11月3日德山硯又成為軍的前指</b><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上面所提到的所有指揮所都是設(shè)在坑道工事里面的，這就保障了指揮所的穩(wěn)定性，以至于在那樣激烈的戰(zhàn)斗中，我們的指揮員仍然能保持不間斷地指揮行動 。</span><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五圣山也有我們炮兵的觀察所</b><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傊诒筒奖骷壷笓]所，戰(zhàn)時觀察都很緊密，情況處置也得當。</span><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防御作戰(zhàn)，堅守陣地，各級指揮推向前沿，指揮組織好，就能將被動變?yōu)橹鲃?lt;/b><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志愿軍堅守坑道，迎接大反擊</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們陣地上只要還有一個排，戰(zhàn)士就可以在一個排的基礎(chǔ)上建起一個連或兩個連的陣地。我們營、團干部直接進入坑道，坑道里即便是放一個排，那就可以變成一個營，一個營的指揮就比一個連的指揮水平高得多了。所以說</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前沿坑道的性質(zhì)和指揮的正確，就決定了我們的戰(zhàn)士為什么這樣勇敢，為什么能打得那么好</b><span style="font-size:20px;">!像134團4連趙毛臣，他那時候是個指導(dǎo)員，雖然守坑道的時間比較長，但他在那個坑道里就很好地履行了指導(dǎo)員的職責(zé)。他們堅守的坑道條件十分惡劣，50米長的坑道被炸了一截，四個坑道口被堵死，只剩一個口，還面對著敵人。出了坑道口30米，就是敵人的堡壘 ，坑道里沒有水、空氣污濁，這里面集中了四個單位的同志，80來人，其中大部分是傷員和勤雜人員，真正的戰(zhàn)斗員已經(jīng)不多了。在極為困難的環(huán)境中，大家以堅強的意志同困難和敵人斗爭，</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趙毛臣首先健全了坑道的黨組織，鼓勵大家發(fā)揚紅軍精神戰(zhàn)勝困難，并組織小分隊出擊</b><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嚴重缺水的情況下，與連長一起還制定了相互支援的方案，組織人員搶回了20多壺涼水、40多顆手榴彈、 3支半自動步槍，還有不少子彈，堅守坑道里的許多傷員也不顧傷情，提起沖鋒槍守衛(wèi)抗道口。當時，守衛(wèi)各個坑道的連隊都是這個樣子的，我們的志愿軍戰(zhàn)士在艱難困苦中變得更加無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134團4連指導(dǎo)員趙毛臣號召坑道全體人員發(fā)揚紅軍精神，克服困難，主動出擊，</i></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消滅敵人</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們</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有了坑道，指揮就比較穩(wěn)定，前線營的指揮所就能變成團的指揮所</b><span style="font-size:20px;">，比如135團3營指揮所，戰(zhàn)斗激烈時，團里的領(lǐng)導(dǎo)干部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指揮所里——怎么用兵?怎么反擊?怎么變被動為主動?我們的干部在坑道里親自指揮。這時的陣地呀，它的性質(zhì)就發(fā)生了變化，這里成了團的指揮所。兩個營的指揮所發(fā)展成團的指揮所，而團的指揮所還可以發(fā)展成師的前指。</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在五圣山，師里、軍里的干部都會直接到團指揮所，研究戰(zhàn)事。大家齊心將前指一推前，這個仗打得呀，就大不相同了!</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span><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上甘嶺戰(zhàn)役，15軍整個前指就是在往前推</b><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軍參謀長張?zhí)N鈺三上五圣山，仗指揮起來那就是在運籌帷幄之中。可美軍呢?他還是按照他的那個規(guī)章打仗。他還以為這個仗是他們的一個連對付我們的一個連。而實際上，我們這一 個連展開的陣地已經(jīng)是用營，甚至是團的指揮水平與他較量，這個戰(zhàn)法靈活機動就非同尋常。所以說戰(zhàn)士立功，雖然表面上看是一個戰(zhàn)士的水平，但他代表的是防御作戰(zhàn)里一個營、一 個團， 甚至一個師的水平。比如說黃繼光，這位英雄也能反映他那個營參謀長的指揮水平。當然黃繼光自己很勇敢了，而使用黃繼光的正是營的參謀長張廣生。那位營參謀長很聰明，點子特別多，平時他就喜歡黃繼光，那是他的寶貝，他對黃繼光很信任，所以把英雄用到了關(guān)鍵時刻，這就是真水平!邱少云的英雄事跡也能代表他所在87團9連連長和指導(dǎo)員的水平。部隊接受任務(wù)打潛伏戰(zhàn)，離敵人并不太遠，也就是幾十米嘛，邱少云為了整體利益獻身，否則的話，他動，他們一個連都有可能遭到重創(chuàng)。</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志愿軍第15軍軍長秦基偉（中左）和參謀長張?zhí)N鈺（中右）在道德洞軍指揮所</i></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研究敵情</i></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志愿軍第15軍45師師長崔建功（右一）和政治委員聶濟峰（右二）在德山峴坑道</i></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指揮戰(zhàn)斗</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15px;">志愿軍第12軍李德生副軍長與炮七師顏伏師長在上甘嶺前線</i></p>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i>炮七師首長在上甘嶺戰(zhàn)役指揮作戰(zhàn)，左二為賀晉恒參謀長，左三盧偉如，</i></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i><span class="ql-cursor">?</span>左四朱利政委 盧曉衡供圖</i></h5><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們堅守的陣地，就上甘嶺這兩個小山頭，戰(zhàn)前敵人曾多次偵察過，那只不過是我們兩個排的陣地。這一點兒不假，確實是兩個排的陣地!但敵人沒有料到的是，仗打起來就不一樣了!敵人進攻時，陣地就不只是兩個排了，頭一天打仗就是一個連，還是個加強連——那 個597.9就有四個排堅守嘛。再打著打著， 這兩個陣地兵力不斷，用如此多的部隊來防御，這一點敵人估計是不足的。所以“一場有限的戰(zhàn)斗”最終變成了”無底洞” ，雙方竟在這兩個點 上反復(fù)爭奪了43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的確，我們有了陣地，打起進攻戰(zhàn)、防御戰(zhàn)，作戰(zhàn)水平就大大不同。</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美國最惱火的是中國軍隊作戰(zhàn)從不按照戰(zhàn)斗條令去和他打，也就是不按照正規(guī)戰(zhàn)那個辦法打</b><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比如我們打運動戰(zhàn)的時候，就是搞穿插，遷回穿插；打夜戰(zhàn)，我就在夜間揍你；打近戰(zhàn)，我就近距離殺傷你。這些在操典上沒有，在外國軍隊的經(jīng)驗里也沒有。上甘嶺防御戰(zhàn)里，我們也有自己的作戰(zhàn)特點，這些都是美軍沒有的。哪有一個營或團的干部在戰(zhàn)斗激烈時，親臨一個排的陣地去指揮作戰(zhàn)?外國哪一個軍隊也沒有。這個特點只有中國軍隊才有，是咱們軍隊特有的傳家寶。所以毛主席在制勝要素里把“陣地堅固”作為一條，說明這是防御作戰(zhàn)里的一個特點，沒有這一個“陣地堅固”，就沒有制勝的條件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15px;">高炮“打游擊”搬上山頂，狠揍敵機</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仗打到第三階段的時候，我們的炮火有了改觀。那時候敵人與我們的炮彈就是3:1了。這是因為我們在27日第三階段打反擊以前，已經(jīng)打了韓軍27門炮，致使韓軍的炮削弱了; 美軍的炮向后拉，我們的炮彈一下子又打了他，所以他往后一轉(zhuǎn)移就陷于完全被動了。為什么87團上來能守幾天呢?因為條件不同了，西邊的美軍撤走，把爛攤子留給韓2師自己收拾，但我們還硬是想著再把美軍拉一家來，使最后的戰(zhàn)果更大一點。這個主動權(quán)完全掌握在我們手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i style="font-size: 15px;">黃繼光烈士犧牲的地方</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場戰(zhàn)役為什么能指揮好?本來應(yīng)該是兵團來指揮，但是兵團把這個指揮權(quán)交給了秦基偉。為什么交給他?就是他更適應(yīng)這個指揮特點——這里是他的陣地，他比較熟悉也好指揮。</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秦基偉在戰(zhàn)役指揮上也采取了一套辦法:</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一，</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分配兵力</b><span style="font-size:20px;">。把45師分到上甘嶺的兩個陣地上，各自負責(zé)，東邊的537.7北山由133團負責(zé)，西邊597.9高地由135團負責(zé)，直到陣地收復(fù)才算完成任務(wù)。上甘嶺戰(zhàn)役開戰(zhàn)后，兵力部署基本形成了開戰(zhàn)的雛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二，</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機動兵力</b><span style="font-size:20px;">。到了戰(zhàn)役第三階段，29師、 31師、34師的部隊都機動上來了。一個團在前面打，七個團在機動（編者按:主攻135團——597.9高地；主攻133團——537.7北山。后有134團、86團、87團、91團、92團、93團、106團機動，成為上甘嶺戰(zhàn)役大兵團的作戰(zhàn)體系）雖然部隊番號比較多，但算起來完整的部隊實際是三個師的實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三，</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找顧問</b><span style="font-size:20px;">。部隊機動上來，為盡快熟悉戰(zhàn)場環(huán)境，45師留人做顧問。像45師師長崔建功就做了12軍副軍長李德生的顧問; 15軍張?zhí)N鈺參謀長就作為李德生前指指揮的助手;團指揮所也是這樣，135團張信元是597.9這個地方的顧問，孫家貴開頭是87團的顧問，以后又是34師的顧問。45師在兄弟部隊的營、團都留有顧問。由于各級都有顧問，戰(zhàn)場情況就熟悉得很快，新部隊來了也能及時掌握戰(zhàn)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第四，</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指揮固定</b><span style="font-size:20px;">。大反擊成功后，像司令部的這一套班底， 并沒有完全撤走，而是不斷地加強。在部隊換防之后，像135團的作戰(zhàn)股，股長、得力的參謀都留下。45師、團指揮員和偵察、作戰(zhàn)干部，分別充當陸續(xù)參戰(zhàn)部隊的顧問。師、團一套偵察、通信、后勤，以及一整套機器設(shè)備和迫擊炮、指揮保障分隊也都留在了后續(xù)部隊。有新部隊來，裝備馬上就加進去，一直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直到完全恢復(fù)陣地，做到了指揮和各項保障工作不間斷，并且不斷加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反擊過程中，我們雖然有三個師，但12軍31師的部隊是配屬15軍參與作戰(zhàn)，兄弟部隊上戰(zhàn)場必須了解情況，因此友鄰部隊就有一個同志先在我們這里擔(dān)任聯(lián)絡(luò)員，反擊下來以后再到李德生那個指揮所。指揮所中45師由師長和作訓(xùn)股長，還有參謀一塊兒組成一個顧問組，協(xié)助李德生同志指揮，因為當時45師的人從頭打到尾，對情況都比較清楚，所以這個顧問組就與友鄰部隊一起，他們真正起到了顧問的作用。此外，炮兵、通信等都是45師留下來的作戰(zhàn)班子，這一套班子負責(zé)到底， 炮兵對戰(zhàn)場的情況也是很熟悉的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這個經(jīng)驗就叫作“換兵不換將</b><b style="font-size:20px;">”</b><span style="font-size:20px;">。像45師的主力134團，主要是由135團張信元指揮打的陣地，雖然134團團長劉占華也在，但他聽135團的指揮；86團團長周連杞去以后，指揮也還是以135團為主。秦基偉始終是這個戰(zhàn)役的總指揮，這也是防御作戰(zhàn)的一個特點。其他的工作就比較熟練了，</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從政治工作到各方面的工作都有固定的一套程序。雖然戰(zhàn)爭發(fā)展很快，但經(jīng)驗總結(jié)也比較快。這方面的工作搞得比較好。</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15px;">我在，陣地在！</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指揮得當</b><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一條，從敵情判斷，兵力部署，大戰(zhàn)打響以后，領(lǐng)導(dǎo)上是急急忙忙把兵調(diào)過來呢，還是比較有準備的調(diào)?這些都是一個指揮員作為一級黨委應(yīng)很好考慮的問題。作為45師來講，兵員越充分越好，炮火越加強越好。但</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從全盤考慮，調(diào)動要有個限度。這個決心還是毛主席下得最正確，如果不是從戰(zhàn)斗發(fā)展成戰(zhàn)役，上級也不會給你調(diào)兵團預(yù)備隊來</b><span style="font-size:20px;">。原來才60門炮，打到最后打出133門炮，越打越多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甘嶺戰(zhàn)役初期，45師單獨應(yīng)戰(zhàn)，頭三天估計不足，比較亂，以后就走上了軌道，作戰(zhàn)隨之井然有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戰(zhàn)時的45師前線指揮所大概只有六個人，兩個作訓(xùn)參謀，一個通信參謀，另外還借了一個見習(xí)參謀，所以說</span><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指揮所的組成是非常精干</b><span style="font-size:20px;">的。指揮所在坑道里，有一個公共休息的空間，大小就是剛能放下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圖，還有幾個凳子。所以在一段時間里，只能有一個人在床上休息一下子，而其他人都是坐著、靠著。29師張顯揚師長、王新政委去了以后，就得加凳子，最多的時候加到十來個。指揮起來一般就是這么一個形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在歷史的長河中</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那些英雄的歷史篇章將永遠不會</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褪去它應(yīng)有的色彩</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