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娘惹(Peranakan)，即土生華人，是峇峇娘惹的簡稱。<span style="font-size: 18px;">男性稱為Baba “峇峇”，女性稱為Nyonya “娘惹”。他們</span>是十五世紀(jì)初期定居在馬六甲、印度尼西亞和新加坡一帶的華人（<span style="font-size: 18px;">大部分原籍福建或廣東潮汕地區(qū)）</span>和東南亞土著馬來人結(jié)婚所生的后代。<span style="font-size: 18px;">現(xiàn)在如果一個華人與馬來人結(jié)婚生下的混血后代，就不再是峇峇娘惹了。 有句俗語叫“三代成峇”，他們是那個時代的特殊產(chǎn)物。</span></p><p class="ql-block">作為游客想了解新加坡娘惹文化，最理想的捷徑是去參觀新加坡娘惹博物館（Peranakan Museum)。但我運(yùn)氣不佳，自從2020年10月來到新加坡，這座位于市中心三層樓的百年老建築一直關(guān)閉著。它的網(wǎng)頁顯示”暫停營業(yè)”，電話留音：“我們正閉館裝修，將于2023上半年重新開放?！?李光耀與夫人柯玉芝都來自娘惹家庭，聽說里面有不少關(guān)於柯玉芝的介紹。</p><p class="ql-block">另一個感受娘惹文化的途徑，便是走訪<span style="font-size: 18px;">2011年被列入首個國家遺產(chǎn)保護(hù)區(qū)，</span>靠近東海岸的<span style="font-size: 18px;">如切 (Joo Chiat)與</span>加?xùn)|（Katong) ，<span style="font-size: 18px;">新加坡娘惹聚集地。 </span>如切一條南北走向的如切路（Joo Chiat Rd）, 與加?xùn)|一條東西走向的東海岸路（East Coast Rd）垂直交匯。<span style="font-size: 18px;">這兩個緊密相連的街區(qū)附近沒有地鐵站，打的過來，立即會感受到不一樣的新加坡： </span>路邊沒有摩天大樓，只有一排排百年娘惹老屋，<span style="font-size: 18px;">娘惹商店、歺廳散落其間，還藏著好幾個娘惹博物館。</span>著名的”金珠”賣傳統(tǒng)娘惹糕餅與肉粽，隔壁分店賣娘惹服飾（我穿這件卡峇雅就是在那里買的），二樓是個娘惹小展區(qū)，免費(fèi)參觀，也是一個游客服務(wù)中心。漫步街頭，時間仿佛還停留在多年以前。</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要帶你去的”加?xùn)|古董店“Katong Antique House, 位于東海岸路208號。</p><p class="ql-block">這是一幢上世紀(jì)初建造的二層娘惹樓房。它曾經(jīng)的主人是身為第4代土生華人的黃萬慶（Peter Wee）。 約在40年前，Peter 開始收藏娘惹傳統(tǒng)文物。 除了妥善保存祖先遺留下來的各類用品外，他還跑遍新加坡與馬來西亞四處搜尋，帶回眾多碗盤、字畫、陶瓷、櫥櫃、服飾、珠繡、首飾、老照片等等古董，把房子變成了一個小型私人古董博物館，對外開放，向人們展示娘惹的傳統(tǒng)文化與生活。里面有的古董可以追溯到1800s。</p><p class="ql-block">Peter Wee已于2018年離世。他生前熱衷娘惹文化的傳播，親自為到訪客人講解。他還擔(dān)任過新加坡娘惹協(xié)會的主席，新加坡版《小娘惹》電視連續(xù)劇藝術(shù)顧問。他終身未婚，逝前留下遺囑，把房子贈予陪伴多年的貼身傭人。傭人拿到房子后并沒有在此居住，而是回到馬來西亞老家去養(yǎng)老，房子交給別人打理，繼續(xù)作為娘惹古董店對外開放。</p><p class="ql-block">有趣的是，Peter的姐姐也是終身未婚，離世前也是把自己祖?zhèn)餮髽橇艚o了傭人。</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參觀”加?xùn)|古董屋”需上網(wǎng)預(yù)約，參觀時間一個小時左右，門票$15一人。</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喜歡聽導(dǎo)游Angeline”八卦”：古董屋連同左右兩幢都曾是Peter家族的房產(chǎn)。右邊這間淡紫色原屬Peter姨媽擁有, Angeline幼時常跟母親去竄門。這幾幢房留下她不少童年的回憶。</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Angeline是第六代娘惹，她家與Peter家是世交。她見我穿著娘惹襯衫Kebaya(卡峇雅）而來，很是驚喜：”金珠”買的？！做工不錯，<span style="font-size: 18px;">紅色好看，</span>搭牛仔褲搭對了，千萬不能配紅色，配紅色就是個紅包了。</p><p class="ql-block">她外向熱情，英文夾雜著中文，謙虛表示自己中文不靈，說小時候母親強(qiáng)迫學(xué)習(xí)中文她很抵觸，大學(xué)畢業(yè)第一份工作是監(jiān)督公司在大陸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才體會到會中文的好處，才開始懂得當(dāng)年母親的苦心。</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娘惹現(xiàn)在像少數(shù)民族一樣存在于馬來西亞的馬六甲與檳城、新加坡、印尼等地。新加坡僅存一千多人，受現(xiàn)代文化潮流沖擊，獨(dú)有的語言文化正逐漸消失，大多數(shù)講英語，不會講中國話。</span></p><p class="ql-block">在講解之前的寒喧中，她問我們看過《小娘惹》沒有，我們說沒看過。她說一定要看2008年新加坡版本的，新加坡三千萬元把《小娘惹》翻拍權(quán)賣給大陸，2020年大陸新版本上演后她立即開追，但是她看得不高興，女主角氣質(zhì)不符，還有劇情的改變，最讓她不高興的是里面一些服飾不合年代。</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廳靠大門左右兩個角落垂掛的燈籠有600年的歷史了。主人搬家，燈籠要跟著走。隨著市場需求的慢慢消失，這種舊式燈籠的制作工藝也基本上失傳了。</p><p class="ql-block">這一面墻上Peter收集來的發(fā)黃的老照片中，夾著一張蒙那麗莎的微笑，畫面看起來有點(diǎn)突兀。 后來又看到西式陶器、留聲機(jī)、英文小說等。Angeline解釋，娘惹文化發(fā)源地的馬六甲，曾被荷蘭、英國等國占領(lǐng)，所以受西方文化影響很深，再加上華人、馬來人和印度人的精彩文化元素，成就了一種非常耀眼獨(dú)特，極富魅力的混合文化。其中漢文化依然起著主導(dǎo)作用，保留了節(jié)日和傳統(tǒng)。 </p><p class="ql-block">老式三葉吊扇仍在屋頂悠悠旋轉(zhuǎn)，吹散了多少榮華富貴，悲歡離合。。</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娘惹老屋墻面上常見的兩字匾，應(yīng)該從右往左讀。但<span style="font-size: 18px;">這兩字匾，左讀右讀都”放心”。</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鑲嵌珍珠母與大理石的檀木椅，是當(dāng)時娘惹客廳里最常見的椅子。每一塊大理石都需精挑細(xì)選，紋理如畫，自然天成。靠背與坐面使用大理石是為了納涼，既華美又實(shí)用。</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峇峇娘惹的飲食文化中，最有代表性的一個，就是長桌宴（Tok Panjang），Tok是福建話桌子，Panjang是馬來語”長”。大家族里，逢年過節(jié)或是特殊的日子，會邀請親朋好友來家里吃長桌宴。長桌宴最早的起源也是婚禮，從供奉祖先的神桌直接連下來的長桌，新娘坐在最尾，意思是添丁進(jìn)口?？梢韵胂襁@張長桌見證過多少美食佳餚，<span style="font-size: 18px;">觥籌交錯，人面桃花，高談闊論。</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一面牆上都是Peter家簇的老照片。我指著這位就是Pete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eter的曾祖父Tan Keong Saik (陳恭錫）。19世紀(jì)初成功商人與慈善家。他是1906年成立中國商會的發(fā)起人之一。他倡導(dǎo)教育和婦女權(quán)利平等，也是新加坡保良局成員，該協(xié)會關(guān)注少女和婦女的權(quán)益。</p><p class="ql-block">為了表彰他對華人社區(qū)的杰出貢獻(xiàn)，1926年中國城附近一條馬路以他名字命名為恭錫路Keong Saik Road。世事難料，誰知恭錫路在上世紀(jì)五、六十年代竟成為著名的”紅燈區(qū)”, 幾乎每一幢房子都成了”青樓”。</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順便提一下，去年我在圖書館借閱過這本”17A恭錫路”就是那段紅燈區(qū)歷史的寫照。作者的母親當(dāng)年在這里開妓院，她講述成長過程中耳聞目睹的故事，她幼小心靈的困惑，她上學(xué)后面對的歧視，她對母親既愛又恨的復(fù)雜情感，<span style="font-size: 18px;">她艱難的自我認(rèn)知，</span>以及后來與母親和解，勇敢講出這段歷史的心路歷程，，非常感人。因為住處離恭錫路不遠(yuǎn)，得以”按圖索驥”, 走訪了書中提到的每一處地方。讀完原打算做一個美篇分享這本書，卻很快又被新的事物占去了心境與時間。</p><p class="ql-block">書正對著這幢店物就是17A?，F(xiàn)在恭錫路上是時髦的歺飲店，也是到新加坡必訪之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者Charmaine Leung攝于恭錫路。</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eter的父母。</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eter母親年輕時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輛轎車是她父親去世時留給她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eter母親進(jìn)入老年后依然容妝精致，衣飾講究。一個典型的富裕娘惹女子形象。 活了九十幾歲。</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eter母親晚年時臉型從年初時的瓜子臉變成了圓臉。</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娘惹服飾，是娘惹文化閃亮的”名片”。最典型的就是女人的上身短衫”卡峇雅（kebaya)”，和與之搭配的下身長裙”紗籠（Sarong)”。<span style="font-size: 18px;">以3個一套的胸針為扣，是卡芭雅的特點(diǎn)。</span>現(xiàn)在新航空姐的制服也是這種搭配，只是沒用胸針。</p><p class="ql-block">舊照片顯示，在上世紀(jì)初，娘惹衫多是使用荷蘭產(chǎn)的老洋布制作的洋布可峇雅（Kebaya Biku）。</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了上世紀(jì)三十年代左右，<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馬來西亞傳統(tǒng)服飾基礎(chǔ)上，開始加入西方風(fēng)格的低胸襯衣設(shè)計，再輔上中國刺繡和印度蕾絲。使用薄紗在上面繡花的繡花可峇雅（Kebaya Sulam）開始出現(xiàn)，中國傳統(tǒng)的花鳥、龍鳳以及祥云等圖案，不斷呈現(xiàn)。</span></p><p class="ql-block">但面料顏色以淺色為主，上面的繡花（Sulam）不多，鏤空（Kerawang）也很節(jié)制。</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種樣式的可峇雅，色彩鮮豔的薄紗料上有大面積的繡花（Sulam）和鏤空（Kerawang），是從50年代中后期才開始出現(xiàn)的。繡花薄衫已自帶嫵媚，再裹條紗籠搖曳生姿，頓時便風(fēng)情萬種起來。所以能夠延續(xù)至今。</p><p class="ql-block">Angeline說，大陸版的《小娘惹》背景設(shè)定是20世紀(jì)30年代的馬六甲，但出現(xiàn)了這種50年代后的新款裙衫，沒有真實(shí)反映30-40年代的意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Angeline說大陸版《小娘惹》中的婚禮服裝也與當(dāng)時年代不符合。早年娘惹的婚禮要舉辦12天之久，盡極奢華與排場。第一張照片展示的是婚禮第1天的服飾，第二張中是第12天的服飾（這是兩對不同的新人），新娘依然披金戴銀，新郞已換成西式洋裝。</p><p class="ql-block">Angeline又特別強(qiáng)調(diào)一次：要看新加坡版的《小娘惹》哦。她的執(zhí)著，我沒法身同感受，但是可以理解。</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穿上漂亮的卡峇雅與紗籠後，還要踩上一雙精致的繡珠鞋，才可以出門見人。Angeline認(rèn)為，娘惹服飾最出彩的應(yīng)該是繡珠鞋（Kasut Manik）。</p><p class="ql-block">純手工制作的秀珠鞋，要用約1.8萬顆細(xì)珠編織出花、鳥、孔雀等各種圖案，說是藝術(shù)品也不為過。而且在東南亞的服飾文化中，拖鞋是相當(dāng)具有辨識度的特點(diǎn)，所以綉珠鞋也都是拖鞋樣式。這跟東南亞的氣候和生活習(xí)俗有關(guān)。</p><p class="ql-block">牆上鏡框里是繡珠鞋片，很有些年頭了。</p><p class="ql-block">再仔細(xì)看下這些坐椅靠背中部也鑲嵌了大理石，每一片都像是一副山水圖。</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Angeline從5歲就開始學(xué)繡珠。繡珠是每一個娘惹女孩必備生存技能，不會珠繡，是絕對嫁不出去的。所以，她們對待繡珠像對待宗教般虔誠，心甘情願為此付出大量的時間、心血與耐性。</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些都是來自中東地區(qū)的玻璃珠子，看起來只有一粒芝蔴的一半大小。我問Angeline，長期繡珠會不會影響視力。她很肯定的說：不會不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問Angeline這樣一雙繡珠鞋她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完成，她說三個月。</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早期絕大部分娘惹家庭都很富裕，他們祖先多是做海運(yùn)貿(mào)易的商賈，為后人積累下大量財富。尤其是在19世紀(jì)到20世紀(jì)中期，財富積累到達(dá)鼎盛，許多家庭金銀首飾滿箱，可謂富得流油。</p><p class="ql-block">這個展柜里三件一套的女用胸針，都是足金。Angeline說現(xiàn)在到商品買類似的，價格在5千新幣左右。</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下面這些是為婚床制作的珠繡飾片。</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南洋家具木材厚實(shí)，雕刻深廣，磨工鑲嵌精細(xì)，立體感很強(qiáng)，極顯富麗堂皇。</p><p class="ql-block">這些都是民國前的古董家具。這兩副圖案刻的是三國演義中的人物故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世紀(jì)到20世紀(jì)初，峇峇娘惹生活富裕，他們充滿東方元素的家里也點(diǎn)綴著一些西式餐盤、瓷娃娃以及維多利亞風(fēng)格的擺設(shè)。比如這個留聲機(jī)～</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娘惹瓷器，不包括他們早期使用的中式瓷器，比如鼎泰藍(lán)瓷器，而是指19世紀(jì)中期到20世紀(jì)三四十年代，當(dāng)時的娘惹峇峇從景德鎮(zhèn)專門定制的粉彩瓷器，主要用于婚禮、壽宴、節(jié)慶等場合。這類瓷器大多數(shù)都是鳳凰牡丹圖，極盡祥瑞富貴之意。</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種圓型有蓋瓷鉢叫Kamching, 福建話”感情”的意思。最初只是用在婚禮上，裝紅白湯圓，由新郎帶到新娘家，新娘家拿出一部分，剩下的再帶回婆家，表示感情永遠(yuǎn)甜蜜。這麼美的瓷器，后來不僅用來當(dāng)擺設(shè)，還用來呈現(xiàn)各種美食，也可裝日常飲用水，規(guī)格不一，花色繁多，成為娘惹獨(dú)特瓷器的代表。</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宗教信仰上，娘惹以中國傳統(tǒng)的“儒釋道”信仰為主。尤其孝道是他們的核心價值觀，不可動搖。從福建帶過去的媽祖、觀音、大圣公（孫悟空）等等神佛是他們頂禮膜拜的對象。也有一部分人信天主教。Angeline的信仰就是天主教。</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幾乎所有娘惹房子里都設(shè)有天井。穿過天井去廚房。</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個房子的原主人Peter收集了許多洗臉盆，<span style="font-size: 18px;">突發(fā)奇想，把它們?nèi)麧M了廚房的天花板。這些五顏六色的舊式搪瓷洗臉盆，會</span>勾起每一位用過它的到訪者兒時的回憶。</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除了很小就要學(xué)習(xí)的珠繡，娘惹們一旦過了十一二歲，還必須學(xué)習(xí)制作娘惹菜及糕點(diǎn)。娘惹菜遵從絕對的“母權(quán)至上” — 傳女不傳男。</p><p class="ql-block">娘惹菜的最大特色，就是<span style="font-size: 18px;">將中國食材與東南亞料理結(jié)合，</span>多種香料的疊加使用，多汁且濃郁，與印度料理類似。娘惹菜的代表有叻沙面線、亞參魚、黑果燜雞、咖喱魚頭、酸角燉豬肉、娘惹雜菜，臭豆燒蝦仁，娘惹糕等。</p><p class="ql-block">這是墻上貼的一張娘惹菜海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些是制作娘惹點(diǎn)龜粿必用的模子。</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廚房離不開的碾鉢與石磨。也引起了我兒時的記憶：大院只有一家擁有一個寶貝石磨，每年臘月他家就熱鬧了，鄰居排隊去”朝聖” - 磨湯圓面，每用一次給一角錢。</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后墻上，原主人Peter還請人畫了壁畫。左邊的娘惹粽，也是有名的娘惹美食。</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Angeline 說這是她在繡珠。</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娘惹菜中百吃不厭的是濃郁可口的叻沙面線。</p><p class="ql-block">從古董店出來，倆人肚子還沒餓，還是直奔加?xùn)|歷史最悠久名氣最響亮的”328叻沙”而去，要了一碗叻沙，一塊烏打（竹葉包的烤魚漿）。</p><p class="ql-block">這碗面線的靈魂當(dāng)然是它的叻沙湯汁。據(jù)說這家廚師為了傳承古早味，用海魚、蝦米、蒜蓉、蔥、南姜、香茅、紅蔥頭、辣椒、叻沙葉、巴拉盞、羅望子和亞參果片等一起，不加水，用椰汁熬煮幾十個小時，一直熬到所有食材融化，湯汁濃稠，散發(fā)出濃濃的椰香，才算一碗合格的叻沙底湯?，F(xiàn)在的社會，還有多少人這樣慢火出細(xì)工的做生意，聽起來都令人感動。老實(shí)講，我對其中好幾樣香料都是陌生的，根本分辨不出它們各自的味道，但它們混在一起的味道就是兩個字：好吃。正如我對娘惹文化的了解，雖然只知皮毛，但是就是好奇，有興趣。</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當(dāng)然也不忘”金珠”色澤鮮豔的娘惹糕與娘惹粽。黃色三角型是榴蓮糕。這些美味熱量高，吃了有動力健身！??</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吃完飯后，我們走了十分鐘左右，便到了與如切路交匯處的坤成路（Koon Seng Road），很短的一段馬路兩邊，相對兩排娘惹屋，繽紛的糖果顏色，已經(jīng)開始斑駁的鮮花瓷磚，每一幢獨(dú)特的前院與大門，，也是新加坡必訪的景點(diǎn)，網(wǎng)紅拍照勝地，怎麼拍都好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