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 <font color="#ed2308"> 每年,當(dāng)春天到來了的時候,綠色裝扮著大地,各種花兒了也爭艷斗麗,綻放笑臉,把最美的生命季節(jié)展示給喜愛春天的人們。小黃山上平時不被人們看重的那些槐樹。也展示出自己的芬芳,盛開著白色美麗的花兒,一串一串的,高高掛滿了樹的枝條,散發(fā)出淡淡的清香味兒,在空氣中迷漫飄灑,周圍的居民小區(qū)都籠罩在槐花的清香中。站在高處一望,透過槐花叢看到城市的高樓大廈,油然而感的是:我們的城市是花園……幸福的歌兒隨風(fēng)飄蕩。</font></h5> <h5> <font color="#ed2308">往年,每到槐花盛開時節(jié),總有一些養(yǎng)蜂人來到小黃山,找塊空地支起帳蓬,擺好蜂箱,放飛蜜蜂,任其自由去沾花掠美,采集花蜜。這個時節(jié),倘佯于槐樹林中,聞著花香,聽著空中蜜蜂的翁翁歌唱,望著光影中游飛的蜜蜂,安靜舒適空靈的感覺會充盈心胸,能夠品味出自己心情的味道。雖然不能說跳出三界之外,但卻獲得了短時的精神滿足。從蜜蜂的家族說,這些忙碌的蜜蜂叫工蜂,它們是快樂的勞動者,從不休息。古人羅隱的那首“不論平地與山尖,無限風(fēng)光盡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為誰辛苦為誰忙”的誦《蜂》詩,就是寫這些快樂地勞動者的。這兩年,可能是因疫情的原因,槐花盛開時,卻沒有看到有養(yǎng)蜂人來?;被掷铮倭嗣鄯涞母璩m然清香依然,心里卻覺得少了些意境和情懷,也少了些與養(yǎng)蜂人的交流與買蜜的情趣。</font></h5> <h5> <font color="#ed2308">槐花,其實(shí)是很普通的。它為人們所關(guān)注主要不是其散發(fā)的清香味兒,也不是因其可觀賞,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是她的食用性?;被ǎ胚M(jìn)嘴里,細(xì)細(xì)嚼著,有些甜淡的感覺,很好吃。記得小時候在農(nóng)村,每當(dāng)槐花開時,人們都爬樹折枝,把一串一串的槐花捋下來,回家食用,也補(bǔ)口糧的不足?;被ㄊ秤茫ǔ6际前被ò?,家景好的用白面或兩色面,家景差的則多用地瓜面,那時多數(shù)家庭都是把吃槐花包子當(dāng)作改善生活看待。有的甚至采集很多,曬干儲藏起來,吃很長時間。也許是觸景生情,每當(dāng)看到槐花盛開時,幾十年前的往事時常會顯現(xiàn)在腦子里。改革開放以來,社會發(fā)展了,人們的生活水平和質(zhì)量都提高了,食用槐花,也有了新的含義,成為時鮮品嘗,甚至在一些賓館的宴席桌上,也會見到,以其野生自然而受到食用者的樂道。</font></h5> <h5> <font color="#ed2308">槐花,又稱刺槐花。植物志言其為“一種落葉喬木,樹皮灰褐色至黑褐色,淺裂至深縱裂,稀光滑”,而且“喜溫暖濕潤氣候,對土壤要求不嚴(yán),適應(yīng)性很強(qiáng),是世界上重要的速生樹種,”所以煙臺各地多有刺槐林,食用槐花似乎可以稱其為一種常見的民間習(xí)俗。這幾年,賞槐花,愛好攝影的人拍槐花,也很多。但成規(guī)模的,或稱為具有旅游價值的不太多。據(jù)我所知,大片的槐花林,有海陽的林寺山槐花林,前幾年還曾辦過槐花節(jié);龍口的桑島有大片的槐花林,伴隨著海島上的地貌風(fēng)光,也是一個賞槐花游玩的好地方。</font></h5> <h5> <font color="#ed2308"> 槐花常見,綠樹雪容嬌;槐花可賞,嬌態(tài)綠蔭裝;槐花可食,餐中稱美味;槐花有情,妖冶招蜂客;槐花不炫耀,平凡中含著真情。當(dāng)槐花飄香時節(jié),緩步倘佯于槐花盛開的林間小路上,享受著槐花兒的清香滋潤和綠蔭中的那份寧靜,或在伴隨著悅耳的蜂歌晨練,或聚攏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著那些閑話兒,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頗有意義的生活體驗(yàn)。 這種體驗(yàn),只要經(jīng)歷過的,會常久留存于心中,任你回味著!<br></font></h5><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