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第一章</span></p><p class="ql-block"><b> 追憶好生無奈,愛情獨具魅力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006)</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蔡得法與袁泉的正面交鋒,表面看起來似乎沒有因果關(guān)系,卻也埋伏有一段“導(dǎo)火線”的誘因。</p><p class="ql-block"> 這,還得從二零零八年春節(jié)初九那天,雷鼓中學(xué)校務(wù)委員會召開的第一次新年會議的時候,再略微倒敘些許。</p><p class="ql-block"> 在會議中,分管教學(xué)的副校長袁泉,與分管后勤的副校長蔡得法之間,由于安排實習(xí)生解力的住房問題,引起一場不小的沖突。之后,蔡得法采取“惹不起、總躲得起”的辦法,開著深灰色上海大眾小車去了成都,隨后提交了請調(diào)報告。</p><p class="ql-block"> 事件直接牽連到的當(dāng)事人,還有曇圓,也與母親袁泉正面摩擦交鋒,要求請假,或者也可能要提交請調(diào)報告。對此,雷鼓中學(xué)校的任博清校長,抓拿不開哇,就把“火警”的“110”電話,打到縣教育局去“報警”。</p><p class="ql-block"> 在雷鼓中學(xué)校兼任支部書記的秦真昌,是縣教育局的在職局長。他駕車從縣城趕到雷鼓中學(xué)校之后,很快就把那場“火災(zāi)撲滅”掉。之后,他獨自推開門,走進(jìn)同一樓層里的書記辦公室。一想到自己成為一名掉價“消防員”,他怒火直沖腦殼頂頂,馬上要火山噴發(fā);臉面拉長好幾公分不說,還像刷了一層很稠的糨糊,“馬臉”一樣碼起來。他疾步繞過辦公桌之后,到了老板椅旁邊,右手扭動轉(zhuǎn)椅靠背急轉(zhuǎn)了半圈,又猛然抓住它轉(zhuǎn)到正面,沉重地一屁股坐了下去。</p><p class="ql-block"> 他伸手抓起電話撥號接通,很生硬地說:“轉(zhuǎn)成都錦江洲際賓館,401號套間,要蔡得法接電話!”</p><p class="ql-block"> 在成都人民南路錦江北岸,坐西朝東的錦江洲際賓館401套間里,蔡得法坐在銀灰色書桌前的椅子上,正在用二胡演奏何占豪與陳剛創(chuàng)作的小提琴協(xié)奏曲《梁山伯與祝英臺》,確實有一番別樣的情調(diào)與魅力?!读鹤!返难葑?,總會催人淚水長流,影響力不容置疑,被譽為中國民族交響樂之魂。蔡得法一用二胡演奏,也忘記了一切,神情和思緒全沉浸在《梁祝》的樂曲之中,不能自拔。</p><p class="ql-block"> 不識時務(wù)的電話機,傳出一陣叮鈴鈴、叮鈴鈴的清脆鈴聲。</p><p class="ql-block"> 蔡得法的自我演奏戛然而止。他把二胡收弓,放進(jìn)琴盒里后,走到外間去,坐到電話座機旁邊的三人沙發(fā)上。習(xí)慣成自然的坐姿,使他一直都是伸直左右雙手,像十字架掛在沙發(fā)靠背上面去。又聽了一兩聲電話鈴響,他先收攏雙臂,側(cè)身伸手拿起電話,舉起來聽。電話里傳來的話說道:“我是秦真昌。”</p><p class="ql-block"> 蔡得法的臉上立刻露出笑容,問候說,“秦書記,您好!嘿嘿,我是蔡得法哦。請講……”</p><p class="ql-block"> 電話里的聲音尖銳、刺耳,說:“你先回學(xué)校來吧!把你該管的后勤工作安排好后,來教育局面談,說說你自己的事情吧!”</p><p class="ql-block"> 蔡得法似乎沒有聽見其他的話,而“說說你自己的事情吧”這句話,卻像晴天霹靂,使他驚詫得張大嘴巴,連“嘿”也沒有“嘿”出一聲,對方的電話就“咔噠”一聲被掛斷了。</p><p class="ql-block"> 蔡得法的面部肌肉震顫了幾下,瞪眼皺眉非常吃驚。</p><p class="ql-block"> 一會兒過后,他嘀嘀咕咕說:“即使我想詢問或者解釋,也沒有任何機會??!”放下聽筒把細(xì)想了想,抓耳撓腮覺得稀奇古怪,丈二的金剛,摸不著腦殼。蔡得法又拿起電話撥號。無人接聽,盲音。再撥號,又是盲音。</p><p class="ql-block"> 蔡得法也很有個性——發(fā)火啦,話筒被狠狠地砸在機座上——咔!他站起來,漫步、嘟噥道:“我才不想自己煩惱自己哩!”又自我解嘲說:“嘿嘿,你不接我的電話,我也不想再打哦。我等著你!看你能把我咋個辦!”他阿Q一下。對方更加阿Q,再沒有把電話打進(jìn)來的意思。之后,打進(jìn)來的電話,也不是秦真昌的。一天的不是,第二天的也不是。第三天的更不是。嘿嘿,對峙起來啦!</p><p class="ql-block"> 而秦真昌的“命令”,卻騷擾得蔡得法日夜不寧,不停地嘮嘮叨叨:“說說我自己的啥子事情啊?我有啥子事情,要給你一個甩手兒“學(xué)生”——我還教過你哦——說說哩?”蔡得法不再打電話。但“命令”他的那句話,變成一個夢魘,糾纏著他,讓他不得安寧,不容他不得不思考和追問:“說一說我自己的事情吧!啥子事情哦?”</p><p class="ql-block"> 在錦江洲際賓館旁邊的江畔公園里,蔡得法在散步,沉思,想了很久,卻無所收獲。他溜達(dá)一陣,還是返回他的401總統(tǒng)套間里轉(zhuǎn)悠,嘀咕,思考,仍然不得要領(lǐng)。</p><p class="ql-block"> 不久之后,蔡得法自我反?。汉笄诜矫妫易杂X是盡職盡責(zé)的。當(dāng)然,別人“咸(閑)吃蘿卜淡操心”,我管不了。嘴巴長在鼻子下面。鼻子是上級,即使近在咫尺,也很難管住下級嘴巴開不開口。教學(xué)方面,我沒得說的,也找不到啥子要說的。因為,我不管教學(xué)也不去上任何一門學(xué)科的課程。</p><p class="ql-block"> 那么,按照一般的常識,經(jīng)常引起人們談?wù)摬凰?、很有誘惑力或者趣味性的問題,不會不是女人這么個問題吧?嘿嘿。這方面我可有說的嘍——從古到今,唯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我嘛,唯女人與我,容易說一說。這種事情容易惹是生非,容易加工,容易編故事,容易引導(dǎo)人們?nèi)朊?,津津樂道。就像我把二胡的兩根琴弦校?zhǔn)弦音,一運弓,似乎是閔惠芬的二胡“獨奏”《空山鳥語》,或者是“演奏”,感染力極強的名曲《江河水》一樣——不盡長江滾滾來啦!</p><p class="ql-block"> 第一個與我接觸的,是吉利女同學(xué)哦。她一見我就鐘情于我,嘿嘿。第二個,我一直追求的,是高我一級學(xué)位的袁泉。第三個哦,幾次糾纏過我的,是女同事成齊英吧,嘿嘿。還有我接觸過的,是女大學(xué)生冷冰冰哦、柳佳哦之類的女性。嘿,還有魏德菊!但這后面的三位,與我之間,認(rèn)識并有所接觸,但就男女私情方面來說,卻是瘋馬牛不相干的天方夜談之扯淡??!哦,當(dāng)然這里的魏德菊,她有情,我自覺是無意的。</p><p class="ql-block"> 蔡得法躺在席夢思床上,追憶,并掰動手指頭數(shù)著數(shù),嘀咕:嘿嘿,排列一下我的魅力愛情史吧,如何哩?一、從初戀說起吧,已經(jīng)是好多年以前的記憶和經(jīng)歷。二、吉利是第一個擁抱過我的女人。她也是逼我第一次喝酒,給我初吻——她邀約去我觀看過《瀘山戀》后,與我交換初吻的女同學(xué),但不同專業(yè)。三、在林海雪原的帳篷里,我和吉利被困幾天,像倮伍木尕說過的一樣,經(jīng)過‘二人世界’相處的日子,我卻沒有把她咋個整哦!大學(xué)三年半之后,她自己突然消失得無蹤無影。四、可是,我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找到吉利,咋個說起她哩?</p><p class="ql-block"> 似乎他在旁白:“嘿嘿,要我從頭說起嗎?”他氣鼓鼓地猛一下、從席夢思床上坐起來了,伸直腰桿嘀嘀咕咕道,“那么多事情,咋個說哩?當(dāng)然,一定要說的話,也無所謂,那些故事都刻制在我腦海里的光碟上,難以忘懷?。 ?lt;/p><p class="ql-block"> 蔡得法確實難以忘懷的“一見鐘情”,是吉利——她對他的一見鐘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敬請期待,下一篇:</span><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007)</b><span style="font-size:15px;">)</span></p><p class="ql-block"><br></p> <div><br></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