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時間:2024年5月21日—27日</p><p class="ql-block">地點:梁山縣文化館一、二樓展廳</p> <p class="ql-block">“我從文化館走出”馬昭銀冰凍畫藝術(shù)展暨文化館歷屆學(xué)員書畫聯(lián)展</p><p class="ql-block"> 寫下這行字,我是帶著深深的責(zé)任的。作為一個長期奮戰(zhàn)在基層一線的文化館人,我深知群眾給予文化館的期許。不久前,從文化館走出的畫家楊建勇告訴我,文化館以前的老學(xué)員想一起回文化館辦個展覽,因為每個人都有一份文化館情結(jié),文化館陪他們走過的青蔥歲月還歷歷在目,他們還自發(fā)形成了同學(xué)會,時不時聯(lián)系,儼然成了文化館的家人。我深深地感動,感動之余,我也更加感到身上擔(dān)子的沉重,為大家做點什么的想法愈加緊迫。</p><p class="ql-block"> 時間是個奇妙的東西,它慢慢地把歲月熬成了酒,在回望中可以慢慢品嘗。文化館作為一代又一代人的記憶,被深深地刻進時光的年輪。我又何嘗不是呢?從小就住在文化館對面,那時的老文化館門朝北,白色的木牌子上寫著“梁山縣文化館”幾個黑色大字。一進大門右側(cè)就到了我少年時代常去之地--圖書閱覽室,冬天一個厚厚的白色棉簾子,屋里是燒得通紅的大鐵爐,這樣的冬天是溫馨的,這成了我和好朋友常去光顧的地方。每到周末來到閱覽室,就見工作人員在借閱臺里忙碌著,兩排大桌子坐滿了愛讀書的孩子們。那時常借的刊物是《讀者文摘》和《十月》,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個挎軍用書包的大姐,幾乎常年看到她的身影,她讀書的樣子也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里。對我影響最深的是讀到《十月》里的一篇文章,關(guān)于畫家的故事,這影響了我從此愛上了畫畫。想起了木心先生的那首詩《從前慢》:記得早先少年時,大家誠誠懇懇,長街黑暗無行人,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那時常常熬著夜打著手電筒在被窩里看借來的書,感覺熬夜的時光是值得的,從書中汲取的營養(yǎng)給了我精神的養(yǎng)料,一生受益。印象中在文化館的院子里還有一口老井,大門左側(cè)是曲藝廳,石頭砌成的屋子幾排水泥凳子坐滿了人,大家津津有味在聽說書,那時的時間是悠閑的。每到夏天,院子里粉色的絨花樹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再向里走,是舞蹈排練室和畫室,因為愛上畫畫,母親帶我去拜訪當(dāng)時的王茂君館長,給予我畫畫的指點。每逢周末到文化館,我都會透過窗臺去看屋子里擺的石膏像,舞蹈房里同學(xué)張靜正在辛勤地練舞,后來她從事舞蹈專業(yè)又去了美國。這是我記憶中充滿藝術(shù)氣息的地方,因為我的文化館情結(jié),畢業(yè)后我也如愿進入文化館工作,和每個文化館老學(xué)員有著共同的夙愿,想在彼此的畫里找尋少年時光。</p><p class="ql-block"> 作為一個縣級文化館,梁山縣文化館在上世紀(jì)七八十年代,培養(yǎng)了大批美術(shù)人才,熱愛美術(shù)的青少年們拿起畫筆,開啟了他們藝術(shù)人生的起點。而今,這些從文化館走出的藝術(shù)學(xué)子有的還堅持著自己的夢想,筆耕不輟,有的已在美術(shù)界取得豐碩成果,產(chǎn)生了廣泛的社會影響。本次參展書畫家有:王世會、馬昭銀、畢東風(fēng)、張憲民、劉秀君、楊建勇、王世武、王波、王麗華、姜衡、郭玉新、畢衛(wèi)東、王懷磊、高兆云、孟祥芳,時間跨度從1972年到1989年。一樓展廳展示的是馬昭銀教授別具一格的冰凍畫作品,二樓則是文化館歷屆學(xué)員聯(lián)展。馬教授任教于聊城大學(xué),是1972-1979年在文化館走出的比較早的一批畫家,還有梁山本土畫家畢東風(fēng)、楊建勇,都為本次跨度50年之久的回歸展覽付出心血,在此一并表示感謝!同時感謝所有對文化館保有特殊情感的歷屆文化館學(xué)子的積極準(zhǔn)備,共同促成了本次展覽。因趕在文化館服務(wù)宣傳周展出,時間倉促,疏漏之處敬請諒解,期待下次彌補。希望我們以此活動為契機,回望過去,展望未來,開啟更美好的明天。</p><p class="ql-block"> 讓我們在畫中穿越時光的長廊,愿我們千帆過后,歸來仍是少年!</p><p class="ql-block"> 策展人:鄭冰 </p><p class="ql-block"> 2024年5月20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