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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放飛 ——記一個八旬老人的愛樂之旅

路岐(沈嘉麒)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撰文:路岐</b></h3>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引言</b></div><br> 2020年6月26日,是我八十周歲誕辰日。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會第二屆任光淼會長(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群群主),在他上任伊始,首先,籌辦了我的八十誕辰祝壽的慶賀聚會。這次聚會活動,有十五位小三線朋友參加,這使我激動萬分。為此,事后,我特地撰寫了一篇《知足開懷任坦蕩——我的八十自敘與自壽詩》并制成美篇,以自勵并與朋友們共勉。 <b>2019年6月16日上午在雅科酒家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會為我舉辦八十壽宴活動集體合影照片。</b> <b>2019年6月16日上午在雅科酒家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會為我舉辦八十壽宴活動我的個人留影。</b> <b>視頻:“老夫喜作黃昏頌,滿目青山夕照明”——記親朋好友同慶我的八十壽辰。</b> 我在《八十自敘》中說道:“自視讀書為性命,修其身寄情于卷帙。”“壹志刻厲,勤奮著書”。同時,我還在《筑夢、圓夢、夢圓——我的作家夢》和《與書為友 其樂無窮——我讀書的一點感受》等文章里,對自己六十多年來的文學(xué)創(chuàng)作歷程,進行了較為詳盡的回顧和總結(jié)。然而,對于自己六十多年來,我在音樂創(chuàng)作的道路和歷程,卻沒有去進行認真的回顧和總結(jié)。 <b>2023年7月15日下午我與上海大學(xué)音樂學(xué)院王琰教授、研究生張妍的留影。</b> 2023年6月30日下午3點左右,正在午休的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我一看:原來是蘇老師的來電(蘇老師,全名叫蘇世奇,原是貴州六盤水學(xué)院的教授,現(xiàn)在是安徽阜陽師范大學(xué)教授,他是一位音樂方面的著名專家。我所以認識他,是由上海大學(xué)文學(xué)院歷史系徐有威教授介紹的。)<br> 蘇教授在電話里,首先詢問了我的手機號碼。我告訴他之后,他就對我說:上海大學(xué)音樂學(xué)院的王琰老師要求采訪我。他們采訪我的目的,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上海小三線職工的音樂文化生活的情況。不一會兒,上海大學(xué)音樂學(xué)院王琰老師,主動加我微信,與我聯(lián)系。最后,我們商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同時,她給我發(fā)來了“訪談提綱”。到了約定日期和時間,我熱情的接待了王瑣老師和她的研究生同學(xué)。訪談中,我們談得都很好,氣氛很融洽。 通過這次訪談,卻使我猛然幡醒,同時也及時提醒了我:“應(yīng)該對自己六十多年來在音樂創(chuàng)作的道路和歷程,需要進行一次認真而嚴肅的回顧與總結(jié)了?!庇谑?,經(jīng)過幾天的思考,就有了現(xiàn)在的這篇《聆聽·放飛——記一個八旬老人的愛樂之旅》。是為記。(路岐) 在我六十多年來音樂創(chuàng)作的道路和所經(jīng)歷的過程,我歸結(jié)為兩點,即:一是“聆聽”,二是“放飛”。 <b> 一、聆聽<br> (一)引樂人——我的父親</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父親:沈友良。</b></h3> 我的父親,叫沈友良,是浙江省寧波市鎮(zhèn)??h樊家橋人。生于1915年6月(陰歷乙卯年四至五月),后因病醫(yī)治無效,逝世于1980年1月20日15:59分(陰歷庚申年十一月初三),享年67歲。<br> 父親是個非常喜愛閱讀的人。他經(jīng)常將中外文學(xué)名著,帶回家里來看。那時,他喜愛閱讀的好習(xí)慣,對我也起到了潛移默化的作用。所以,就在我11、12歲的時候,等我父親上班后,也就是我閱讀的大好時機。有時,我也常常將看不完的名著,帶到學(xué)校去看,只要在我父親下班前,將它放回原處就行(具體見《筑夢、圓夢、夢圓——我的作家夢》和《與書為友 其樂無窮——我讀書的一點感受》等文章)。 同時,我父親也是一名音樂愛好者。那時,我們家里除了有一臺無線電收音機之外,還有一部手搖的唱片機。一到周日休息天,我父親就會拿出他珍藏的膠木唱片,為唱機加足發(fā)條后,放上唱針,就坐在竹躺椅上,靜靜地欣賞著音樂。<br> 在他所珍藏的膠木唱片里,都是20世紀30年代以來著名女歌星們演唱的歌曲,如其中有:周璇的《天涯歌女》、《四季歌》、《何日君再來》等;姚莉的:《得不到的愛情》、《玫瑰玫瑰我愛你》、《春風(fēng)吻上我的臉》等;白光的《今夕何夕》、《如果沒有你》、《葡萄美酒》、《等著你回來》等;吳鶯音的《大地回春》、《好春宵》、《春光無限好》、《南風(fēng)》等歌曲唱片,以及其它如西方著名的交響音樂與經(jīng)典名曲唱片。他不僅喜愛聽音樂,而且也會樂器。他會吹笛子和口琴。因此,在我14歲生日時,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就是他從上海豫園城隍廟里買來的一只竹笛。后來,我參加工作后,在17、8歲時,也就學(xué)會了吹奏口琴和學(xué)拉小提琴了。 <b> (二)聆聽樂圣</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人民音樂家 冼星海。</b></h3> 人民音樂家冼星海,是我國無產(chǎn)階級革命音樂的先驅(qū)者,也是我非常崇敬的偉大的音樂家之一。<br> 最初,我對于冼星海的簡單生平事跡和音樂作品,還是在進小學(xué)讀書后,經(jīng)學(xué)校音樂老師的介紹才知道的。那時,在我嫩稚的心靈里,深深地愛上他的歌曲有:《黃河大合唱》中的《黃水謠》和《生產(chǎn)大合唱》中的《二月里來》,以及《救國軍歌》、《到敵人后方去》和《在太行山上》等。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1939年在延安,冼星海(中)指揮《黃河大合唱》。</b></h3> 以后,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參加了音樂創(chuàng)作活動,使我對星海的生平事跡和作品,逐漸有了比較完整和全面的了解。他,使我油然而生敬意。<br> 但在十年特殊時期中,以江青為首的“四人幫”,伙同林彪一伙,把特殊時期前所拍攝的一大批優(yōu)秀故事片,全都被判處了“死刑”。其中,一部描寫人民音樂家聶耳戰(zhàn)斗一生的彩色故事片:《聶耳》,也被誣陷為“是為王明右傾機會主義路線歌功頌德”,進而把它打入了冷宮。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后,心里很是氣憤。于是,我就想到了一冼星海,他是毛澤東主席親自肯定的人民音樂家,總不會隨便否定吧(這是種幻想。這說明我當時對“四人幫”的丑惡面目,還沒有真正認清!當然,我也沒有哪個政治水平去認清)。為此,我想把人民音樂家冼星海的生平事跡,認真的介紹給青少年和廣大群眾。<br> 在1971年到1972年,我就開始注意收集以前在報刊雜志上刊登的回憶他的文章材料及有關(guān)對他的回憶書籍。再加上,我以前在新華書店有意識購買的許多有關(guān)人民音樂家冼星海寫的歌曲集和對他的回憶錄書籍。同時,還向有關(guān)人員發(fā)信,了解和收集冼星海的生平資料。 在認真收集和整理冼星海生平資料的基礎(chǔ)上,1972年3月到1974年4月,我就著手寫出了《人民音樂家冼星海傳》初稿。初稿脫稿后,由于所在單位,開始進行“批林批孔運動”。當時,為了避免因此遭受政治禍害。于是,我就將這部著作的創(chuàng)作工作,暫時擱筆停了下來。直到1976年10月黨中央紛碎了“四人幫”之后,1978年,我根據(jù)新近收集到的一些資料,又重新構(gòu)思編寫了《人民音樂家冼星海傳》。1977年5月,當時任上海文藝出版社文學(xué)編輯的任大霖先生,專程來安徽拜訪幾個著名作家,途經(jīng)徽洲地區(qū)的屯溪,到徽洲地區(qū)文化局文藝創(chuàng)作室來拜訪(當時,我正在此業(yè)余擔(dān)任《黃山新歌》音樂編輯)》在交談中,我偶然談到了此稿。任大霖先生說,我可以托在杭州的朋友轉(zhuǎn)交冼星海的愛人(當時她在杭州市文化館工作)錢韻玲同志看一下。于是,第二天我就將原稿交由任大霖先生帶走,并轉(zhuǎn)交錢韻玲同志審閱。直到1978年春節(jié)過后,才由任大霖先生從上海將原稿掛號郵寄給我,并附信說:錢韻玲同志已看了,認為可以,并提出兩點修改意見,請自酌。這樣,我又于1978年春節(jié)過后至1979年2月,對此稿進行了較大的修改,于是便有了第二稿。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1938年冼星海與夫人錢韻玲合影。</b></h3> 后來,由于工作調(diào)動,我從安徽徽州的山溝,按國家的政策,重新返回上海原單位工作。<br> 當時,因分配到新單位,加上剛接手新工作,故而,就將《人民音樂家冼星海傳》(第二稿),一直耽擱到1999年2月。那時,因為我在出版了五本詩集后,很想再出一本記實、傳記文集。于是,我對《人民音樂家冼星海傳》(第二稿),又作了一些文字修改工作。1999年12月,就交由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出版了《聆聽樂圣——路岐紀實、傳記文集》(收入世紀之光傳播中心文學(xué)部編輯的《世紀之光文學(xué)叢書》)。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的著作:《聆聽樂圣——路岐記實、傳記文集》。</b></h3> <b>《聆聽樂圣——路岐記實、傳記文集》中《人民音樂家冼星海傳記》。</b> <b> (三)惡補不足</b><br> 在上海海運職工大學(xué)(上海海運學(xué)校)工作期間,我遇到了兩位熱愛西方古典音樂的盟友;一位是電訊專業(yè)教師孫鑫鑫,另一位是校長辦公室秘書小蕭(已忘大名了)。我們只要一碰面,就會不自覺地交流起聆聽古典音樂的感受與體會。因為以前我在安徽徽州(皖南)上海小三線工作期間,沒有條件聆聽古典音樂。故所,在與他們交流時,總覺得自己的底氣不足。尤其是在1988年,我為原工作單位:上海海運學(xué)校三十周年校慶,創(chuàng)作校歌《上海海運學(xué)校校歌》時,就感到由于因身居深山,自己對現(xiàn)代音樂的知識不足。于是,1989年1月至1989年12月,我就報名參加了上海音樂學(xué)院歌曲創(chuàng)作班去進修。經(jīng)音樂學(xué)院進修一年后,我就以優(yōu)良的成績結(jié)業(yè)。期間,我創(chuàng)作了15首群眾歌曲。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上海音樂學(xué)院函授部歌曲寫作培訓(xùn)班結(jié)業(yè)證書(封面)。</b></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上海音樂學(xué)院函授部歌曲寫作培訓(xùn)班結(jié)業(yè)證書(內(nèi)頁)。</b></h3> 由于歌曲創(chuàng)作班進修的需要,以及感到自己對現(xiàn)代音樂知識的不足。為此,我就到上海新華書店和上海音樂書店,購買了許多西方古典音樂的碟片、西方古典音樂作品介紹和有關(guān)講解與欣賞西方古典音樂作品的詞典和手冊。還購買了西方古典音樂五線譜作品集。從此開始,我就對西方古典音樂方面的知識,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惡補:我一面對照五線譜,一面聆聽古典音樂。同時,抽空閱讀西方古典音樂作品介紹和有關(guān)講解與欣賞西方古典音樂作品的詞典和手冊。 <b> 二、放飛<br> (一)初入樂壇</b> 在父親喜愛音樂的熏陶下,在1957年3月至5月份,我報名參加了由上海市工人文化宮舉辦的《工人歌曲創(chuàng)作學(xué)習(xí)班》,學(xué)習(xí)群眾歌曲的創(chuàng)作。教我們作曲課程的老師,是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文藝部音樂組組長、《廣播歌選》月刊編輯屠咸若(注1)老師。在學(xué)習(xí)過程中,我參加了工人文化宮組織的工人作曲組活動。<br> 在工人作曲組活動中,1958年9月,我創(chuàng)作的第一首歌曲《紅菜子》,被上海人民廣播電臺《廣播歌選》月刊錄用,刊登在《廣播歌選》月刊1958年9月出版的第九期上。<br> 后來,我在1959年1月參軍后,成為海軍東海艦隊的一名戰(zhàn)士。在1959年8月份,上海人民廣播電臺《廣播歌選》月刊組織了《七女夸新郎》歌曲的大討論。在這場大討論中,由于在1957年以后,極左的風(fēng)潮漸漸地開始刮了起來,廣播電臺音樂節(jié)目的繁榮局面,在不斷的遭到扭曲,音樂廣播事業(yè)承受了越來越大的壓力。這時,上海人民廣播電臺《廣播歌選》月刊,刊登了一首具有民歌風(fēng)格的歌曲《七女夸新郎》。于是,就引起了一場褒與貶的大爭論。于是,我就寫了一篇積極肯定和大加贊揚的討論文章:“也談《七女夸新郎》”。此文刊登在1959年8月出版的上海人民廣播電臺《廣播歌選》月刊第八期上。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上海人民廣播電臺《廣播歌選》月刊。</b></h3> 1959至1965年,我在參加海軍東海艦隊直屬部隊文藝會演上,我創(chuàng)作的《打靶的竅門》(表演唱),榮獲創(chuàng)作二等獎、表演三等獎;器樂曲《水兵送肥到公社》,榮獲創(chuàng)作三等獎。同時,還創(chuàng)作了一些隊列歌曲和文藝表演節(jié)目等作品。 <b>1963年12月我作曲《水兵送肥到公社》的演出劇照(彈月琴者是我)。</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1963年12月我所創(chuàng)作的器樂曲《水兵送肥到公社》樂譜。</b></h3> <b>1964年我創(chuàng)作的表演唱《打靶的竅門》劇照(右一是我)。</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1964年我創(chuàng)作的表演唱《打靶的竅門》的獎狀。</b></h3> <b> (二)創(chuàng)作騰飛</b><br> 1965至1972年,從部隊退役到上海海運系統(tǒng)工作。同時,又重新參加了上海市工人文化宮作曲組的活動,并擔(dān)任了作曲組組長,直至“文革”初期。<br> 期間,我主要創(chuàng)作與發(fā)表群眾歌曲近百首,均刊登在《上海歌聲》(上海音協(xié)主辦)、《工人新歌》、《工農(nóng)兵革命歌聲》(上海市工人文化宮與上海文藝出版社合編)及《毛澤東思想宣傳小分隊》(上海市文藝領(lǐng)導(dǎo)小組編)。同時,還曾擔(dān)任過《工農(nóng)兵革命歌聲》和《毛澤東思想宣傳小分隊》兩個期刊的音樂編輯,并創(chuàng)作與發(fā)表群眾歌曲近百首。其中,有些歌曲,曾刊登在上?!督夥湃請蟆贰⒈本度嗣袢請蟆芳皣鴦?wù)院文化組主編的《戰(zhàn)地新歌》等;其中有些歌曲,曾在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教唱,并在群眾中傳唱,還由上海唱片廠灌錄制作過三張唱片。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工農(nóng)兵革命歌聲》第四輯。</b></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國務(wù)院文化組主編的《戰(zhàn)地新歌》。</b></h3> 在上海市工人文化宮作曲組擔(dān)任作曲組組長期間,就是在1966年5月,我創(chuàng)作了《五好工人心最紅》歌曲,發(fā)表在上海音樂家協(xié)會主編的《上海歌聲》第5期第6—7頁上。因為那時是流行以集體名義發(fā)表,所以,當時是以上海市工人文化宮業(yè)余作曲組集體詞曲名義發(fā)表的。后來,這首歌曲,分別由上海煉油廠演唱、上海實驗歌劇院編舞,參加了1966年5月第二屆《上海之春》音樂會的演出。<br> 在1966年8月,我又創(chuàng)作參加了《學(xué)習(xí)英雄劉英俊》歌曲,發(fā)表在上海音樂家協(xié)會主編的《上海歌聲》第8期第12頁上。也是以上海市工人文化宮業(yè)余作曲組集體詞曲名義發(fā)表的。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上海音樂家協(xié)會主編的《上海歌聲》。</b></h3> 1968年10月起,我和茹銀鶴、陳金艇合作創(chuàng)作《紅太陽照亮安源山》組歌的任務(wù)以后,從10月21日起,就開始了《紅太陽照亮安源山》組歌的創(chuàng)作。我們共用了近20天的時間,到11月10日完成了《紅太陽照亮安源山》組歌的創(chuàng)作。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油畫《毛主席去安源》。</b></h3> 《紅太陽照亮安源山》組歌創(chuàng)作完成后,就由上海電機廠、上海汽輪機廠、上海高橋化工廠、上海機床廠和上海第九棉紡織廠革委會等單位的毛澤東思想宣傳小分隊實施排練。因為當時中國唱片廠和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文藝部音樂組,也想搞唱片出版和電臺播放錄音。于是,我們就在衡山路中國唱片廠大錄音棚里排練和錄制唱片。那時,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文藝部音樂組,委派音樂編輯馮秉友老師具體與我們聯(lián)系。 <b>刊登《紅太陽照亮安源山》組歌的由上海市群眾文藝小組編輯的《毛澤東思想宣傳小分隊》(《東方紅》歌曲專輯第14—15期)。</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組歌《紅太陽照亮安源山》唱片與歌譜。</b></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組歌《紅太陽照亮安源山》唱片與歌譜。</b></h3> 其實,我與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文藝部音樂組編輯馮秉友老師,早在1968年6月,我在擔(dān)任上海市革命群眾文藝小組《毛澤東思想宣傳小分隊》編輯部的音樂編輯工作時,就和他認識并一起合作了。那時,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文藝部,為了配合中央發(fā)布的重大事件或中央報刊雜志上發(fā)布的社論或重大新聞,以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的發(fā)表。于是,每當有這類重大事件發(fā)生,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文藝部音樂組編輯馮秉友老師,就用電話第一個通知了我。而后,我就讓其他兩位同志到《毛澤東思想宣傳小分隊》編輯部集合后,再一起趕到上海人民廣播電臺文藝部。在電臺吃了晚飯后,我們就根據(jù)事先拿到的新華社新聞樣稿上的毛主席“最新指示”,將毛主席語錄歌曲譜寫好。然后,等中央全國新聞聯(lián)播節(jié)目,正式稿的發(fā)表。經(jīng)與全國新聞聯(lián)播稿校對無誤后,這首毛主席語錄歌曲,同時經(jīng)電臺文藝部領(lǐng)導(dǎo)審閱通過后,就由幾個工廠的毛澤東思想宣傳小分隊,進行邊教唱邊錄音。然后,等到中央電臺的全國新聞聯(lián)播節(jié)目一結(jié)束,這首毛主席語錄歌曲,就由上海電臺新聞部在中央臺新聞聯(lián)播節(jié)目結(jié)束后,將這首毛主席語錄歌曲播放出來。最后,這首毛主席語錄歌曲,就由上海人民廣播電臺,安排在周一到周五的每天中午11:30分到12:00,在990千周檔和晚上18:00到18:30分,在790千周檔里播放教唱節(jié)目。同時,還將這首歌,刊登在第一天播放教唱日的《解放日報》上。 <b>刊登在上?!督夥湃請蟆飞先嗣耠娕_教唱的毛主席語錄歌曲《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去》曲譜和教唱時間信息。</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歌曲《學(xué)習(xí)英雄劉英俊》曲譜。</b></h3> 1968年12月11至15日,上海工人革命文藝創(chuàng)作隊在上海勞動劇場(現(xiàn)為“天蟾逸夫舞臺”),連續(xù)五天公演由我與其他兩位同志合作創(chuàng)作的組歌《毛主席去安源》,并由上海電視臺在12月12日全場轉(zhuǎn)播了當夜演出的盛況。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毛主席鋪下革命軌》演出劇照。</b></h3> 紅色歌曲:《毛主席指引革命路》,原來是由上海鐵路局火車司機陳繼光寫的詩:《毛主席鋪下革命軌》: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毛主席鋪下革命軌,</b></div><b><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時代列車我們開。</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南湖的水,安源的煤,</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韶山紅日暖胸懷。</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汽笛一聲天地動,</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車輪轉(zhuǎn)出新世界。</b></div></b> 后來,《人民日報》準備發(fā)表此歌,但考慮到“毛主席鋪下革命軌”的“軌”字與“鬼”字同音,容易混淆視聽。于是他們就將這首歌詞作了大幅度修改,并將歌名修改為:《毛主席指引革命路》,同時,歌詞作者署名為:“集體”。歌詞如下: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毛主席指引革命路,</b></div><b><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時代列車向前開。</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越雄關(guān),跨天塹,</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萬里風(fēng)雷涌胸懷,</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闖千難,過萬險,</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迎來一個新時代。</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歷史車輪無阻擋,</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人民創(chuàng)造新世界。</b></div></b> 現(xiàn)在,社會上流傳的紅色歌曲:《毛主席指引革命路》,是由上海合唱團重新錄制演唱,并由歌唱家施鴻鄂領(lǐng)唱。 <b>視頻:《毛主席指引革命路》,上海合唱團演唱,歌唱家施鴻鄂領(lǐng)唱。</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紅色歌曲:《毛主席指引革命路》歌譜。</b></h3> 1972年2至6月,我參加了由上海人民出版社《怎樣識簡譜》編寫組的編寫工作。該書于1972年7月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br> 1974年1月,我支援安徽徽州皖南上海小三線的工作期間,在當?shù)鼗罩莸貐^(qū)文化局的文藝創(chuàng)作室編輯出版的《黃山新歌》雜志社,兼任過一段時間的音樂編輯,并創(chuàng)作發(fā)表了四首歌曲。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徽州地區(qū)文化局創(chuàng)作研究室《黃山新歌》(合訂本)。</b></h3> 1986年,我從安徽皖南上海小三線按政策調(diào)回上海后,進入上海海運職工大學(xué)(含上海海運學(xué)校)工作。此時,正適逢上海海運學(xué)校三十周年校慶。<br> 1988年3月,學(xué)校春季學(xué)期開學(xué)。有一天,我到學(xué)校教務(wù)科去看望王世忠老師。在交談中,說起迎接海校建校三十周年和職大建校十周年校慶的事。當時,我就問王世忠老師:“學(xué)校建校30周年了,怎么沒有一首校歌?”他回答說:“沒有人會寫??!”于是,我就說:“我來寫校歌??墒?,歌詞要有你們來寫。因為我剛來學(xué)校,對本校歷史還不太熟悉?!弊詈?,王世忠老師就說:“寫歌詞,我來試試吧。不過,歌曲就要由你來譜,行嗎?”當時,我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這樣,我們就分頭進行了各自的準備。同時,相約大家再碰一次頭,商量一下歌詞的修改事宜。<br> 在過了半個月之后,王世忠老師拿出了《上海海運學(xué)校校歌》的歌詞。他說:“因為從來沒有寫過歌詞,沒有把握。所以,就請體育老師管興齋幫忙修改了一下?!蔽医舆^他們寫的《上海海運學(xué)校校歌》的歌詞稿看,總的還可以,但這個歌詞,寫成了自由詩形式。所以,要為它譜曲,還要改成歌詞格式。于是,我就對王世忠老師說:“歌詞內(nèi)容基本可以。但要譜曲,還要按歌詞格式改。這樣,就將《上海海運學(xué)校校歌》的歌詞交給我來改吧!然后我再來譜曲。”到3月底左右,我譜好了《上海海運學(xué)校校歌》。以后,我又加了第二聲部。最后,通過校領(lǐng)導(dǎo)的集體審閱和批準后,我就通過學(xué)生管理處和團委,先辦了一期校歌教唱骨干培訓(xùn)班,由各個班級指派一名文藝骨干參加培訓(xùn)。經(jīng)培訓(xùn)后,再由他們到各個班級去進行教唱。于是,在4月至9月份,全校各班級,即刻掀起了一個學(xué)校歌、唱校歌的熱潮。為了鞏固學(xué)唱校歌的成果,我經(jīng)與學(xué)生管理處和團委商定:在9月中旬,舉辦了全校各班級校歌演唱大賽。 <b>我1986年10月調(diào)入上海海運職工大學(xué)后,于1987年9月10日第3個教師節(jié)在學(xué)校大門旁的留影。</b> 在上海海運學(xué)校工作期間,我遇到了一批熱愛樂器吹奏的年輕教師,他們希望我將他們組織起來,成立一支管樂隊。于是,我為在海校建校三十周年和職大建校十周年慶典上,能配合全場演唱《上海海運學(xué)校校歌》,在3月底,我就向?qū)W校領(lǐng)導(dǎo)打了一個《關(guān)于成立學(xué)校管弦樂隊》的專題報告。結(jié)果,周沂校長不但在人力物力上,給予了大力支持,而且,還在經(jīng)費上,也給予了大力支持。最后,一次性的批給了我們5000元,用予購買管弦樂隊所需要的器材。就這樣,我便迅速地組織起了我校第一支管樂隊:“上海海運學(xué)校教工管樂隊”。管樂隊成立后,我們就利用每周六(那時候,還沒有實行雙休日)下午進行排練《上海海運學(xué)校校歌》和其它要在校慶慶典上表演的器樂曲。同時,為了活躍教職工教余文化生活,我又組織了喜愛唱歌的中青年教職工,成立了上海海運學(xué)?!敖搪毠ず铣牎?。“教職工合唱隊”成立后,曾參加過上海海運局和上海市交通系統(tǒng)職工大合唱比賽,曾多次獲得各種獎項。尤其是在1990年夏,我?!敖搪毠ず铣牎?,參加上海市中專學(xué)校大合唱比賽時,最終獲得了上海市中專學(xué)校大合唱比賽一等獎。 <b> (三)為三線謳歌</b><br> 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會微信群,是2018年1月21日在陸家嘴藝術(shù)館參觀“塵封記憶.安徽小三線紀實攝影展”之后,在上海大學(xué)文學(xué)院歷史系徐有威教授的倡議下,在小三線同行們的積極支持下,于是,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會(籌)在微信中,正式建立起來了。<br> 在2018年7月底左右,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會微信群里,大家對上海小三線各單位在皖南的地理位置圖,進行了熱烈的討論和探研。后來,大家又對小三線聯(lián)誼會微信群的徽圖和群旗,以及關(guān)于制作群組胸徽等事宜,又進行了熱烈的探研和確定。<br> 對以上這些事情,我是熱情支持和首肯的。但是,我自己又有一個新的想法。于是,我在小三線聯(lián)誼會微信群里,表達了我的新想法:我覺得有一件遺憾的事,那就是還缺一首群歌。<br> 接著,我就起草了一首題名為:《我們是小三線兄弟姐妹——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群之歌》的歌詞。在2018年7月29日,我就在微信群里發(fā)表了《我們是小三線兄弟姐妹——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群之歌》歌詞(征求意見稿),并說:“今天我斗膽試作了一首群歌歌詞:《我們是小三線兄弟姐妹》(征求意見稿),先聽聽大家的意見,然后進行修改后,我再試試譜個曲子。因此,希望大家都來參與提意見或建議活動,以便早日產(chǎn)生出我們上海小三線的群歌來?!?lt;br> 歌詞(征求意見稿)發(fā)表之后,就聽到了大家的各種意見,并也提出了極好的修改意見和建議。在8月7日,我根據(jù)大家的建議和修改意見,對原歌詞進行了較大修改,并著手進行了譜曲。譜曲完成后,又發(fā)到了微信群里,同時提出:“希望群里會識譜的朋友,幫我試唱一下?;蛘呷豪锏呐笥鸭依?,有演奏樂器(最好是鋼琴或電子琴),請幫忙彈奏一下,聽一下樂器演奏的實際效果?!蔽疫€提出:“還請各單位有微信群,再幫忙轉(zhuǎn)發(fā)一下,請懂音樂的朋友,也提供他們的意見,以便作進一步修改。”<br> 在8月7、8日,群里的朋友,他們熱心地請自己的鄰居家朋友,進行多次試唱和演奏。最后,將彈奏相當完美的《我們是小三線兄弟姐妹》鋼琴曲錄音,制作成mp3或視頻,發(fā)給了我。我觀看和收聽后,覺得她們都彈奏得相當好!而且,還相當完美。無論是音調(diào)、節(jié)奏和手法,都能完美無瑕地體現(xiàn)。最后,我就將《我們是小三線兄弟姐妹——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群之歌》制成視頻,再次在小三線聯(lián)誼會微信群里,公開發(fā)表了。 <b>視頻:《我們是小三線兄弟姐妹(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群之歌)》</b> 在前段時期公開發(fā)表了《我們是小三線兄弟姐妹——上海小三線聯(lián)誼群之歌》視頻,在受到大家的大力支持和贊揚之后,我又著手進行了《上海小三線建設(shè)者之歌》歌詞的創(chuàng)作。《上海小三線建設(shè)者之歌》歌詞創(chuàng)作完后,我又發(fā)在微信群里,先聽聽大家的意見,然后再進行修改。最后,在朋友們的大力支持和幫助指教下,我又對《上海小三線建設(shè)者之歌》歌詞,的進行了修改,并將《上海小三線建設(shè)者之歌》歌詞(最后定稿)再次進行公布,再次聽取對《上海小三線建設(shè)者之歌》歌詞意見。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小三線建設(shè)者之歌</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歌詞最后定稿)</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路岐作詞</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有一棵樹,</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聳立在巍巍巔峰,</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她是黃山精神的傳承;</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有一種花,</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開遍在山川田野,</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她是皖南青春的萌動;</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有一群人,</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奮斗在深山老林,</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他們是小三線姐妹弟兄。</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啊,姐妹弟兄</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們是小三線建設(shè)英雄,</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為了親人的幸福,</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為了家園的安寧,</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奮發(fā)圖強為祖國換來萬里晴空。</b></div>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有一條江,</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流淌在崇山峻嶺,</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她是浙皖美麗的彩虹;</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有一座山,</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挺拔在云山霧海,</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她是東方巨龍的象征;</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有一群人,</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奉獻在三線熱土,</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他們是小三線建設(shè)雄鷹。</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啊,姐妹弟兄</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們是小三線建設(shè)英雄,</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為了崇高的使命,</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為了革命的理想,</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瑰麗青春為祖國描繪錦繡前程。</b></div>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2023年7月18日初稿</b></div><b><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2024年5月20日第二稿</b></div></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非常感謝朋友們對我的支持和關(guān)注!謝謝!路岐。</b></h3>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作者近照<br></b></div><b>作者簡介<br><br>路岐,原名沈嘉麒,中國遠洋海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上海市浦東新區(qū)作家協(xié)會會員,曾任上海海事職業(yè)技術(shù)學(xué)院黨辦主任、教師等。退休后,為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藝術(shù)研究會研究員、上海市演講與口語傳播學(xué)會顧問等。著有文學(xué)作品集11部;上海小三線建設(shè)史著作4部。長篇小說一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