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一九五零年,在姐姐段秀英的幫助下我從完校畢業(yè),考上當地有名的曲沃中學,沒有錢上學。</p><p class="ql-block"> 一九五二年在大舅王長運幫助下到了陜西三原縣,不久考入由辛亥革命元老于佑任先生創(chuàng)辦的陜西省三原南郊中學,初中畢業(yè)后順利考入高中,高中畢業(yè)后順利考入大學。因故放棄上大學,旋即考入新彊電影制片廠新聞紀錄攝影隊。師從韓剛志(韓老師是大型紀錄片《中國人民站起來了》新聞電影攝影之一。我們的攝影隊長田楓,是《朝鮮板門店仃戰(zhàn)談判》紀錄片攝影記者之一。這些名家都是支邊來新疆的。),走遍半個新彊。兩年后因國家困難,全國省級電影制片廠全部下馬,我被先下放到農村,后來又到工廠當工人。不久,又應招回到報紙攝影隊伍,一路走來,十分辛苦。我用相機把臨汾市和侯馬市很多重要事件記錄和定格在永遠不能再重復的時光里。時光老人沒有虧待我也把我的足跡留到了臨汾市和侯馬市廣擴大地上。暮年回首望去,幼年的姐姐牽著我的小手艱難的一直向前走,像電影中的蒙大奇幻覺。我走的這條人生之路,太艱難了,太苦了!</p><p class="ql-block"> 歲月,是時代長河的倒影,每個人只是這長河中一朵浪花。慶幸的是,翻開首版《候馬市志》第一頁就看到我的名字,在下冊710頁戴有我的一段事績。</p><p class="ql-block"> 這可能就是我在人世間留下的一朵浪花吧。不,不不,在我的人生長河里,留下過映著彩霞的很多浪花!其中有永不言敗和埋頭一直往前走的精神,而《侯馬市志》上只是其中的一朵而已。</p><p class="ql-block"> 我十分感念我的母校陜西省三原南郊中學。沒有母校的培養(yǎng)就沒有我的今天。</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零年我在陜西三原高中畢業(yè)時我們六零四班合影。</p> <p class="ql-block"> 沒有我的大舅王長居就沒有我的今天。舅舅早己過逝了,沒有留下照片,以牌位告慰大舅在天上之靈。沒有我的姐姐段秀英我很難成人,這是我為我的苦命的姐姐立碑后全家人留影,以示懷念。</p> <p class="ql-block"> 這是我一九五零年完小畢業(yè)時畢業(yè)證上的照片。也是我有生以來最早的一張照片。</p> <p class="ql-block"> 《艱難的人生之路》全文</p> <p class="ql-block"> 以下是我從完校至今的各階段的主要照片。這些圖片也反映了我的人生重要經歷。</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一年冬我在新疆電影制片廠新聞記錄攝影隊攝影現場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一年冬我在新疆電影制片廠新聞紀錄攝影隊拍攝紀錄片前試機。</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一年冬我在新疆電影制片廠新聞紀錄攝影隊拍攝紀錄片前試機。</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一年春我在新疆電影制片廠新聞紀錄攝影隊拍攝現埸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一年春我在新疆電影制片廠新聞紀錄攝影隊拍攝現廠留影。</p> <p class="ql-block">一九六一年冬在新疆電影制片廠留影。當時下著雪,右邊是辦公樓,背景右邊是職工宿室樓,左邊是未蓋好的攝影棚。</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二年春我為我們新聞紀錄攝影隊編導左佐(左)和新疆日報女記者拍攝的合影。左佐是上海復旦大學新聞系畢業(yè)支邊來到新疆,她在學習上對我的教導終生難忘。她贈給我的《怎樣寫作》我現在還珍藏著。</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二年春,在新疆布爾塔拉勞動留影。</p> <p class="ql-block"> 這是我的母校陜西三原南郊中學高五九級就讀於新疆醫(yī)學院的雇生仁同學,我去醫(yī)學院看望過他們,這是一九六一年來看我在攝影隊辦公室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二年七月一日在新疆天池留影。</p> <p class="ql-block"> 永遠忘不了的我的姐姐和姐夫,一九六二年九月下放后一直住在他們家里,至到后來參加了工作。</p> <p class="ql-block"> 為教育奮斗一生的岳母張清林和岳父楊益齋和我的獨生的幼年時的愛人會芬合影。</p> <p class="ql-block"> 岳母背著我女兒楊揚的圖片</p> <p class="ql-block"> 岳母抱著我兒子段橋圖片</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二年九月下放,在我姐姐家住,心里對未來十分渺茫,但我知道知識無論走到哪里都是有用的。我白天勞動,晚上在姐姐西房里和這個燈下勤奮學,完成了我的很多回憶和詩歌。</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七年去上海嘉定實習在古蹟園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七年從上海嘉定回山西在南京玄武湖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六年離別霍縣化肥廠留影,自拍的,最前邊的是我。</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六年秋在天津閥門廠實習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六年秋在天津鍋爐廠實習留影。</p> <p class="ql-block"> 第二次在天津鍋爐廠學習,正值文化大革命,為了安全廠里按排我住在天津最好的惠中飯店。早晨起來,坐有軌電車,到東北角,喝些豆腐腦,因為飯票少,只敢吃三個油炸糕,再買三個油炸糕放在飯盒里當午歺。中午,師傅們都回家了,我在廠外水渠邊睡一會。鋨肚子,刻骨銘心。當年用的飯盒和小匙,我一至保存著。</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去南方外調在杭州西湖平湖秋月留影 。</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去南方外調在西湖柳浪聞鶯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外調在南京大橋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我在上海住站時住在五樓上,腑拍的海關大樓全景。</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在上海住站在上海外灘魯迅銅像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在上海住站在蘇州繪制圖紙時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去北京出差在北京北海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八年我和襄汾化肥廠木工車間范師付合影。當時很想業(yè)余時間學木工技術,一備未來無路可走時,有一技之長可以養(yǎng)家。</p> <p class="ql-block">一九七二年九月我調往臨汾市歸隊攝影時廠領導和工友歡送合影之一(右三)是我。</p> <p class="ql-block">一九七二年九月我調往臨汾市歸隊攝影時廠領導和工友歡送合影之二(右三)是我。</p> <p class="ql-block"> 一九七二年夏我到臨汾市安澤縣採訪時在安澤河邊留影。</p> <p class="ql-block"> 一九七二年秋在蒲縣採訪時,在蒲縣柏山廟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 這是一九七七年離別臨汾時留影。從臨汾調到侯馬市委宣傳部,仍然從事新聞攝影。上至《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中國攝影》下至上?!段膮R報》,《廣州日報》《山西日報》及各省各類雜志,發(fā)表過五百多篇圖片和文稿。你可能不相信,《山西日報》記者專們採訪過我,採訪的稿件發(fā)表在《山西攝影》上,忘記在哪篇美文中,你一定能查到。(美友們有興趣,翻閱我的其它美篇,可大至了解我在影事方面的活動。)</p> <p class="ql-block"> 二零二四年五月回到闊別幾十年的襄汾化肥廠住過的窯洞前,一愰多少年過去了方覺人生苦短!</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八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六時,在山西侯馬火車站我上彭真委員長南巡專列採訪了彭真委長后在專列下留影,時值己是黃昏。</p> <p class="ql-block">八十年代《山西日報》記者劉洪俊對我的採訪,后刋載在《山西攝影》上。</p> <p class="ql-block"> 二零一六年正月十六攝於山西侯馬市委院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