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閱讀,是一種生活習慣</p><p class="ql-block"> 青兒</p><p class="ql-block"> 我并非刻意追求讀書,只是不知不覺間,閱讀已成為生活的一部分。想想閱讀習慣的養(yǎng)成,思緒往往會超越時空,一下子回到少年時代。</p> <p class="ql-block"> 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家里的報刊雜志是難得的奢侈品。記憶中最溫馨的畫面,便是全家人圍坐在飯桌前,各自安靜地翻閱當天的報紙,或私下偷偷傳閱父親珍藏的"禁書"。</p><p class="ql-block"> 父親是個真正的讀書人,即便戴著"右派"的帽子,在動蕩歲月里幾乎失去一切,卻始終珍藏著他的書籍和日記,我都難以想象,在那種苦難的日子里,是什么支撐他活了下來。</p><p class="ql-block"> 記憶中的父親,在家除了吃飯就是閱讀,晚年更是以書為伴,在患有眼疾的情況下,他每天都會有三四個小時的閱讀量。全家人飯前閱讀報刋的習慣,在娘家一直延續(xù)到父親去世,訂閱兩報一刋是父親多年的標配。</p><p class="ql-block"> 家里泛黃的書籍,是父親留給我們最珍貴的遺產——兩千余冊藏書,以及融入血脈的閱讀習慣。</p><p class="ql-block"> 父親留下的不僅是滿屋書香,更是一種生活方式:在閱讀中遇見更好的自己。</p> <p class="ql-block"> 細想,我的閱讀之旅還得從小人書說起。</p><p class="ql-block"> 《智取威虎山》的驚險情節(jié),《白毛女》的感人故事,還有四大名著的精美手繪,這些連環(huán)畫不僅滋養(yǎng)了我的童年,更在心靈深處種下了閱讀的美好記憶。這些畫書,止今也是中國美術史上的經典。相信六七十年代生人的記憶里都有它們的一席之地。</p><p class="ql-block"> 青春歲月里,瓊瑤筆下纏綿悱惻的愛情;金庸江湖里的俠義豪情,為青春萌動動的我平添了幾許朦朧的憧憬。</p><p class="ql-block">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這些文字構筑了我最初的精神世界。</p><p class="ql-block"> 現在想想也著實幼稚可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隨著年歲增長,我閱讀的邊界也在不斷拓展。</p><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末,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讓我在晦澀的文字間初探心理學的奧秘。這是我追風最早讀到的心理學書籍,且讀的一知半解,所以記憶深刻。</p><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之后,大量的文學作品被拍成電視劇,我習慣性的先啃完原著,然后觀看改編的影視作品,再和同頻友人一起評頭論足,或贊揚或吐槽。</p><p class="ql-block"> 知天命之年,又沉醉于《曾國藩傳》的處世智慧,《梵高傳》的藝術人生。有時甚至翻出中學歷史課本,查閱忘卻了,但想知道的一些歷史事件,在熟悉的字里行間發(fā)現新的感悟。</p><p class="ql-block"> 這一階段,名人傳記,歷史書籍占據了我的大部分閱讀時間。也許是到了對歷史感興趣的年紀了。</p> <p class="ql-block"> 我很幸運,步入社會的第一份工作,便是和一位同事籌建學校的圖書室,并且當了兩年多的圖書管理員。這也圓了我童年時的夢想:做一名大學圖書管理員。</p><p class="ql-block"> 這段圖書管理員的經歷,超越了單純的職業(yè),讓我的閱讀從個人愛好變成了可以與人分享的喜悅,成為生命中一段珍貴的饋贈。</p> <p class="ql-block"> 雖然,閱讀從未給我的命運帶來戲劇性的轉折,卻在不同階段給予不同的饋贈:年少時開闊眼界,青年時滋養(yǎng)心靈,中年時修身養(yǎng)性,晚年時怡情悅性。</p><p class="ql-block"> 如今,外出坐火車,帶一本書籍,能消磨枯燥的時光;偶遇煩心之事,隨手翻閱展卷,頓覺心境澄明;在家侍弄花草之余,寫下心中所思所想,更是一種精神滿足!</p> <p class="ql-block"> 這大概就是閱讀的力量——它不張揚,卻深深扎根;不刻意,卻自然流露。</p><p class="ql-block"> 書房不必大,有書即可;閱讀不必深,喜歡便好。</p><p class="ql-block"> 讓閱讀成為我們生活的一種習慣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5年6月29日</p> <p class="ql-block">作者簡介:筆名青兒,性別自封美女,年齡定格三十八,籍貫陜西銅川,成長地甘肅隴南,職業(yè)教育工作者,高級講師,喜好養(yǎng)花種草,村野閑逛。</p> <p class="ql-block"> 閱讀,是一種生活習慣</p><p class="ql-block"> 青兒</p><p class="ql-block">我并非刻意追求讀書,只是不知不覺間,閱讀已成為生活的一部分。這種習慣的養(yǎng)成,或許要從兒時說起。</p><p class="ql-block">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家里的報刊雜志是難得的奢侈品。記憶中最溫馨的畫面,便是全家人圍坐在飯桌前,各自安靜地翻閱當天的報紙,或私下偷偷傳閱父親珍藏的"禁書"。</p><p class="ql-block">父親是個真正的讀書人,即便戴著"右派"的帽子,在動蕩歲月里幾乎失去一切,卻始終珍藏著書籍和日記,我都難以想象,在那種苦難的日子里,是什么支撐他活下來的。</p><p class="ql-block">家里泛黃的書籍,是父親留給我們最珍貴的遺產——兩萬余冊藏書,以及融入血脈的閱讀習慣。</p><p class="ql-block">父親留下的不僅是滿屋書香,更是一種生活方式:在閱讀中遇見更好的自己。</p><p class="ql-block">我的閱讀之旅始于小人書?!吨侨⊥⑸健返捏@險情節(jié),《白毛女》的感人故事,還有四大名著的精美手繪,這些連環(huán)畫不僅滋養(yǎng)了我的童年,更在心靈深處種下了閱讀的美好記憶,這些連環(huán)畫,止今也是中國美術史上的經典。相信六七十年代生人的記憶里都有它們的一席之地。</p><p class="ql-block">青春歲月里,瓊瑤筆下纏綿悱惻的愛情,金庸江湖里的俠義豪情,為年少的夢添了幾許朦朧的憧憬。"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這些文字構筑了我最初的精神世界。</p><p class="ql-block">隨著年歲增長,閱讀的邊界不斷拓展。八十年代末,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讓我在晦澀的文字間初探心理學的奧秘;九十年代之后,大量的文學作品被拍成電視劇,我習慣性的先啃完原著,然后觀看改編的影視作品,再和同頻友人一起或贊揚或貶評。</p><p class="ql-block">知天命之年,又沉醉于《曾國藩傳》的處世智慧,《梵高傳》的藝術人生。有時甚至翻出中學歷史課本,在熟悉的字里行間發(fā)現新的感悟。這個階段,名人傳記,歷史書籍占據了我的大部分閱讀時間。</p><p class="ql-block">幸運的是,我步入社會的第一份工作,便是和一位同事籌建學校的圖書室,并且當了兩年多的圖書管理員。</p><p class="ql-block">這段圖書管理員的經歷,超越了單純的職業(yè),讓我的閱讀從個人愛好變成了可以與人分享的喜悅,成為生命中一段珍貴的饋贈。</p><p class="ql-block">雖然,閱讀從未給我的命運帶來戲劇性的轉折,卻在不同階段給予不同的饋贈:年少時開闊眼界,青年時滋養(yǎng)心靈,中年時修身養(yǎng)性,晚年時怡情悅性。</p><p class="ql-block">如今,外出坐火車,帶一本書籍,能消磨枯燥的時光,偶遇煩心之事,隨手翻閱展卷,頓覺心境澄明。在家侍弄花草之余,寫下心中所思所想,更是一種精神滿足。</p><p class="ql-block">這大概就是閱讀的力量——它不張揚,卻深深扎根;不刻意,卻自然流露。</p><p class="ql-block">書房不必大,有書即可;閱讀不必深,喜歡便好。</p><p class="ql-block">讓閱讀成為我們的一種生活習慣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5年6月29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