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鷓鴣天.也談拍馬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譚百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清朝進士龔自珍，</p><p class="ql-block">己亥雜詩大出名。</p><p class="ql-block">我勸天公重抖擻，</p><p class="ql-block">不拘一格降人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說人才，龔自珍，</p><p class="ql-block">更是一個馬庇精。</p><p class="ql-block">吹捧朋友宋翔鳳，</p><p class="ql-block">握手三年衣袖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乙巳年夏夜乘涼，閑暇之余與家人，細說清朝進士龔自珍的---拍馬匹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投宋于庭翔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龔自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游山五岳東道主，</p><p class="ql-block">擁書百城南面王。</p><p class="ql-block">萬人叢中一握手，</p><p class="ql-block">使我衣袖三年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8個字，能干什么？頂多發(fā)條朋友圈、背個順口溜、發(fā)個生活吐槽。</p><p class="ql-block"> 但200年前，有個人用一首28字的短詩，攪動了一個時代的朋友圈，寫出了“拍馬屁”的最高境界。</p><p class="ql-block"> 你見過有人夸朋友，能夸到后世全體文人集體膜拜、還被當(dāng)成“夸人圣經(jīng)”的嗎？</p><p class="ql-block"> 龔自珍做到了?？蓡栴}來了：到底是詩人太會夸，還是咱們理解“拍馬屁”太膚淺？這背后，又藏著怎樣讓人意想不到的故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說起拍馬屁，誰不會幾句俗套話？可在清代，人家龔自珍就不走尋常路，一出手就是“文人高端局”。</p><p class="ql-block"> 他的朋友宋翔鳳，可不是“隨便找個親戚走后門”那種人物。</p><p class="ql-block"> 宋翔鳳——太湖邊學(xué)界大佬，公羊?qū)W派元老，比龔自珍大16歲，他們不光師友關(guān)系，還是思想盟友。龔自珍一首《投宋于庭翔鳳》，看似在用盡華麗詞藻夸對方，其實每一句都有來歷，每個字都能考據(jù)。對立的觀點立馬來了：一邊是后人說“這是千古文雅吹捧的封神”；另一邊有人冷笑：“文人拿夸人當(dāng)工具，何談骨氣？”這場爭論，從詩壇燒到社交圈。你要問這首詩到底有多能裝？想一想，現(xiàn)在的職場“打卡拍照哥”，哪能比得過人家28字全場通吃？但這首詩真就只是會拍馬屁嗎？</p><p class="ql-block"> 別急，這才剛剛開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讓我們一點點剖開這28個字的花招。開頭一句“游山五岳東道主”，竟然暗指“你就是五岳的掌門人”！</p><p class="ql-block"> 什么叫氣場拉滿？宋翔鳳當(dāng)年的讀書人，能稱得上大山大水里的東道主，不僅因?qū)W問多，也因氣度大。這種夸，誰聽了不心里美得冒泡？第二句“擁書百城南面王”，更把對方塑造為帝王，讀書像霸占百城，氣度堪比南面御座。這種捧法，普通人真干不出來。有讀書人會皺眉：“這是不是太肉麻了？”可老百姓看了卻說：“人家是真有學(xué)問，夸得高明！”再看那“萬人叢中一握手，使我衣袖三年香”，你以為是說碰到貴人沾了福氣？卯足勁頭套用了歷史典故，暗合“貴人一現(xiàn)，余韻綿長”，每個細節(jié)都講究到了骨子里。你會發(fā)現(xiàn)：詩人和朋友，就像我們?nèi)粘Ｉ罾锏摹傲喟值堋?，打交道全靠真本事，夸到點子上，普通朋友也能變?yōu)橹骸?lt;/p><p class="ql-block"> 有意思的是，在當(dāng)時的社交圈，不會寫“干謁詩”，等于沒有朋友圈，連“刷臉”都比不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看似一切和氣，龔自珍和宋翔鳳成了朋友圈的典范。但別忘了，大清的烏云可從沒散開。龔自珍考場連連落榜，三十多才中進士，結(jié)果因為字太丑，連翰林院的門都入不了，他憤憤地跟家里丫鬟練字，說要教出“館閣體”。表面上安安穩(wěn)穩(wěn)“拍馬”，實際內(nèi)心積壓著一肚子想法。再說那“衣袖三年香”，表面和諧背地藏刀。有人講：“這難道不是小心眼的抱團取暖嗎？求職需要拉關(guān)系，人情往來不過如此。”還有人批評，這種“干謁”詩風(fēng)，已讓整個文人圈子變得功利淺薄，大家都在為蹭名氣、巴結(jié)權(quán)貴而活，文學(xué)該有的獨立性，慢慢被侵蝕了。更有守舊派站出來：“這不是夸人，是文學(xué)滑坡！”表面某種寧靜，其實文人之間或明或暗，早就在互相較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誰都沒想到的事兒突然發(fā)生。龔自珍這詩里，表面上是禮贊朋友，暗地卻把刁鉆觀點全藏進去了。原來，這詩不是簡單的“馬屁”，而是借花獻佛。歷史上，龔自珍一直對當(dāng)時的主流思想——程朱理學(xué)看不順眼，認為那一套“講禮教、講規(guī)矩”，把人都教傻了。他巴不得能找個“同路人”鬧革命。正好宋翔鳳代表的公羊?qū)W派，主張思想變革，敢跟權(quán)威叫板。這28個字，實為“幫派宣傳”，借贊美朋友順帶給主流對手一巴掌！</p><p class="ql-block"> 你以為龔自珍只是在“拍”，其實暗藏鋒芒，是在用文學(xué)發(fā)聲。讀到最后，所有線索呼啦啦爆發(fā)，不少讀后恍然大悟：原來所謂“衣袖三年香”，是精神火花；“南面王”，是思想領(lǐng)袖。這哪里還是俗套的個人奉承？簡直是暗度陳倉！轉(zhuǎn)眼烏云壓頂，光芒乍現(xià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世上哪能一直順風(fēng)順水？表面上龔自珍發(fā)詩稱友，清代文人好像也找到了點生存智慧。但現(xiàn)實暗流始終隨時咆哮。清朝后期，文字獄盛行，動不動就有人因“寫詩”丟飯碗甚至掉腦袋，大人物不敢亂說話，小人物也只好“借詩罵人”。龔自珍但凡詩文直白點，可能就是另一個案頭冤魂。夾雜學(xué)術(shù)理想的“馬屁詩”，成為文人僅存的發(fā)聲渠道?？善?，這樣寫來寫去，權(quán)貴未必領(lǐng)情，朋友間因為學(xué)派立場時常分道揚鑣。思想解放喊得再響，體制依舊堅硬如鐵，多少“南面王”都成了“北面囚”。更諷刺的是，那群自詡獨立骨氣的文人，也漸漸習(xí)慣了用“機智的夸贊”換飯吃，對立更深，思想圈漸成小團體。</p><p class="ql-block"> 你看似看到一片平靜，實則每朵浪花下都埋著暗礁，前路依然昏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什么“古人高尚風(fēng)骨”，什么“文人君子獨立”，到頭來全是面子工程。大家都說龔自珍拍馬屁拍得高端，其實還不是一份投名狀、變相自保？你說“衣袖三年香”，那香氣要是真能保命，恐怕學(xué)界都得多備幾條袖子換著聞。表面上說改革開放、新思想交流，背地里還是那個草木皆兵、口風(fēng)緊閉的清乾老套路。你要真有膽子，干嘛不大聲批評主流學(xué)派？都是講究點滴細節(jié)、話中有話，為啥不把話說明了？古人發(fā)明“用典”，比現(xiàn)在發(fā)朋友圈還怕翻車。你說一首短詩，夸也好，諷也罷，難不成真能撼動時代？批評家愛說“吹捧背后見人格”，但你細想，這不就是“混飯吃新花樣”？真要說創(chuàng)新，我倒敬佩龔自珍能把馬屁吹出花，至少沒掉進死板窠臼；但想靠“衣袖三年香”解決思想鴻溝，未免太天真，把讀者都當(dāng)傻子了。咱們別總盯著詩里話外推敲，要看清歷史背后的無力與妥協(xi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你覺得龔自珍的“高級馬屁”真是文化自信，還是時代無奈下的精致妥協(xié)？有人說，這種文人互夸是中國智慧的體現(xiàn)，也有人覺得不過是“點到為止”的相互圓滑。你怎么看？拍得高就真不叫馬屁了嗎？你見過更絕的彩虹屁嗎？歡迎留言，一起拆穿生活里的“衣袖香”，到底有幾分真心，幾分套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