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在香港JW萬豪酒店里過了一夜,七點我們起了床,先下餐廳吃早餐。</p> <p class="ql-block"> 餐廳很大,上百人同時用餐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早餐的品種并不豐富,除面包、雞蛋、牛奶、咖啡外,就是廣式面條、茶燒包等面食,蔬萊品種很少,可以說根本沒有中式炒萊和涼拌菜。 </p><p class="ql-block"> 在餐廳內(nèi),我遇到了這樣一件事,感覺不爽。我拿了兩個做云騰面的冷蝦餃,讓煮面的小伙給煮煮。可是,那小伙明明是中國人,卻嘰里咕嚕用外語和我說話。最后,還是一位廚師長模樣的中年人過來,用中文讓他把蝦餃給我了。我很是疑惑,明明是中國人,明明懂中文,卻不用中文與人交流,這是什么企業(yè)文化。</p><p class="ql-block"> 餐廳里也有暖心的事。我在取面包處,問一位女服務(wù)員,面包有沒有加糖?她對我說,面包都沒有加糖。我打算拿一塊全麥面包,那位女服務(wù)員見狀告訴我,面包是剛從冰箱里拿出的,很涼。說著,她幫我端起剛煮的云騰蝦餃,領(lǐng)我到另外一間餐廳的烤面包機前,讓我把面包烤烤再吃,那女服務(wù)員的熱情很是讓我感激。 </p><p class="ql-block"> 在餐廳,還有件讓我看不明白的事。早餐本是自助的,可一位女士卻找來服務(wù)員點餐。服務(wù)員恭敬地記下她點的餐食,不一會兒取來,擺到那位女士的面前,讓那位女士用餐。那女士為什么不自己去取食物?這種服務(wù)是否收費呢?這些問題讓我很是疑惑。</p> <p class="ql-block"> 吃完早飯,兒子說要去開新聞發(fā)布會,就走了。</p> <p class="ql-block"> 我本打算帶著小孫女,步行再去一趟會展中心。可愛人極力反對步行,我只好帶她們在酒店門前的空地玩一會,然后進酒店,乘電梯下到地鐵站。</p> <p class="ql-block"> 酒店樓下的地鐵站叫金鐘站,應(yīng)該是香港的一個大地鐵站,有<span style="font-size:18px;">東鐵線、荃灣線、港島線和南港島線四條地鐵</span>在此交匯。香港的地鐵和內(nèi)陸的地鐵有所不同,內(nèi)陸城市的地鐵線路都是用數(shù)字標注,香港卻是用名稱標注。</p> <p class="ql-block"> 下到地鐵站,我到服務(wù)臺向工作人員詢問上會展中心乘坐哪條線路,如何購票。一位胖小伙熱情的接待了我,他告訴我,到會展中心乘東鐵線只有一站路,過檢票閘口刷交通卡便能通過。我說沒有交通卡。他又告訴我用手機微信、支付寶也都行。他拿出二維碼牌讓我用手機掃了,然后又幫我下載了小程序,并耐心地教我如何使用。</p><p class="ql-block"> 謝過小伙,我們刷微信下到地鐵站臺。這時,我又忘了到底該上哪趟車。向一位與我年齡相仿的老太太詢問,老太太也有些不確定。一位路過的年輕小伙,聽到我的問話,從前面又折回來招呼我們上車,很熱心地告訴我們就是這趟車。</p> <p class="ql-block"> 一站路程很快就到了,走出站口一看,原來是我們昨晚待過的地放。</p><p class="ql-block"> 白天,視野開闊,我們很快找到了紫荊花廣場。</p> <p class="ql-block"> 在紫荊花廣場,我們打卡拍了照。</p> <p class="ql-block"> 又沿著維多利亞海岸線,向西慢步而行。</p> <p class="ql-block"> 這是小孫女為我倆拍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走到中環(huán),我們穿過沿海的大道,來到了立法會大樓前。立法會己不是二十五年前那個頂端有天平標志的小樓了。2000年我在香港理工大學培訓時,曾參觀過立法會。當時的立法會主席范徐麗泰女士還出面在大會堂與我們一起合影了?,F(xiàn)在那座小樓己經(jīng)不在了,取而代之是高大的綜合大樓了。我們從立法會綜合大樓旁向南上了過街廊橋,一直走進太古廣場,回到了酒店。</p> <p class="ql-block"> 中午,兒子的客戶企業(yè)上市成功,宴請八方,兒子就不回來和我們一同用餐。我們在樓下商場買了一點飯,回客房簡單墊吧了一下肚子。</p> <p class="ql-block"> 下午三點半,兒子回來,領(lǐng)小孫女去簽證。我們反正沒事,也就跟著一同前往,又到了海港中心附近。兒子領(lǐng)著小孫女去簽證,我和愛人又在海港中心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p> <p class="ql-block"> 晚飯,兒子和朋友聚餐,我說我們就不去了,可兒子說朋友特意邀請了我們。于是,我們只好和兒子一起去赴宴。聚餐地點是九龍的鯉魚門漁村。出租車把我們拉到一個魚船碼頭。下車后,我們便朝著聚餐的海天宴會廳的招牌走去??勺吡艘欢温?,發(fā)現(xiàn)前面是海灣,無法通過。</p> <p class="ql-block"> 經(jīng)過電話溝通,繞了一大圈,走過一條兩邊都是海鮮餐館的長長的夾道。這個夾道灣灣曲曲,可以用雜亂不堪來形容,應(yīng)該是香港環(huán)境最差的地方。我們沿著夾道往前走,不住有人招攬我們進店用餐,走到了夾道的盡頭,才到了兒子朋友訂的那家海鮮館。</p> <p class="ql-block"> 和兒子一起聚餐的是與兒子一起做事的券商和客戶,招集人給兒子介紹過不少客戶。我們一到,就開始上菜了。先上的是一道生吃深海蚌,接著上來了一只至少有五六斤重的大龍蝦。那只龍蝦身上的肉都己被切成了片,但蝦頭上的胡須還在動彈。由此可見,其新鮮度是無可置疑的。接著,又上烤鴨、鮑魚和花螺等萊肴。大家喝的是兒子朋友帶來的煙臺蓬萊的紅萄萄酒。</p><p class="ql-block"> 吃完飯,兒子搶先刷卡支付了餐費。兒子的朋友客氣了一下,便打出租離去。我們回到酒店己是八點多鐘了。</p><p class="ql-block"> 2025.9.19</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