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海風(fēng)輕輕拂過臉頰,帶著咸咸的海水氣息。我站在碼頭邊,望著眼前這艘白色渡輪,它靜靜地停靠在那里,等待著我們啟航。遠處的山景在藍天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寧靜,仿佛時間也放慢了腳步。</p> <p class="ql-block"> 穿過碼頭,我登上了那艘裝飾著彩色旗幟的游輪。甲板上游客們?nèi)齼蓛傻匾兄鴻跅U,或聊天,或拍照,氣氛輕松而愉快。我走到船尾,看著海面泛起的波光,心中忽然生出幾分詩意。</p> <p class="ql-block"> 游輪緩緩駛離碼頭,我站在甲板上,望著遠處的城市輪廓與連綿的山脈。海風(fēng)拂過臉頰,帶來一絲清涼。</p> <p class="ql-block"> 看到一艘白色游輪在碧藍的海面上緩緩前行,遠處是連綿的山脈和城市的輪廓。陽光灑在甲板上,游客們在船上拍照、交談,一切都顯得那么輕松愜意。我站在船邊,感受著海風(fēng)從耳邊掠過,仿佛自己也成了這畫面的一部分。</p> <p class="ql-block"> 她也站在船舷邊,背景是碧藍的天空和一艘大型游輪。她戴著墨鏡,神情悠然,仿佛在享受這片刻的寧靜。我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心中也生出幾分愜意。</p> <p class="ql-block"> 踏上劉公島的那一刻,海風(fēng)輕拂,陽光灑在碼頭的石板上,熱辣辣的。藍天如洗,仿佛在歡迎我們的到來。我深吸一口咸濕的海風(fēng),心中涌起一陣期待。</p><p class="ql-block"> 陽光斜照在巖壁上,“劉公島”三個紅字如血染般醒目。我站在石前,仿佛聽見了百年前的風(fēng)浪聲,那不是海潮的低語,而是歷史在耳畔沉重地呼吸。樹影婆娑,地磚泛著微光,這里沒有喧囂,只有靜默的銘記。</p> <p class="ql-block"> 一塊刻著“威震海疆”四個紅色大字的巨石前,我駐足良久。周圍綠樹成蔭,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顯得格外寧靜。我站在石前,仿佛能聽到歷史的回響,感受到這片土地曾經(jīng)的榮耀與悲壯。</p><p class="ql-block">它仿佛在訴說著劉公島曾經(jīng)的輝煌與悲壯。</p><p class="ql-block"> 劉公島,位于山東半島東端威海灣灣口,島面積3.15平方公里,島岸線長14.95公里。為威海市海上天然屏障,在國防上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素有“東隅屏藩”和“不沉的戰(zhàn)艦”之稱。明、清至解放前諸多海上戰(zhàn)事發(fā)生于此,特別是甲午戰(zhàn)爭留下了深刻的歷史印跡。</p> <p class="ql-block">一、中國甲午戰(zhàn)爭博物館</p> <p class="ql-block"> 踏上島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中國甲午戰(zhàn)爭博物館”形似戰(zhàn)艦的建筑,面朝碧海,氣勢莊嚴。不遠處的石碑銘刻著“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字跡鏗鏘,背后是藍天綠樹。</p> <p class="ql-block"> 藍天白云下,一座雕塑矗立在博物館入口處,刻著“中國甲午戰(zhàn)爭博物館”的字樣。游客們?nèi)齼蓛傻貐⒂^,有的撐著傘,有的舉著相機,記錄下這莊嚴肅穆的一刻。</p> <p class="ql-block"> 海邊的雕塑前,游客們?nèi)齼蓛傻嘏恼樟裟睿腥藫沃鴤?,有人在悠閑地散步。我走近,雕塑造型獨特,線條流暢,仿佛在講述一個關(guān)于海洋與勇氣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一塊石碑靜靜矗立在展館中央,碑文詳細記載了1894年的中日甲午戰(zhàn)爭。我站在碑前,心中涌起一陣沉重。那是一段屈辱的歷史,也是一段值得銘記的教訓(xùn)。石碑上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在提醒我們:勿忘國恥,振興中華。</p> <p class="ql-block"> 走進博物館,定遠艦的模型靜靜地陳列在展館中,紅黑相間的艦身、黃色的煙囪,仿佛訴說著百年前的輝煌。展館的墻上掛著幾幅歷史照片,記錄著這艘戰(zhàn)艦的過往。</p> <p class="ql-block"> 我站在一塊標牌前,仔細閱讀著關(guān)于定遠艦的資料:排水量、尺寸、建造年份……每一個數(shù)字都像是時間的印記,讓人肅然起敬。</p> <p class="ql-block"> 在展館的一角,我看到一幅關(guān)于北洋海軍的展板,上面有四位將領(lǐng)的照片,分別是丁汝昌、林泰曾、劉步蟾和英國海軍上將瑯威理他們的名字在歷史課本中曾出現(xiàn)過,如今親眼看到他們的照片,仿佛穿越了時空。展板上還寫著中英文的介紹,讓我對這段歷史有了更深的理解。</p> <p class="ql-block"> 定遠艦的輪機艙模型在紅牌說明下靜靜展示,綠色管道與白色齒輪交錯,復(fù)雜如迷宮。這艘“亞洲第一鐵艦”的心臟,曾轟鳴著駛向黃海。如今,只剩模型與文字,講述它曾經(jīng)的轟鳴與沉寂。</p> <p class="ql-block"> 另一側(cè),我看到一張老照片,照片中是1886年三位官員在天津的合影。他們身穿傳統(tǒng)服飾,神情莊重,坐在椅子上,面前擺著植物裝飾。照片下方的文字說明他們是醇親王奕??、李鴻章和善慶,三位在北洋海軍創(chuàng)建過程中舉足輕重的人物。</p> <p class="ql-block"> 一塊黑色的展示牌上,用中英文記錄了1894年11月6日日軍攻破金州城后,城內(nèi)西街曲姓一家十人投井自盡的故事。我讀著這段文字,心中泛起一陣酸楚。一個家庭,在戰(zhàn)火中選擇了寧死不屈,這是怎樣的悲壯與決絕。旁邊還有一首王志修的《曲氏井題詠》,字里行間流露出對這段歷史的沉痛與敬意。</p><p class="ql-block"> 讀著這段文字,心中泛起一陣酸楚,那段歷史的沉重感撲面而來。</p> <p class="ql-block"> 步入展廳,丁汝昌、劉步蟾、鄧世昌等將領(lǐng)的肖像一一呈現(xiàn),他們目光堅毅,生平事跡令人動容。雕塑群像中,丁汝昌拒降殉國的瞬間被凝固成永恒,悲壯之氣撲面而來。馬關(guān)談判的展板前,李鴻章赴日議和的歷史細節(jié)觸目驚心,《馬關(guān)條約》的簽訂讓中國陷入更深的危局,民族覺醒由此萌發(fā)。</p> <p class="ql-block"> 在雕塑前,我看到一塊解說牌,上面用中英文介紹了丁汝昌等將領(lǐng)的事跡。他們面對日軍的進攻,英勇無畏,最終以身殉國。我站在雕塑前,心中升起一股敬意。他們或許已經(jīng)遠去,但他們的精神,永遠銘刻在這片土地上。</p> <p class="ql-block"> 展館中陳列著劉公島被俘清軍的資料,北洋海軍3097人、陸軍2040人,共計5137人。被俘的軍艦包括鎮(zhèn)遠艦、濟遠艦、平遠艦等,這些名字曾是大清海軍的驕傲,如今卻成了屈辱的見證。展館的另一側(cè),是關(guān)于《馬關(guān)條約》的介紹,清政府在戰(zhàn)場上連連失利,最終被迫割地賠款,中國半殖民地化程度進一步加深。</p> <p class="ql-block"> 展館中陳列著一門克虜伯1880式150毫米艦炮,炮身修長,金屬質(zhì)感十足。標牌上詳細列出了這門炮的技術(shù)參數(shù):炮身長度、初速、射程、射速……我一邊閱讀,一邊想象著它在百年前的戰(zhàn)場上是如何咆哮的。這不僅是一件武器,更是一段歷史的見證。</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一門哈乞開斯單管速射炮的模型靜靜陳列在展館中,炮身結(jié)構(gòu)復(fù)雜,炮管修長。背景墻上是一幅黑白照片,似乎描繪了當年的海軍基地。我站在炮前,仿佛能聽到它在戰(zhàn)場上轟鳴的聲音,感受到那個時代的硝煙與戰(zhàn)火。</p> <p class="ql-block"> 展館中還有一塊介紹哈乞開斯五管速射炮的指示牌,上面詳細列出了這門炮的技術(shù)參數(shù):口徑37毫米,炮身長1400毫米,彈頭重1.1千克,有效射程3000米,理論射速60發(fā)/分鐘。這門炮是英國制造的,中國海、陸軍,日本海軍均有裝備。我看著這些數(shù)字,心中不禁感慨:科技的進步,往往也意味著戰(zhàn)爭的殘酷。</p> <p class="ql-block"> 《馬關(guān)談判》的展板前,人群沉默。巨額賠款、割讓臺灣、開放通商……每一條都像刀刻在心上。這不只是戰(zhàn)敗的代價,更是民族尊嚴的崩塌。展板上的字冷靜而殘酷,卻讓人讀得心口發(fā)悶。一個古老帝國,在列強的炮口下,簽下屈辱的名。</p> <p class="ql-block"> 另一塊展板講述李鴻章赴日談判的經(jīng)過。1895年,他踏上日本馬關(guān)的土地,滿身傷痛,剛遭刺客槍擊。七輪談判,他據(jù)理力爭,卻敵不過日軍步步緊逼和電報被破譯的絕境。最終,清政府只能低頭。我想象他坐在談判桌前,白發(fā)蒼蒼,眼中是無奈,更是痛徹心扉的清醒。</p> <p class="ql-block"> 展館的一角,是一幅關(guān)于馬關(guān)談判的場景復(fù)原。背景中是一幅富士山的畫作,桌上擺放著文件和印章,幾位西裝革履的人物圍坐,穿著傳統(tǒng)服裝的有人低頭,有人凝視前方。那不是一場平等的對話,而是一次被迫的割讓。我站在一旁,仿佛聽見李鴻章低聲說:“此約若簽,吾國將何以立于天下?”仿佛能聽到李鴻章與日本代表唇槍舌劍的聲音,感受到那段屈辱歲月的沉重。</p> <p class="ql-block"> 展館中央,一件大型青銅器靜靜陳列,表面雕刻著龍紋和波浪紋,莊重而古樸。背景墻上寫著“銘記歷史”四個大字,提醒著每一位參觀者:歷史不能忘記,更不能重演。我站在青銅器前,心中升起一股敬畏之情。</p> <p class="ql-block"> 結(jié)束語:最后一塊展板寫著:“甲午一戰(zhàn),驚醒中華?!边@不是簡單的勝負之分,而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醒了沉睡的民族。從那以后,變法、革命、救亡圖存,成了無數(shù)人畢生的追尋。屈辱催生覺醒,失敗孕育重生。</p> <p class="ql-block"> 走出博物館,來到戶外,一艘大型戰(zhàn)艦?zāi)P屯?吭诰G樹旁,“定遠”兩字赫然入目,艦身裝飾著金色的龍圖案,顯得莊重而肅穆。我站在它面前,仿佛看到了百年前的戰(zhàn)火紛飛,那些英勇的將士們在風(fēng)浪中奮戰(zhàn)的身影。</p> <p class="ql-block">二、定遠艦</p><p class="ql-block"> 艦體分五層,甲板上有三層,最高處是桅桿和兩個巨大的煙囪。這三層主要裝備的是艦載大炮、機關(guān)炮等武器,艦弦處還有魚雷發(fā)射裝置。艦身被厚厚的鐵甲包裹,防護性很強。</p><p class="ql-block"> 艙內(nèi)共有兩層,主要是海軍官兵工作、生活、議事、就餐、娛樂等的地方。軍官基本上有獨立的房間,辦公、居住兼用,士兵一般就在工作場所旁邊睡吊床。最下一層,是燃煤鍋爐、蒸汽機、儲煤柜等。艙內(nèi)設(shè)施功能齊全,通道、房間、桌椅、床具等都是實木打造,盡顯高檔精致。</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定遠艦景區(qū)的導(dǎo)覽圖前,我仔細閱讀著它的歷史背景與建造參數(shù)。這艘戰(zhàn)艦建造于19世紀后期的中國洋務(wù)自強時代,由德國伏爾鏗造船廠建造,耗資150萬兩白銀,是當時世界海軍中威力最大的戰(zhàn)艦之一。我站在導(dǎo)覽圖前,仿佛看到了那個時代的風(fēng)云變幻。</p> <p class="ql-block"> 不遠處,一艘“定遠”戰(zhàn)艦?zāi)P屯2丛诎哆?,船上裝飾著彩色旗幟,甲板上有人在參觀,背景是藍天白云,整體氛圍明亮而充滿歷史感。</p> <p class="ql-block"> 我登上甲板,仿佛穿越回了那個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耳邊似乎響起了炮火的轟鳴。</p> <p class="ql-block"> 我站在“定遠”艦上,陽光灑在船身泛著潔白的光。船體上掛著旗幟,旁邊還有指示牌和錨的圖案。我望著遠處的海面,心中涌起一陣感慨:劉公島,這片土地承載了太多的歷史,也見證了太多的變遷。</p> <p class="ql-block"> 艦上幾門大型炮管被固定在白色支架上,游客們在參觀、拍照。陽光灑在炮身上,泛著金屬的光澤。我走近仔細觀察,想象著它發(fā)射時的威力。</p> <p class="ql-block">門哈乞開斯五管速射炮</p> <p class="ql-block"> 他看著眼前的艦炮,又看向遠方,仿佛看到了被擊傷的日艦“吉野”號。</p> <p class="ql-block"> 4門75mm口徑的克虜伯舢板炮,兩門各位于船身兩側(cè),成矩形分布。</p> <p class="ql-block">桅桿是船的最高處,位于前后甲板</p> <p class="ql-block">煙囪是次高處</p> <p class="ql-block"> 左右各懸吊是白色救生艇,黑色是威力巨大的炮臺,里面是克虜伯1880式150毫米艦炮,<span style="font-size:18px;">大炮有效射程1.1萬米。</span></p> <p class="ql-block"> 克虜伯1880式150毫米艦炮,位于船的艦首、艦尾、艦舷兩側(cè)。</p> <p class="ql-block"> 從甲板下到二層船倉,見到了里面的展覽。</p> <p class="ql-block"> 一面紅底展板上,丁汝昌的黑白肖像凝望著前方。1836到1895,短短五十九年,卻承載了一個民族最沉痛的海殤。他淮軍出身,后掌北洋水師,一生忠勇,卻終難挽狂瀾于既倒。</p><p class="ql-block"> 他率軍死守劉公島,日軍圍困,援軍不至,他仍堅持指揮,直至彈盡糧絕。最后服毒殉國,不降不逃。<span style="font-size:18px;">還有劉步蟾、楊用霖、張文宣……一個個名字接連閃過,他們都選擇了同一條路——以死明志。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什么叫“寧為玉碎”。</span>我默立良久,心中涌起一陣悲涼——英雄未必勝,氣節(jié)永長存。</p> <p class="ql-block"> 鄧世昌的畫像掛在紅底展板中央,他穿清朝官服,目光如炬。他在黃海大戰(zhàn)中指揮“致遠”艦沖向“吉野”日艦,誓與敵同歸于盡。艦沉之時,他落水拒救,抱犬同沉。那一刻,海天同悲。</p><p class="ql-block"> 我不知那海有多冷,只知他的心從未動搖。英雄不是不死,而是明知必死仍向前。<span style="font-size:18px;">我望著畫像,仿佛聽見炮聲轟鳴,看見那艘戰(zhàn)艦如流星般劃破海面,義無反顧向前。</span></p> <p class="ql-block"> 馬吉芬,美國人,一位值得稱頌可歌可泣的人。</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黑頭魚雷的展板前,我停下腳步。第一條自航魚雷誕生于1866年,很快便傳入東亞??萍紱]有國界,可使用它的人有立場。同樣的武器,裝備在不同軍隊手中,結(jié)局卻天差地別。決定戰(zhàn)爭的,從來不只是武器。</p> <p class="ql-block"> 定遠艦輪機艙的機械裝置復(fù)雜精密,綠色管道與白色閥門交錯如網(wǎng)。說明牌上寫著蒸汽機、鍋爐、傳動軸……這些曾是亞洲最先進的動力系統(tǒng)。可再強大的引擎,也拉不動一艘方向錯誤的船。</p> <p class="ql-block">三、劉公島博覽園海圣殿</p> <p class="ql-block">四、劉公島甲午戰(zhàn)爭紀念地</p> <p class="ql-block"> 沿著石階往上走,藍天托起一座石碑,上面刻著“劉公島甲午戰(zhàn)爭紀念地”。字跡沉穩(wěn),像極了那些不肯低頭的脊梁。一位行人從我身旁經(jīng)過,腳步輕卻堅定,仿佛也怕驚擾了長眠于此的英魂。遠處飛檐翹角隱約可見,像是舊時軍營的守望者,靜靜俯瞰這片曾燃起戰(zhàn)火的島嶼。</p> <p class="ql-block">海軍公所</p> <p class="ql-block">門前廣場</p> <p class="ql-block">海軍公所建筑</p><p class="ql-block">第一進院落:主體建筑為“禮儀廳”,用于接待官員和舉行重大禮儀活動。</p><p class="ql-block">第二進院落:主體建筑為“議事廳”,是北洋海軍高級將領(lǐng)召開軍事會議的場所。</p><p class="ql-block">第三進院落:主體建筑即為“祭祀廳”,門懸“永慶安瀾”匾額,是進行祭祀活動的場所。</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一進院落:</p><p class="ql-block"> 主體建筑為“禮儀廳”,用于接待官員和舉行重大禮儀活動。</p> <p class="ql-block"> “禮儀廳”金匾高懸,木雕屏風(fēng)上云霧繚繞,山水若隱若現(xiàn)。長椅靜置,窗簾低垂,仿佛主人剛離去不久。這里曾是議事之所,也是精神之所。禮儀不只是規(guī)矩,更是一種氣節(jié)的體現(xiàn)。</p> <p class="ql-block"> 禮儀廳內(nèi),屏風(fēng)雕花精美,兩邊牌子對稱書寫“肅靜”“回避”,我坐在木椅上片刻,恍若置身晚清官署。走出門來,海錨靜靜立于石階旁,對面是遼闊海域,一艘游輪緩緩駛過,陽光灑在臉上,溫暖而涼爽</p> <p class="ql-block">第二進院落:</p><p class="ql-block"> 主體建筑為“議事廳”,是北洋海軍高級將領(lǐng)召開軍事會議的場所。</p> <p class="ql-block"> 光線從窗外斜照進來,落在老舊的書柜和桌案上。墻上掛著泛黃的地圖,<span style="font-size:18px;">一幅是渤海灣,一幅是黃海航線,</span>標注著北洋水師的航線與布防<span style="font-size:18px;">圖邊垂著深色簾幕,隨風(fēng)輕晃</span>。</p><p class="ql-block"> 我駐足良久,仿佛看見那些穿長衫、戴官帽的身影,在燈下議事,在圖前踱步。他們討論的不只是戰(zhàn)術(shù),更是這個國家能否挺直腰桿活下去的希望。</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18px;">提督房,風(fēng)穿過空蕩的門框,吹動我衣角,也吹開了塵封的往事——這里曾是指揮千軍的中樞,如今只剩寂靜與回憶。</span>門虛掩著,木門上的銅環(huán)泛著歲月的光澤。屋內(nèi)陳設(shè)簡樸,一張書案靠窗,上面攤著航海圖與旗語手冊,墻邊立著老式書柜,掛著一幅北洋水師艦隊布防圖。</p> <p class="ql-block"> 這里曾是海軍提督身邊最緊要的參謀所在,都司銜大副與守備銜二副輪流值守,隨時準備隨旗艦出海。每當提督登艦,號令便由這間屋子傳向全隊,旗語升空,汽笛長鳴,整支艦隊隨之而動。那是一種無聲的秩序,藏在簡樸房間里的威嚴。</p> <p class="ql-block">第三進院落:</p><p class="ql-block"> 主體建筑即為“祭祀廳”,門懸“永慶安瀾”匾額,是進行祭祀活動的場所。</p> <p class="ql-block">祭祀海神媽祖</p><p class="ql-block"> 祭祀廳位于第三進院落,祭祀廳是北洋海軍專門祭祀海神“媽祖”(天后)的場所北洋海軍規(guī)定,每逢農(nóng)歷初一、十五,會升掛“天上圣母”旗(媽祖的旗幟),并在祭祀廳舉行相應(yīng)的祭拜儀式。</p> <p class="ql-block">后庭館藏文物</p><p class="ql-block"> 這里陳列著“濟遠”號艦艦炮、船錨、等。有濟遠艦前雙主炮 德國克虜伯1880年式210毫米口徑后膛炮,1986年從黃海打撈出水,重達20噸,是極為珍貴的文物。其他打撈文物 如當年使用的炮彈、英國皇家海軍的白頭魚雷等。</p> <p class="ql-block"> 門外西側(cè)有兩個炮架:日島炮臺的地阱炮炮架,升舉炮管。1992年出水于日島附近。</p> <p class="ql-block"> 走出博物館,西轅門外一門銹跡斑斑的古炮靜臥在石座上,炮口朝向大海。它曾是防御的利器,如今卻成了歷史的見證。身后是紅窗金飾的中式建筑,幾株綠樹點綴其間,游客低聲交談。這寧靜的景致,與百年前的戰(zhàn)火形成鮮明對比。</p> <p class="ql-block"> 離開時回望,石牌坊上“中國甲午戰(zhàn)爭博物館”幾個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身后是水域,前方是城市天際線。山巒如舊,海波不息。一百多年過去了,島還是那個島,人卻已不同。</p><p class="ql-block"> 島上的<span style="font-size:18px;">每一塊石頭、每一門炮、每一張畫像,都在訴說同一個主題:勿忘國恥,方能前行,今天</span>我們強大了任人宰割時代過去了!</p> <p class="ql-block">劉公島輪渡碼頭,準備登船離去。</p> <p class="ql-block"> 劉公島,這座承載著歷史與記憶的小島,如今已成為人們緬懷過去、展望未來的地方。我站在船上,望著遠去的劉公島心中默默許下愿望:愿歷史不再重演,愿和平永駐人間。</p> <p class="ql-block"> 這是一艘110導(dǎo)彈驅(qū)逐艦,它??吭诖a頭,成為軍事公園的一部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有了更多、更大、更強的、現(xiàn)代化的戰(zhàn)艦駛向深藍海洋,保衛(wèi)祖國著的海疆!</p> <p class="ql-block"> 于 2025.7.1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