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國防科大《忠誠無名》情景思政課結(jié)束后,朱楓烈士的扮演者與其孫女朱容瑢相擁而泣。</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山西讀書時,有一曾與郭沫若一起研究過《侯馬盟書》的張頷先生,有句話我聽到后就記住了:“不爭一時爭一世,不爭一世爭千古”這句話用在《忠誠無名》晚會的主人公身上非常貼切,昨天晚上《忠誠無名》的帷幕落下。很想寫點文字,一直找不到角度,首長今晚發(fā)了一段視頻:飾演朱楓烈士的演員噙著淚光走出禮堂,烈士后裔快步上前,兩人緊緊相擁抱頭痛哭。這一刻,讓我似乎感受到1950年臺北刑場的槍聲與2025年國防科大禮堂的掌聲,在歷史的長廊中產(chǎn)生奇妙的共鳴。</p><p class="ql-block"> 1949年的上海外灘碼頭,36歲的朱諶之踏上開往香港的輪船。這位出身商賈世家的女子,懷揣著中共華東局的密令,化身“陳太太”潛入風(fēng)雨飄搖的臺灣島。她想起臨行前女兒問何時歸來,指著窗外楓葉輕聲說:“等來年春天吧?!比欢?,她深知此去或許再無歸期。正如《孫子兵法》所言“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她以“富商太太”身份周旋于國民黨高官府邸,白日收藏古董掩人耳目,夜晚在昏暗臺燈下破譯情報密碼。當(dāng)戰(zhàn)友勸她暫避鋒芒時,她想起文天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詩句,將生死置之度外。1950年2月那個寒冷的清晨,保密局特務(wù)破門而入時,她迅速將記滿情報的筆記本嚼碎吞下。在臺北馬場町刑場的槍聲里,她想起丈夫說的“家中梅花開了”,染血的旗袍上綻放的不僅是寒梅,更是一個共產(chǎn)黨人對信仰的堅守。正如司馬遷所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她的鮮血染紅了寶島的土地,卻照亮了新中國黎明的天空。</p><p class="ql-block"> 七十年后的國防科大舞臺上,青年演員身著復(fù)原的陰丹士林旗袍,念出“阿楓這趟出門久些”臺詞時,仿佛讓人看見朱楓站在黃浦江畔的身影。演員眼角的淚珠折射著追光燈的光芒,如同1950年那個雨夜,母親透過監(jiān)獄鐵窗看見女兒最后一眼時的淚光。這種跨越時空的情感共振,恰如《詩經(jīng)》所言“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那封寫于1949年10月的絕筆信中,朱楓用小楷寫著:“女兒,媽媽要去很遠(yuǎn)的地方出差...”這些被鮮血浸透的文字,比任何教科書都更生動地詮釋著什么是“忠誠”。正如岳飛母親在他背上刺下“盡忠報國”,朱家的家訓(xùn)里也刻著“寧可枝頭抱香死”的骨氣。年輕學(xué)員們眼里的光芒與七十年前臺北刑場上空的鴿群同樣明亮。</p><p class="ql-block"> 《與妻書》中有句“吾充吾愛汝之心,助天下人愛其所愛”的箴言。當(dāng)禮堂燈光重新亮起時,官兵們擦拭著眼角,年輕士兵腰板更加堅毅。英雄就在我們身邊,他們的故事就是我們前行的燈塔。”這一刻,人們更加堅信,紅色基因不僅流淌在我們的血液里,更激勵著我們在新時代強(qiáng)軍征程上奮勇向前。正如《烈士證明書》上鐫刻的那句話:“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功績永世長存”。而這,就是我們這個民族最寶貴的精神財富。不信你看,麓山的楓葉紅了。楓葉紅于二月花。</p><p class="ql-block"> 謝超 2025.10.11</p> <p class="ql-block"> 這里附上謝超的微信截圖,時間是凌晨2:22。一份敬仰,一份真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