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紅本本剛碰到指尖,那股燙人的歡喜就順著掌心往心里鉆……上周趕去外地錯過舞蹈系表彰會,今天從班主任手里接過這“優(yōu)秀學員干部”獎狀,指尖摸著燙金的字,倒比在會場領獎多了幾分慢下來的感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算起來,腳踩進常州老年大學舞蹈教室的門,已經(jīng)是第十三個年頭了。最早是跟著曹老師陸寧寧老師學交誼舞的步點,踩錯拍子時鞋跟磕著地板的“噠噠”聲,和教室里的笑鬧混在一起;后來跟著把桿抻中國舞的腰,再到穿著長裙跳民族舞,鏡子里的自己,從抬手時的僵硬,慢慢練出了能跟著曲子晃出軟勁兒的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這十幾年里,大半時間是揣著“班長”的名頭泡在教室里的:幫老師數(shù)著請假的名單,替請假沒有來上課的同學錄動作視頻,轉(zhuǎn)頭又抽出時間帶著同學們練舞,倒不是我多能干,是這教室里的光太暖:教民族舞的周壘誠,吳佳琳,王薇,吳穎老師,踮腳時像沾了晨露的柳芽,抬臂時又裹著江南的軟風,哪怕是糾正同一個轉(zhuǎn)腰動作,也能笑著換三四種說法哄我們“再松點肩”等等,數(shù)不勝數(shù),同學們的進步都是在老師們這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演練而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這是我在這兒拿的第二張獎狀,比起第一次的“新鮮雀躍”,這次更像捧著一捧攢了十年的甜:甜的是老師把每個動作掰碎了教的耐心,是班干部們湊在一起想點子的熱乎,是同學攥著我的手說“班長你幫我看看這步”的信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這人不愛藏著好,見著甜就得喊出來……,教師的認真我拍下來投給校園網(wǎng),扇子舞身段漂亮,我寫段文字配著排練視頻發(fā)上去;連上周宣傳委員的分享??男麄髡Z我都截屏分享給校刊。畢竟這老年大學里的日子,哪是“學跳舞”這么簡單?是把皺巴巴的退休生活,揉進了舞鞋的軟底里,踩成了能轉(zhuǎn)圈圈的快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指尖又蹭了蹭獎狀上的印字,忽然覺得這紅本本不是“獎勵”,是攢了十幾年的“證據(jù)”——證明我們這輩人,哪怕頭發(fā)白了、腰桿慢了,也能在教室里跳出光來,也能把日子過得像舞曲一樣,亮堂又熱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立馬投稿校園網(wǎng)!</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