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2025年11月22日,小雪節(jié)氣剛過,申城卻迎來一段難得的晴暖。午后,陽光像一層薄紗,輕輕覆在高架與樓宇之間。我們帶著一份對水鄉(xiāng)的憧憬,從喧囂的上海驅車出發(fā),駛向那片心馳已久的靜謐——南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南潯古鎮(zhèn)擁有7000多年的悠久歷史,明清時期以蠶絲業(yè)聞名,是當時江南地區(qū)的重要商貿中心之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南潯古鎮(zhèn)融合了江南水鄉(xiāng)的傳統(tǒng)風貌與西方建筑元素,形成了獨特的“中西合璧”建筑風格。古鎮(zhèn)內保留了大量明清時期的古建筑,是江南六大古鎮(zhèn)之一,素有“文化之邦”和“詩書之鄉(xiāng)”的美譽。</span></p> <p class="ql-block">抵達南潯古鎮(zhèn)時,已是傍晚。夕陽的余暉如同一位高明的畫家,將天空暈染成一片溫柔的橘粉色,再將其瑰麗的色彩,毫不吝嗇地傾灑在古鎮(zhèn)的每一片黛瓦、每一道波光之上……</p> <p class="ql-block">信步走入古鎮(zhèn),白日的喧囂正漸漸退去,而夜晚的繁華尚未完全登場,此刻的南潯,展現(xiàn)著它最恬靜、最本真的模樣。</p> <p class="ql-block">沿著蜿蜒的水廊漫步,腳下是磨得發(fā)亮的青石板,耳邊是潺潺的流水聲。兩岸是中西合璧的深宅大院,張石銘舊宅的精致宏麗,小蓮莊的荷塘殘韻,都在暮色中靜默著,訴說著曾經(jīng)的繁華與滄桑。</p> <p class="ql-block">華燈初上,一串串紅燈籠次第亮起,它們的身影倒映在墨綢般的水面上,隨著微波輕輕搖曳,碎成一片流動的光影。夜游的烏篷船欸乃搖過,船娘的吳儂軟語伴著槳聲,飄散在濕潤的空氣里。這南潯的夜,不似純粹的古樸,因其曾沐浴過近代歐風美麗,而帶著一絲獨特的、典雅而從容的氣度。</p> <p class="ql-block">晚上,我們帶著滿身的江南水汽與滿心的愜意,入住于現(xiàn)代舒適的萬豪萬楓酒店。</p> <p class="ql-block">湖州南潯萬豪萬楓酒店于2025年11月7日正式開業(yè),是萬豪旗下“萬楓”品牌首次落戶湖州南潯。酒店以“象”為建筑設計靈感,呼應南潯“四象八?!钡谋就廖幕?,成為當?shù)匦碌貥?。</p> <p class="ql-block">次日清晨,我們告別南潯,向不遠處的震澤駛去。與南潯聲名在外的華美相比,震澤更像一位藏在深閨的淑女,不施粉黛,清麗可人。</p> <p class="ql-block">震澤古鎮(zhèn)位于蘇州市吳江區(qū)西南部,距今已有兩千多年歷史,因與太湖古名“震澤”同名而被稱為“吳頭越尾”,是江南水鄉(xiāng)中極具代表性的蠶絲文化古鎮(zhèn) 。</p> <p class="ql-block">震澤仍保留“一河兩路”的水鄉(xiāng)格局,現(xiàn)存古建筑約3.5萬平方米,文保單位65處,其中國家級文保單位有師儉堂、慈云寺塔,省級文保單位包括致德堂、王錫闡墓、香花橋等 。</p> <p class="ql-block">禹跡橋位于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qū)震澤鎮(zhèn)寶塔街東首,跨古頔塘,是一座單孔石拱橋,呈南北走向,橋長43.5米,橋面寬4.3米,矢高5.56米,拱跨10.45米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禹跡橋始建于清康熙五十四年,由當?shù)厝耸繛榧o念大禹治水功績而建。橋體采用縱聯(lián)分節(jié)并列法砌筑,橋頂和拱券龍門石上分別刻有“輪回”“云龍”圖案,橋面石級刻有各類吉祥圖案 。橋東西兩側各刻有一副對聯(lián),其中西聯(lián)“市近湖漘,驕肩無俟臨流喚;地當浙委,繡壤應多題柱才”尤為著名 。</p> <p class="ql-block">震澤慈云寺,又名“慈云禪寺”,位于江蘇省蘇州市吳江區(qū)震澤古鎮(zhèn),始建于宋咸淳年間,原名廣濟寺,距今已有700多年歷史。</p> <p class="ql-block">寺院內的慈云寺塔為古鎮(zhèn)標志性建筑,相傳始建于三國赤烏年間,距今已有1750多年,是一座六面五層、磚身木檐的樓閣式古塔,通高38.44米。</p> <p class="ql-block">慈云寺的古塔與禹跡橋遙相呼應,構成了震澤經(jīng)典的畫面。</p> <p class="ql-block">午后,我們踏上了返回上海的路途。車窗外,現(xiàn)代都市的輪廓再次清晰起來。兩日的行程雖短,但南潯那流淌著往昔富庶的夜色,與震澤那浸潤著市井煙火氣的晨光,已如同一卷濃淡相宜的水墨畫,深深地印在了心底。此行,不僅是空間的位移,更是一場穿越時光的靜謐對話,為忙碌的生活,尋得了一方詩意的棲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