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到上海旅游,外灘是必到的打卡地。夜幕下,那一幢幢百年老建筑,仍舊顯露著當年的輝煌;浦東的新建筑,在霓虹燈光的輝映下,又是另一副莊麗景色。</p>
<p class="ql-block">從小隨父母支內(nèi)到了廣東,上海留給我的只是很模糊的記憶。聽說外灘的海關大樓11月對外開放,傳媒上還特別告知70歲以上老人免預約,因此特意趕到上海,欲看看父親當年工作過的地方。誰知在寒風中等到了開門,卻被告知必須預約,費了許多口舌就是不能進,只是留下聯(lián)系號碼等候通知,可能是安撫一下你失望的心情吧?工作人員還特別告知說10天內(nèi)會有電話通知,但我回到廣東已超過半月了,沒有一點消息??赡芘e辦當局沒有預計到受歡迎的程度而打了包票,結果出了這種沒有信譽之事。</p>
<p class="ql-block">進不了海關大樓參觀很失望,好在還能看看美麗外灘的夜景,總算是這次上海之行的一點安慰。</p> <p class="ql-block">以下文字由AI生成。</p> <p class="ql-block">夜風微涼,我站在鐘樓下仰頭望著那被燈光勾勒出輪廓的塔頂,旗幟在晚風中輕輕飄揚。這棟老建筑沉默地佇立在黃浦江畔,像一位穿著禮服的紳士,歷經(jīng)歲月卻不曾褪色。鐘面在夜色中泛著柔和的光,仿佛時間也被這城市的節(jié)奏調慢了幾拍。樹影婆娑,掩映著來往的游人,誰又能想到,百年前這里也曾響起過父親每日必聽的鐘聲?那一刻,我忽然覺得,進不進去大樓已不那么重要——有些記憶,本就不在門內(nèi),而在風里、在光中、在這一磚一瓦的呼吸之間。</p> <p class="ql-block">夜晚的街道上,橙色的燈光溫柔地包裹著那些老建筑的外墻,窗格里透出的藍光像是城市低語的眼睛。行人三三兩兩走過,有人駐足拍照,有人倚著欄桿望江,還有孩子踮起腳指著遠處的鐘樓喊著“爸爸快看!”我沿著外灘緩步前行,腳下是映著燈火的地面,頭頂是交錯的光影,仿佛走在一條通往過去的長廊。遠處鐘樓若隱若現(xiàn),像極了童年相冊里那張泛黃的照片——父親站在海關大樓前,穿著筆挺的制服,笑容安靜而篤定。</p> <p class="ql-block">走到江邊,東方明珠塔在夜空中清晰可見,通體被燈光點亮,像一根串起城市記憶的銀針。江面波光粼粼,倒映著兩岸的繁華,一艘游船緩緩駛過,劃開一道流動的金線。我坐在岸邊的長椅上,看著對岸陸家嘴的高樓群,霓虹閃爍,宛如星河墜落人間。一邊是百年的沉靜,一邊是未來的奔涌,而我就坐在它們中間,像一個偶然闖入時光縫隙的旅人。</p> <p class="ql-block">噴泉在遠處忽明忽暗地跳躍,水柱隨著音樂起舞,映著五彩燈光,像是城市在夜色中輕哼的小調。江風拂面,帶著一絲濕潤的涼意,卻讓人格外清醒。幾位老人并肩坐著聊天,笑聲混在晚風里飄散;一對年輕情侶靠在欄桿邊自拍,背景是整片璀璨的天際線。我忽然想起父親曾說:“外灘的燈,是活的。”那時不懂,如今站在這里,才明白他說的不是燈光本身,而是這燈光下生生不息的人間煙火。</p> <p class="ql-block">東方明珠塔在夜色中靜靜矗立,藍色的燈光讓它像一座來自未來的燈塔。它不喧嘩,卻牢牢占據(jù)著視線的中心。河面上船只往來,燈光在水面碎成一片片星子,隨波蕩漾。我拍下幾張照片,又刪掉——有些風景,相機是留不住的。就像父親的身影,早已融進這座城市的晨昏里,看不見,卻無處不在。</p> <p class="ql-block">黃浦江的夜,是流動的畫卷。東方明珠、金茂大廈、上海中心,一幢幢高樓在燈光中拔地而起,像是現(xiàn)代文明寫給歷史的情書。江水倒映著這一切,五彩斑斕,虛實交錯。船影緩緩移動,劃破倒影,又很快愈合。我忽然覺得,這座城市從不曾真正沉睡——它的呼吸藏在每一盞亮著的燈里,藏在每一聲汽笛中,也藏在我此刻靜靜佇立的身影里。</p> <p class="ql-block">那座老建筑在暖黃燈光下顯得格外莊重,鐘樓高聳,仿佛仍在守望著整條外灘。街道上車燈閃爍,車輛緩緩穿行,像一條發(fā)光的河。我站在斑馬線前等綠燈,抬頭再看一眼那熟悉的輪廓——它沒有說話,卻讓我想起了父親日記里寫的一句:“每天清晨,我都在鐘聲里開始新的一天?!比缃耒娐曇琅f,只是聽鐘的人,已換了好幾代。</p> <p class="ql-block">人群依舊熙攘,雙層巴士停在路邊,車燈亮著,像一只歇腳的金屬巨獸。有人舉著手機直播,有人牽著孩子邊走邊講,還有攝影師架著三腳架,耐心等待最佳角度。我靠在路燈旁,看著這一切,忽然笑了。進不了海關大樓又如何?父親走過的路,早已被這座城市記住。而我所見的每一盞燈、每一道影、每一陣風,都是他留給我的回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