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09年9月楊博和母親,游玩韶山張家界,三峽大壩,坐游輪看長江沿路各名勝故跡及山水風(fēng)景,到重慶觀看美麗的城市建設(shè)及名勝古跡又去渣滓洞集中營參觀。一路順風(fēng)把祖國大好河山盡收眼底,高興快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攝影:楊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制作:李含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時間:2025年12月9號</p> <p class="ql-block">在韶山?jīng)_的青瓦白墻間穿行,仿佛能聽見少年毛澤東踏出鄉(xiāng)關(guān)的腳步聲。那棟靜立在綠樹中的故居,斑駁的木門后藏著一個時代的起點。1893年出生于此的他,在這片山水間種下了理想與熱血的種子。站在池塘邊,看倒影里的屋檐微微晃動,仿佛時光也在這里慢了下來。講解牌上的文字靜靜訴說:那一年他十七歲,背著行囊走出韶山,去尋找救國的路。而今天,我們沿著他的足跡走進(jìn)來,只為感受那一份初心的溫度。</p> <p class="ql-block">故居門前,游人如織。黃墻黑門在陽光下顯得莊重而樸素,一塊“毛澤東同志故居”的牌匾高懸其上,字跡沉穩(wěn)有力。母親站在門口回望我,笑意溫和,像在確認(rèn)這一程的意義。門前的石板路被無數(shù)腳步磨得發(fā)亮,仿佛一條通往歷史深處的小徑。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有些地方不只是風(fēng)景,更是精神的坐標(biāo)。</p> <p class="ql-block">登上張家界的觀景臺,山風(fēng)撲面而來,帶著林間的清冽。遠(yuǎn)望群峰聳立,如劍指蒼穹,云霧在山腰緩緩流動,像大地呼出的呼吸。我扶著欄桿,心也隨著山勢起伏。這些石柱是億萬年地質(zhì)變遷的杰作,而人的一生不過須臾??烧窃谶@短暫里,我們總想登高望遠(yuǎn),想看得更遠(yuǎn)一點——或許,這就是旅行的意義。</p> <p class="ql-block">三姑娘山的石頭上刻著名字,像在等待每一個路過的人與它合影。山勢秀美卻不失挺拔,綠意從腳下一直蔓延到天邊。一個小攤掛著五顏六色的民族風(fēng)衣裳,在風(fēng)里輕輕擺動,像是山間的精靈。母親試穿了一件紅底印花的披肩,笑著說:“像不像當(dāng)年的知青?”我們都笑了,笑聲融進(jìn)山風(fēng)里,散在林間。</p> <p class="ql-block">張家界的山,是大自然的雕塑展。云霧繚繞間,山峰若隱若現(xiàn),仿佛浮在空中。陽光偶爾穿透云層,灑在翠綠的林海上,泛起一層金光。那一刻,我站在山腰的棧道上,忽然覺得人類的建筑再宏偉,也比不上這一片原始的壯麗。山不言,卻教人肅然起敬。</p> <p class="ql-block">走進(jìn)黃龍洞,仿佛進(jìn)入另一個世界。紅色燈光映照著鐘乳石,像熔巖凝固的瞬間,又像遠(yuǎn)古生物的骨骼。石筍從地面向上生長,鐘乳石自頂垂落,兩者在時間的長河里緩慢靠近,也許千年之后才能相會。導(dǎo)游說這里叫“龍舞廳”,我抬頭望去,只見光影交錯,恍若龍影游動。自然的鬼斧神工,總在無聲中震撼人心。</p> <p class="ql-block">洞中幽靜,唯有腳步聲與水滴聲回響。彩色燈光打在巨大的鐘乳石上,泛出黃綠相間的光澤,像是大地深處的秘密在低語。幾位游客倚著欄桿凝望,神情專注,仿佛在閱讀一部寫在石頭上的史書。我輕輕觸碰石壁,涼意滲入指尖——這溫度,或許與千年前并無二致。</p> <p class="ql-block">在張家界國家森林公園的入口,金色的石碑立在綠蔭之中,像一位沉默的守門人。母親站在碑前微笑,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她肩頭,斑駁而溫柔。那一刻,她不再是旅途中的陪伴者,而成了風(fēng)景的一部分。我們拍下這張照片,不是為了證明到過,而是為了記住——這一路,有她同行。</p> <p class="ql-block">山間棧道上,掛著一排排同心鎖,其中最顯眼的是一把金色心形鎖,雕著龍紋,陽光下熠熠生輝,母子二人正笑著站在哪里,仿佛鎖住了誓言。我望著遠(yuǎn)處的山巒,忽然想,親情如山,堅定而綿長;也如云,自由而飄渺。而旅行,或許正是讓親情在山水間沉淀的最好方式。</p> <p class="ql-block">站在三峽大壩的觀景臺上,眼前是橫臥長江的巨壩,如鋼鐵巨龍靜伏水面。石柱上“三峽大壩”四個紅字格外醒目,背后是連綿的山脈與寬闊的江面。那一刻,我感受到人類改造自然的偉力,也看到科技與生態(tài)的平衡之美。母親輕聲說:“這壩,攔住的是水,托起的是萬家燈火?!蔽尹c頭,心中涌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敬意。</p> <p class="ql-block">水壩巍然矗立,紅色的結(jié)構(gòu)在陽光下格外醒目,水面如鏡,倒映著遠(yuǎn)山與藍(lán)天。母親站在壩前,目光深遠(yuǎn)。她說,這一代人見證了太多變遷——從農(nóng)耕到工業(yè),從閉塞到通達(dá)。而今天,我們站在這里,不只是游客,更是時代的見證者。</p> <p class="ql-block">游輪緩緩行駛在長江之上,艙內(nèi)燈光柔和,沙發(fā)上幾位游客閑坐品茶,談笑風(fēng)生。桌上茶杯冒著熱氣,窗外山影掠過,像流動的畫卷。我捧著一杯綠茶,聽江水輕拍船身的聲音,忽然覺得,慢下來,才是旅行最奢侈的部分。</p> <p class="ql-block">楊博站在欄桿邊,望著大壩與遠(yuǎn)山,臉上帶著輕松的笑意。陰沉的天空并未影響心情,反而讓眼前的景象多了幾分沉靜。我站在不遠(yuǎn)處,也望向那片山水——自然與工程在此交匯,歷史與當(dāng)下在此對話。</p> <p class="ql-block">一艘木船劃過碧水,撐船人穿著橙色救生衣,手持長桿,輕輕一點,船便向前滑行。兩岸山崖陡峭,綠意盎然,遠(yuǎn)處還有小船若隱若現(xiàn)。那一刻,我仿佛看見千百年來,長江上的漁舟唱晚,從未停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