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攝影/山甲</p><p class="ql-block">出鏡/安蘭</p><p class="ql-block">美篇號/8859219</p> <p class="ql-block">清晨的蘆葦蕩還沾著露水,我裹緊黑色外套蹲下身,指尖輕輕拂過一穗枯黃的蘆葦。風從遠處推來,帶著泥土與干草的氣息,陽光斜斜地鋪在肩頭,像一層薄紗。這一刻,世界安靜得只剩下風與草的私語,我仿佛也成了這片荒野里自然生長的一部分。</p> <p class="ql-block">午后陽光更暖了,我換上紅外套和白裙走進干草叢,紫色鏈條包掛在手腕上,隨著步伐輕輕晃動。腳下的枯草發(fā)出細碎聲響,像是大地在低語。我忽然笑了——不是對著誰,只是因為風正好,光正好,連手里那株隨手摘的干草,都像被賦予了某種詩意。</p> <p class="ql-block">風起時,我舉起那根干草,任它在掌心搖曳。裙擺被風托起,像一片輕盈的云。我不由得站得更直了些,仿佛身體也隨風舒展。這片曠野從不講究姿態(tài),可偏偏在這樣的時刻,人會自然地挺起脊背,像一株愿意迎光生長的植物。</p> <p class="ql-block">蘆葦叢深處,我停下腳步。風從葦穗間穿過,發(fā)出沙沙的輕響,我抬起手,像是要接住什么——也許是光,也許是風,又或許只是這一刻的寧靜。紅衣在枯黃背景里并不突兀,反倒像秋日里一縷溫熱的呼吸,輕輕落在大地的邊緣。</p> <p class="ql-block">我笑著,手指不經(jīng)意地輕觸臉頰,仿佛被陽光吻了一下。蘆葦在身后起伏,遠處的樹影模糊成一片溫柔的輪廓。這樣的時刻,不需要言語,也不需要意義。我只是站著,像一棵樹,一朵云,或是一段被風輕輕念過的詩句。</p> <p class="ql-block">雙手提起裙擺,我微微屈膝,像在向這片土地致意。干草叢在我腳下鋪展,陽光把影子拉得很長。笑意從眼角漫開,不是因為什么特別的事,只是覺得——活著,能站在這里,能感受風、光、溫度,本身就是一種溫柔的饋贈。</p> <p class="ql-block">我兩手各握一株干草,像握著兩枚來自秋天的信物。風一吹,裙擺飄起,腳步也跟著輕快起來。這片曠野沒有路標,但每一步都踏實。我忽然想起小時候在田野奔跑的日子,原來有些輕盈,從未真正離開過身體。</p> <p class="ql-block">短發(fā)被風梳向腦后,珍珠耳環(huán)在耳畔微微發(fā)亮,項鏈貼著脖頸,帶著體溫。我再次提起裙擺,笑容落在風里。蘆葦搖曳,像無數(shù)細小的手在鼓掌。我不知這畫面是否美,只知此刻的自己,既屬于城市,也屬于荒野,既穿紅衣,也披晨光。</p> <p class="ql-block">右手握著裙角,左手垂在身側(cè),我靜靜站著。目光望向前方,那里有樹,有光,有風過處泛起的層層波浪。短發(fā)拂動,笑意未散。優(yōu)雅從來不是擺出來的姿態(tài),而是當人與自然同頻時,身體自然流露的從容。</p> <p class="ql-block">深色鏈條包斜挎在肩,我站在蘆葦深處。風來時,我微微側(cè)頭,目光投向斜陽的方向。那一瞬,溫柔不是形容詞,而是一種真實的觸感——像陽光落在睫毛上,像風穿過指縫,像心忽然安靜下來。</p> <p class="ql-block">我轉(zhuǎn)過身,雙臂張開,像要擁抱整個秋天。紅衣與白裙在風中翻飛,干草叢在我周圍沙沙作響。這一刻沒有觀眾,也不需要掌聲。我只是想奔跑,想旋轉(zhuǎn),想大笑——像孩子一樣,把快樂直接交給風,讓它吹向遠方。</p> <p class="ql-block">金黃的蘆葦間,我再次站定。微風拂面,裙擺輕揚,我抬起右手,像在回應某種無聲的召喚。笑容自然而然地浮現(xiàn)——不是為了被看見,而是因為內(nèi)心確實充盈著某種輕盈的歡喜。</p> <p class="ql-block">左手向前伸展,仿佛要觸碰遠處的光。笑容依舊,但更安靜了些。陽光穿過蘆葦?shù)目p隙,灑在肩頭,像一層薄金。這一刻的寧靜,不是空無,而是豐盛——像一首詩,寫到了最恰好的那一句。</p> <p class="ql-block">攝影編輯/山甲</p><p class="ql-block">場景/郊外</p><p class="ql-block">出鏡/安蘭</p><p class="ql-block">2025年12月10日</p> <p class="ql-block">換上黑色外套與蕾絲長裙,腳踩白靴,我站在蘆葦叢中,手里夾著藍色文件夾。目光投向遠方,思緒卻落在近處——風在動,草在動,而我,也在動。端莊不是靜止,而是在紛繁中保持內(nèi)心的秩序。就像此刻,我既是都市里的工作者,也是曠野中的漫游者,兩種身份,在風里安然共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