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今年冬季我們選擇了去云南玉溪市旅居避寒。因有許多親戚朋友在此旅居過,稱它一年四季如春,民風純撲,生活便利,醫(yī)療條件也不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十二月初,我們來到玉溪才知道,這兒還是音樂家,國歌作曲者聶耳的故鄉(xiāng)、是一座紅色之城、音樂之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們旅居玉溪的周邊游,從追尋聶耳成長的足跡,聆聽聶耳和國歌的故事開始。</span></p> 聶耳故居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穿過青石板小巷,推開那扇斑駁的木門,聶耳二十三載人生的序幕便在此展開。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不足三十平米的臨街小屋,天井里的老井依舊泛著清光,仿佛還能照見少年聶耳練琴的身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房里掛著聶耳與母親、二哥、三哥的合影,看衣著打扮說明家境還算小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二樓臥房里,簡陋的書桌緊挨著窗——就是在這里,聶耳和他哥哥同睡一張床,渡過了他的童年,少年時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故居最動人之處在于它沒有恢弘的陳列,只有維持一家人生計的中醫(yī)小鋪,母親縫補的針線籃、父親記賬的算盤、弟弟妹妹玩耍的庭院。正是這片質(zhì)樸的土壤,孕育了后來震撼時代的音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離開時回望門楣,忽然明白:所有偉大的旅程,都始于一個平凡屋檐下不平凡的聆聽。</span></p> 聶耳公園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如果說故居是靜止的起點,聶耳公園便是流動的樂章。設計者以音樂為脈絡——小徑是五線譜,涼亭是休止符,拱橋是音階的起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公園里,一群又一群廣場舞愛好者的身影,晨練老者太極的韻律、孩童追逐的笑聲、民間樂團即興的清唱,讓這里成為永不謝幕的生活交響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銅像是紀念區(qū)的主體,聶耳雙臂高舉,呈打拍姿態(tài),仿佛正在指揮《義勇軍進行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他目光灼灼凝望遠方,似奏響奮進強音,滿溢著對祖國的赤誠、對音樂理想的熾熱追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聶耳公園里,杉樹披上紅妝,似燃燒的樂章。恰似他音樂里不滅的激情在回蕩。</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公園最高處的聽風亭遠眺,現(xiàn)代樓宇與傳統(tǒng)屋檐在視野中交織,這片綠色音域證明:真正的紀念不是凝固歷史,而是讓創(chuàng)造精神在每一代人的生活中獲得新的和弦。</span></p> 聶耳音樂廣場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寬敞巨大的音樂廣場,是一個巨大的小提琴造型,廣場能容入兩萬多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它也是玉溪紅色革命教育中心,每逢假節(jié)日,玉溪人民都要在這召開大型的文藝表演活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是玉溪市的地標性建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你踏入音樂廣場的瞬間,便成為了樂章的一個音符。三千平米的主廣場地面鑲嵌著巨幅《義勇軍進行曲》樂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你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旋律之上,引領著人們走進了一個充滿夢幻色彩的音樂世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巨大的廣場沒有圍欄,不收門票,永遠歡迎任何舞者,歌手,普通人。它告訴我們:人民音樂家的遺產(chǎn),終究要歸還給人民的喉嚨與腳步。</span></p> 聶耳紀念館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紀念館的玻璃柜里,1935年那本蓋著日本郵船印章的護照靜靜躺著,旁邊是最后一張全家?!χ徊恢獛讉€月后巨浪將吞噬他二十三歲的生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科技讓歷史發(fā)聲:館內(nèi)戴上耳機,可以聽見1935年《義勇軍進行曲》在上海首演時的原始錄音,嘶啞的銅管聲里迸發(fā)著亡國邊緣的吶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展覽館展示的少年聶耳向老藝人學藝的情景塑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35年4月,聶耳因受到"白色恐怖"的威脅離開上海。乘坐日輪"長崎丸"號抵達日本東京。然而,三個月之后,鵲沼海濱的狂濤,猝然奪去了聶耳年輕的生命,他才二十三歲,真是令人扼腕嘆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是紀念館展示的日本留日學生為聶耳舉行追悼大會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走出紀念館時恍然徹悟:聶耳的生命不是二十三年的短暫音符,而是被一個民族接力傳唱了九十年的永恒副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們在一天之內(nèi)參觀的這四個地方都位于紅塔區(qū),相隔不是太遠,公交非常方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從故居的木格窗欞到公園的松柏蒼翠,再到廣場巨琴雕塑下的城市脈搏,最后于紀念館與激昂的《義勇軍進行曲》手稿重逢。一條聶耳的生命軸線,將玉溪的煙火街巷與精神天際悄然縫合。</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座滇中小城,既有紅塔山下的從容煙火,亦在血脈中流淌著不滅的音符。當國歌的旋律在故鄉(xiāng)被輕聲哼唱,方知何為“人民音樂家”——他從未遠行,始終是赤誠的赤子,而玉溪,正是這赤子之心永恒的回音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們一日穿行,恍若聆聽了一曲宏闊的城市交響樂,聶耳的故鄉(xiāng),我們愛上你了。</span></p> 謝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