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一直對大雪情有獨鐘,或許是因為我曾生活在加拿大西南部圣勞倫斯河中的蒙特利爾島,每至寒冬,記憶便悄然覆上一層潔白。那里的雪溫柔而深沉,像一封封來自北方的信箋,年年如期而至。而溫哥華,這座西海岸的靜謐之城,雖少有大雪紛飛,卻總在某個不經(jīng)意的清晨,將整座城市輕輕裹入銀白的夢境。那一刻,喧囂隱退,世界只剩下雪落的低語,如詩如幻。那<span style="font-size:18px;">雪景是一幅自然與人文交織的壯麗畫卷,以其獨特的靜謐與詩意吸引著無數(shù)溫哥華人。</span></p> <p class="ql-block">蒙特利爾的大雪,路燈下雪花翩翩起舞,宛如精靈在夜空中暢游。燈光透過飄落的雪花,形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讓人陶醉其中。</p> <p class="ql-block">溫哥華的雪,是萬種風(fēng)情融成的愛戀。每一片雪花都是獨一無二的,就像我們相遇的瞬間。</p> <p class="ql-block">一場不期而遇的雪,讓我的冬天變得不再寒冷孤單。<span style="font-size:18px;">雪再大,也擋不住一顆躍動的心。 瞬時間山林披素,銀裝素裹。</span>我和幾位好友相約登山觀雪。山徑早已被厚厚的雪毯覆蓋,每一步踏下,都發(fā)出清脆的“咯吱”聲,仿佛大地在輕聲回應(yīng)。松枝掛滿瓊瑤,玉樹臨風(fēng),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宛如水晶雕琢的森林。溫哥華的雪,溫柔而又寧靜,山澗未凍,溪水潺潺,浮冰輕撞,如碎玉漂流,奏出冬日最靈動的樂章。 我們牽著耀華的愛犬哈士奇大龍,登上了附近的一座大山。</p> <p class="ql-block">從左至右:珂、肖莉、吳小立、白洋、</p> <p class="ql-block">我們踏雪而行,哈士奇大龍在前面奔跑著帶路,歡笑聲攪動了整片靜謐的天空。我們終于尋得一片覆雪的空地,仿佛專為歡愉而留。耀華打開音響,為我們攝影,我與白洋、肖莉,吳小立,就在這雪野中央,隨著《藍(lán)色的多瑙河》的旋律,翩然起舞。我們以笨拙卻真摯的舞步,演繹著屬于溫哥華的冬日浪漫,仿佛為寒冷注入了生命的溫度,讓雪地不再沉默,而成為歡樂的舞臺。:</p> <p class="ql-block">這是《蘭色的多瑙河》在白色的溫哥華。</p> <p class="ql-block">我牽著哈士奇大龍,它呼出的白氣在冷風(fēng)中凝成霧,眼神卻炯炯有神,仿佛也沉醉于這雪國奇境。它不時躍起,撲向空中飄舞的雪花,像在追逐星辰的碎片。它是這雪野中的精靈,也是我們歡笑的見證者,它奔跑與吠叫,如同野性的呼喚。</p> <p class="ql-block">我與吳小立、肖莉那一刻的合影,不只是影像的定格,更是時光的封存——三個身影,在雪中相依,仿佛能抵御整個冬天的寒意。</p> <p class="ql-block">我與耀華、肖莉夫婦,吳小立一同站在雪中,鏡頭前的笑容如陽光穿透云層。我們共享這份難得的純粹友誼。雪仍在落,靜謐中藏著歡愉,寒冷里裹著溫情。這張合影,是冬日里最溫暖的詩行。</p> <p class="ql-block">從左至右:耀華、白洋、珂、肖莉。我們站在雪中,姿態(tài)各異,卻都帶著笑意。那一刻,無需言語,眼神交匯處,皆是默契與情誼。雪落肩頭,未化,仿佛時間也愿為我們駐足片刻。</p> <p class="ql-block">吳小立、珂、肖莉,三人并肩而立,背景是銀裝素裹的山林。風(fēng)拂過發(fā)梢,雪輕吻眉睫。這張照片里的每一寸光影,都凝結(jié)著冬日的靜美與友情的溫度。</p> <p class="ql-block">哈士奇大龍昂首立于雪中,毛發(fā)如霜,目光如炬。它不只是一只犬,更像是我們的守護(hù)神。它用奔跑劃破寂靜,用忠誠溫暖寒夜,用存在提醒我們:在這片夢幻的雪國里,總有些陪伴,無聲卻堅定。</p> <p class="ql-block">多年以后,當(dāng)溫哥華再次迎來罕見的大雪,我總會想起那個雪舞紛飛的午后。想起我們在《藍(lán)色的多瑙河》的旋律中,旋轉(zhuǎn)、跳躍,攪動了整片雪落的天空。世界曾那樣簡單——不過是一片覆雪的空地,幾個不怕冷的人,和一場愿意為我們停留片刻的雪。而每當(dāng)雪花再度飄落,那些散落天涯的暖意,便隨著每一片六角形的結(jié)晶,從記憶的云端,靜靜地、不停地,降落在此時此刻的肩膀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