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五 巧勸楊戩</p><p class="ql-block">上古之時，天庭矗于九重霄漢，凌霄殿內(nèi)玉皇大帝統(tǒng)御三界，天規(guī)森嚴(yán)，萬仙俯首。</p><p class="ql-block">深宮之中，封號華山圣母的大帝幼妹瑤姬，執(zhí)掌西岳四時氣象，卻常憑欄遠眺，望著下界萬家燈火、炊煙裊裊，眼眸中藏著千年仙壽也化不開的向往。</p><p class="ql-block">瑤姬生得傾國傾城之姿，眉間一點朱砂痣，自帶慈悲神韻。千年修行的她本應(yīng)清心寡欲，可幼時隨兄長巡游人間的記憶，總在心頭縈繞：阡陌間的笑語、田埂上的稻香，竟比凌霄殿的仙樂更讓她心動。</p><p class="ql-block">王母壽宴那天，諸仙酩酊，瑤姬卻悄然離席，化作一道流光墜于華山之巔。春暮時節(jié)，山花鋪錦，她褪去仙裳，換為荊釵布裙，漫步山道間，流連忘返。忽聞草莽處傳來微弱呻吟，俯身望去，只見一書生昏倒在地，面色青紫，身旁散落著幾株半枯藥草，顯然是中了山中蛇毒。</p><p class="ql-block">瑤姬揮手凝出瓊漿玉露，輕滴于書生唇間。片刻過后，書生悠悠轉(zhuǎn)醒，抬眼見女子立于花雨之中，衣袂翩躚，恍若謫仙臨塵，便急急輕語：“小生楊天佑，謝姑娘救命之恩?！彼麙暝鹕?，長揖及地，眉眼間盡是赤誠。</p><p class="ql-block">誰料這一揖，竟?fàn)砍鲆欢蜗煞材蹙墸猜裣氯蘸簏S河仙子巧勸楊戩、戮力誅怪的傳奇伏筆。</p><p class="ql-block">楊天佑乃華陰縣落魄秀才，家道中落，以采藥為生?，幖еe稱自己是山中獵戶小女，自此二人日日相會于華山。他教她識人間文字，講凡塵故事；她為他療愈舊傷，伴他月下吹笛。她起舞時花間流螢環(huán)繞，他奏曲時山風(fēng)為之停駐，凡塵七載，竟比千年仙壽更顯滾燙。</p><p class="ql-block">直至瑤姬腹中胎動，額間朱砂痣驟然迸發(fā)金光，仙氣再也難掩。恰逢雷部正神巡界，見華山祥云裹著凡氣，大驚之下急報天庭。</p><p class="ql-block">玉帝震怒：“朕之親妹，竟私通凡人，壞我天規(guī)！叫我顏面何存？”立馬命普化天尊率三千雷兵下界問罪，若瑤姬執(zhí)迷不悟，即嚴(yán)懲不貸。</p><p class="ql-block">此刻，瑤姬正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在茅屋前看楊天佑晾曬藥草。那嬰孩額間一道豎紋，隱隱有金光流轉(zhuǎn)，正是仙凡血脈的印記。</p><p class="ql-block">“圣母，”天尊面帶難色，“玉帝有旨，請隨我等回天謝罪?！崩茁曍灦?。</p><p class="ql-block">瑤姬緊抱愛子：“天尊見諒，瑤姬死也不從，我與天佑已結(jié)連理，讓皇兄就當(dāng)沒我這個妹子吧！”</p><p class="ql-block">玉帝聞奏怒上加怒，傳旨將瑤姬鎮(zhèn)于桃山之下服刑，以觀后效。</p><p class="ql-block">瑤姬沒想到玉帝會這樣絕情，但她是個倔強女子，哪肯回頭。遂望了丈夫與孩子最后一眼，聲音嘶啞悲戚：“莫悲！好好養(yǎng)大戩兒……”</p><p class="ql-block">山崩地裂之際，桃山自云端墜落，將瑤姬壓在山底，經(jīng)年不見天日。</p> <p class="ql-block">楊天佑吐血昏死，醒來時，懷中嬰兒正用小手擦拭他嘴角的血跡，額間豎目已然閉合，只余下一道金色淺紋。</p><p class="ql-block">楊戩七歲那年，楊天佑油盡燈枯。臨終前，他緊緊攥著兒子的手，氣息微弱：“你母親……在桃山底下……”話未說完，便溘然長逝。</p><p class="ql-block">葬父當(dāng)日，一道鶴影穿云而至，來者鶴發(fā)童顏，手持拂塵，正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貧道與你有師徒之緣。”真人輕嘆，“你乃仙凡混血，天生神目，若入歧途必成大禍，若循正道，可堪大用。”</p><p class="ql-block">楊戩跪地叩首，額頭磕出鮮血：“求師父傳我本領(lǐng)，救母親出山！”</p><p class="ql-block">自此，楊戩隨師入山修行。玉鼎真人傾囊相授：八九玄功助他煉就金剛不壞之身，習(xí)得七十二般變化；三尖兩刃刀法讓他破盡萬法，所向披靡；更指點他以自身精血，溫養(yǎng)首山赤銅煉制神器。</p><p class="ql-block">十余載寒來暑往，楊戩已成挺拔青年，額間神目開合間金光凜冽，身披淡黃戰(zhàn)袍，自帶凜然正氣。山中靈獸哮天犬被他降服，化作黑犬緊隨左右，能吞月吐焰，通人性、辨善惡。</p><p class="ql-block">這日，玉鼎真人召楊戩至丹房，爐中烈火熊熊，一柄巨斧在烈焰中沉浮，斧身刻滿玄奧符文?！按烁珶捰谑咨匠嚆~，耗七七四十九年光陰，今日借你精血融煉，終得大成?！闭嫒朔鲏m輕掃，“此斧名‘開山’，可劈山裂石，然桃山本是玉帝以天道法則所化，非尋常山岳。你縱有神斧，亦需找準(zhǔn)山體道紋最弱之處下手?！?lt;/p><p class="ql-block">楊戩俯身聆聽：“請師父指點?！?lt;/p><p class="ql-block">“道紋隨日月流轉(zhuǎn)，每日子時三刻，山南會現(xiàn)一線裂隙，你僅有三斧之機?！闭嫒搜凵衲兀芭街?，速帶圣母離去，天庭絕不會坐視不理?！?lt;/p><p class="ql-block">楊戩駕云至桃山時，暮色已沉。此山高逾萬仞，云霧繚繞，山體之上符文流轉(zhuǎn)，隱隱透著天道威壓。他跪在山前，催動額間神目，穿透重重巖層，果然見山底深處，一道蒼白人影蜷縮在地，形容枯槁。</p><p class="ql-block">“母親……”他喉間哽咽，淚水奪眶而出。</p><p class="ql-block">子時將至，楊戩握緊開山斧，斧身感應(yīng)到主人心緒，嗡嗡作響，金光漸盛。當(dāng)月光精準(zhǔn)落在山南某處，一片符文驟然黯淡。</p><p class="ql-block">第一斧落下，山搖地動，裂痕深達百丈，碎石如雨；</p><p class="ql-block">第二斧劈出，雷霆萬鈞，裂隙中透出幽幽微光，似有仙息流轉(zhuǎn)；</p><p class="ql-block">第三斧，楊戩用盡修行功力，長嘯震徹山谷，斧刃裹挾金光直劈而下，桃山轟然從中分裂，亂石崩飛！</p><p class="ql-block">瑤姬從裂縫中跌落，楊戩飛身接住，觸手之處輕如枯葉。昔日傾城的容顏早已不在，滿頭青絲化作霜雪，臉上刻滿皺紋，周身覆著一層白毛，那是多年不見天日，地陰之氣蝕骨的痕跡。</p><p class="ql-block">楊戩背起母親，直沖華山之巔。他要讓母親沐浴第一縷朝陽，驅(qū)散體內(nèi)積郁千年的陰寒。這一夜，他源源不斷地渡去自身真氣，瑤姬臉上漸漸恢復(fù)了些許血色，眼中也有了神采。</p><p class="ql-block">消息傳入天庭，玉帝正在早朝，千里眼順風(fēng)耳倉惶來報：“楊……楊戩劈開桃山，救出了華山圣母！”</p><p class="ql-block">玉帝深覺意外，臉色變得鐵青，手中御筆應(yīng)聲折斷，殿中文武仙官噤若寒蟬。良久，他忽然冷笑出聲：“好，既然她想曬太陽，朕便讓她曬個夠！”</p><p class="ql-block">言罷，玉帝轉(zhuǎn)身步入殿后密室，那里存放著“十日法匣”。匣中鎮(zhèn)壓著黃毛怪的十個太陽之子，平日只放一日輪值，其余九子皆在匣中悔過。當(dāng)下玉帝盛怒難消，親自揭開法匣封印，不料九輪烈日爭先呼嘯而出，連同當(dāng)值之日，全部并懸蒼穹！</p><p class="ql-block">這十個太陽被壓制多年，滿心怨氣早已積重難返。重獲自由后，哪還顧得天規(guī)律令？一個個舒展身軀，將壓抑的光熱盡情釋放，天地間瞬間被熾熱籠罩。</p><p class="ql-block">起初，百姓仰頭望天，見十日凌空、金光萬丈，皆以為是祥瑞之兆，孩童拍手歡呼，農(nóng)夫駐足觀望?？砂雮€時辰后，人間煉獄已然降臨：田地干裂冒煙，莊稼瞬間枯萎；江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涸，魚蝦在泥濘中掙扎至死；樹木葉片卷曲燃燒，飛鳥從空中墜落，羽毛焦枯；城池燃起熊熊大火，黑煙蔽日，百姓四處奔逃，倒斃途中者不計其數(shù)。</p><p class="ql-block">華山之巔，楊戩急忙施出避火神訣護住母親，可十日之光乃先天真火所化，豈是尋常法術(shù)所能抵擋？瑤姬本就虛弱不堪，被酷熱一逼，剛恢復(fù)的血色瞬間褪去，氣息愈發(fā)微弱。她長期被地陰侵蝕，體質(zhì)至寒，此刻遭十日暴曬，無異于寒冰遇到沸湯，生機快速流逝。雙手緩緩垂下，身軀化作點點星光，消散于天地之間，一縷仙魂都未能留存。</p> <p class="ql-block">楊戩跪在原地，懷中空空如也。他仰天長嘯，聲震百里，額間神目迸出血淚，周身金光暴漲，怒火與悲痛幾乎將他吞噬。</p><p class="ql-block">楊戩手持三尖兩刃刀，直闖南天門。守將巨靈神上前阻攔，被他神目一掃，神光如利劍穿膛，震退百步之外，口吐仙血。他踏過天門，所經(jīng)之處，仙官紛紛退避，云路自動分開，無人能擋。</p><p class="ql-block">凌霄殿上，玉帝端坐御座，面色陰沉如水。他本想用桃山壓住御妹，教訓(xùn)這個不聽話的丫頭以正天規(guī)。再則在自己頭上開刀，也是帶頭守法。不料事與愿違，烤死御妹禍及百姓，釀成大錯。他悔恨交加，慌忙下令，速速收那九個太陽歸匣入籠?？墒悄切┖貌蝗菀撰@得自由的太陽，像窩狗子一樣正玩到興頭上，怎么肯輕易重入匣籠呢，它們上躥下跳，東躲西藏，和天庭玩起了捉貓貓藏。無奈之下玉帝只得拿出趕山鞭，準(zhǔn)備派人速去趕山壓太陽。這時，只聽殿外吵吵鬧鬧，楊戩風(fēng)風(fēng)火火欲往里闖。</p><p class="ql-block">“楊戩！”托塔李天王厲聲喝道，“天庭重地，豈容你放肆擅闖！”</p><p class="ql-block">楊戩充耳不聞，徑直走到御階之下，劍尖直指玉帝：“你身為天庭之主，竟因私憤禍及蒼生！你說我母親何罪？天下百姓何罪？”</p><p class="ql-block">玉帝望著這個不屑一顧的外甥拍案而起，怒斥道：“放肆！朕處置罪妹，乃天規(guī)所定，何須向你一介晚輩交代！”</p><p class="ql-block">“罪？”楊戩慘笑出聲，眼中滿是嘲諷，“我母親心生向往，與凡人相守，便是罪？你放出十日，曬死凡間生靈，是不是罪？又該如何處置？！”</p><p class="ql-block">怒火攻心之下，楊戩周身金光更盛，三尖兩刃刀寒光凜冽：“今日，我要為母親，為天下蒼生，討個公道！”</p><p class="ql-block">四大天王齊齊出手，法寶盡出，輪番阻攔，好不容易才將二郎攔住。</p><p class="ql-block">玉帝面露懼色，他從未想過，這個當(dāng)年被他藐視的外甥，如今竟有如此通天法力，腦中竟閃過讓其擒拿毒日，將功補過的想法。</p><p class="ql-block">此刻，黃河仙子恰恰趕到，她要向父皇稟報人間慘況，不想碰到金殿此幕。</p><p class="ql-block">黃河仙子蓮步輕移，擋在楊戩與玉帝之間。她先向玉帝盈盈一拜，聲音清越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焦急：“父皇，人間已成焦土，生靈十不存一，此乃三界浩劫，請速定奪！”旋即轉(zhuǎn)身，一雙明眸含淚望向楊戩，聲音陡然轉(zhuǎn)為哀切與懇求：“哥哥！”</p><p class="ql-block">她輕輕握住楊戩緊攥刀柄而青筋暴起的手，聲音雖低卻字字清晰，直叩心扉：</p><p class="ql-block">“哥哥，姑姑之殤，天地同悲。父皇盛怒之下鑄此大錯，此刻亦是悔痛交加，你看他御手冰涼，天顏失色。我們終究血脈相連，骨肉至親，豈能于這凌霄殿上，讓親者痛而仇者快，徒令三界恥笑嗎？”</p><p class="ql-block">她頓了頓，目光掃過殿外灼灼烈日，語氣轉(zhuǎn)為凜然：“真正的仇人，是那十個悖逆天道、荼毒蒼生的孽畜！是它們吸盡姑姑生機，是它們此刻仍在焚毀山河，屠戮萬民！哥哥，你聽，下界億萬生靈的哀嚎，你忍心嗎？”</p><p class="ql-block">見楊戩神目金光微顫，她趁勢再進，言辭懇切中帶著激將：“妹妹深知哥哥神通蓋世，更知哥哥心系蒼生。天下百姓皆傳頌哥哥的孝義，如今豈能坐視黎民淪為焦炭？若因私憤而置公義于不顧，任仇寇逍遙，姑姑在天之靈，可能安息？哥哥一世英名，又豈容玷污？”</p><p class="ql-block">爾后，她直視楊戩眼中翻騰的怒火與悲痛，聲音陡然抬高，帶著金石之音：“莫非……哥哥是懼了那十個愚昧無知，只會肆意逞兇的黃毛畜生？怕了它們那點焚天煮海的火光不成？！”</p><p class="ql-block">這番話，情理交融，層層遞進。楊戩胸中翻江倒海：先是因“骨肉至親”四字而刺痛，想起母親臨終囑托與多年孤苦；繼而“真兇”二字如利劍，將他滿腔對玉帝的恨意強行扭轉(zhuǎn)，聚焦于那十個肆虐的太陽，正是它們，奪走了母親最后一線生機；天下蒼生哀嚎的想象，更如重錘擊打他的良知。最后那句“懼了”、“怕了”，則像一點火星，徹底點燃了他身為戰(zhàn)神、身為男兒的驕傲與血性。他額間神目精光暴漲，猛地抬頭，眼中悲憤未消，卻已燃起滔天戰(zhàn)意。</p><p class="ql-block">不再多言，他一把奪過玉帝手中的趕山神鞭，化作一道金光，沖出凌霄殿，直撲那十日橫空之處。</p> <p class="ql-block">二郎又痛又恨，暴怒地狂追天上日頭，一手一個擒住兩個，卻無處可放，便分別掀起兩座大山，將捉住的太陽壓住。再看天上的其他日頭還在亂竄，便揮動趕山鞭一陣亂舞。只見群山涌動飛上天空，一座山追著一顆太陽飛，飛著飛著，太陽紛紛向東海逃去，二郎神繼續(xù)揮舞神鞭，群山跟著他爬過了九十九座高山，邁過了九十九條大河，穿過了九十九個峽谷，最后追到了東海邊上。腳下波濤洶涌，面前就是茫茫的大海，太陽們相繼躲進了大海里不敢出來。二郎神坐下來等啊等啊，一直等了九十九天，這些太陽終于憋不住了，一個個偷偷溜出來要逃走，二郎神那能讓他們逃走呢，他看見出來一個，讓大山壓住一個，再看見出來一個，再讓大山壓住一個，不一會功夫，捉齊了全部太陽，只留下一個值班，其余的全部收入玉皇大帝的法匣。</p> <p class="ql-block">再說西山有個黃毛洞，洞里住著上面說到的黃毛怪。這黃毛怪平時不多出來，他主要以吸收地下的熱量生活。黃毛怪的十個兒子，每個兒子都生了個圓圓的臉，周圍像爸爸一樣長滿了黃黃的胡須。它們都有穿越天空，照射人間，把光和熱灑遍世界每個角落的本領(lǐng)。由于黃毛怪對兒子們過于溺愛，長期放任自流疏于教養(yǎng)，這些孩子自幼養(yǎng)成了自由散漫、肆意妄為的壞習(xí)慣，經(jīng)常無緣無故出來禍害百姓。玉皇大帝為了教化它們，就一起收去裝入法匣之中教管，以滅其劣性、養(yǎng)其善心、修其理智、用其所長。這黃毛怪不僅不感謝玉帝施慈悲之恩，反而對玉皇大帝心懷不滿。最近見玉皇大帝終于放出了他的兒子們，且個個生龍活虎到處耀武揚威甚是高興。不料突然冒出個楊二郎（楊戩），很快把他們又一個個收了回去。他不甘心親骨肉就這樣窩窩囊囊地遭人欺負，憑借自己很有些法力便走出地洞，飛上云頭作起法來，霎時間大地上冒起一片片火海，剛剛獲得安全的人們又嚇的驚慌失措，四處逃散。</p><p class="ql-block">黃河仙子見狀，拋出晶絲帕把遍地的火苗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瞬間煙消火滅?？蛇@黃毛怪咋能心甘，口中念念有詞又要做壞，黃河仙子身邊的玉犬一躍躥上云頭張口就咬，黃毛怪正一門心思施法，冷不防出來一只神狗，大腿被仙子玉犬結(jié)結(jié)實實咬了一口，頓時血流如注，黃毛怪疼地哇哇怪叫，一瘸一拐拔腿就跑。這時候，有個年輕英俊的英雄叫大羿的神仙，他是個神箭手，箭法超群百發(fā)百中?？吹近S河仙子日夜為民操勞心生感激，便引弓搭箭呼啦啦拉開了萬斤力弓弩，搭上了千斤重利箭，瞄準(zhǔn)黃毛怪嗖地一箭射去，正中黃毛怪的大圓頭。黃毛怪慘叫一聲，來不及逃入洞府就稀里糊涂地死去。剩下的那個太陽見狀心里害怕極了，只好老老實實按照玉皇大帝的規(guī)定，規(guī)規(guī)矩矩地為大地和萬物繼續(xù)提供光和熱。</p><p class="ql-block">自此，天穹復(fù)歸清明，只余一輪紅日，朝升暮落，萬年如常。</p><p class="ql-block">人間浩劫漸止，山河重?zé)ㄉ鷻C。</p><p class="ql-block">這時，黃河西岸的狼神山卻傳來令人心焦的消息。</p><p class="ql-block">待續(xù)</p> <p class="ql-block">講好黃河故事</p><p class="ql-block">弘揚黃河文化</p> <p class="ql-block">作者簡介:</p><p class="ql-block">張九鎖，山西省大寧縣人，退休干部。喜好文化研究，編著有《黃河文化》《大河古話》《水土譜》《建設(shè)教育強縣》《機械廠之歌》《大寧文史》等作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