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文學評論】</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金科和他塑造的“祖父”形象——讀長篇散文《改造存心趕向前》 </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作者：萬郁文</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十七年前，成都作家金科出版新書，得其饋贈，書名為《鄉(xiāng)賢》（安徽文藝出版社，2008年）。</p><p class="ql-block"> 金科乃合肥人士，安徽自古以來名賢薈萃，留芳青史人物眾多，想來這本書定有可讀之人物吧。當日便執(zhí)手不離，專心閱讀起來。</p><p class="ql-block"> 全書為四篇人物傳記。四位人物在安徽現(xiàn)當代歷史中都是具有一定聲譽和影響的人物。</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首篇為《改造存心趕向前——關(guān)于我的祖父金笑儂先生》（以下簡稱《改造》）。</b></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篇以寫自己祖父為題材的近四萬字的長篇散文。我歷來對寫家族史的文章很感興趣，一部家族史便可讀出一個社會的簡歷。</p><p class="ql-block"> 巴金的小說《家》，以“五四”之后成都地區(qū)一個封建大家庭走向崩潰的故事，揭露了封建制度的罪惡，描寫了新思潮所喚醒的一代青年的覺醒和反抗，成為了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上一部優(yōu)秀的現(xiàn)實主義巨作。</p><p class="ql-block"> 金科的這篇以祖父為人物線條的家族史，能否反映一個時代的輪廓？一個社會的冰山一角呢？</p><p class="ql-block"> 復雜多變的史實 、跌宕起伏的人生經(jīng)歷、細膩的人物內(nèi)心刻畫，加上作者的思考解讀，一下讓我放不下手中的書。</p><p class="ql-block"> 夜已深，燈更明，金科祖父的形象躍然紙上，在我的眼前一下鮮活了起來。一位在青少年時代放蕩不羈，中壯年時代投身革命，晚年時代刻苦改造的“祖父”形像令我震撼，讓我流淚。</p><p class="ql-block"> 他的身世，是穿透人心、顛覆一種人生慨念和模式的時代典型。</p><p class="ql-block"> 金科的祖父金笑儂先生，一生走過了幾條完全不同的道路。</p><p class="ql-block"> 他出生于一個富商家庭，從小過著“富二代”花花公子般的生活，青年時代做了中孚石油公司老板，縣商會會長，就連當?shù)匕l(fā)行的紙幣上都印著他的大名。</p><p class="ql-block"> 精明能干，長袖善舞的祖父，在幾方政治勢力中左右逢源，如魚得水，過著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生活。按照常理，這樣的人物肯定會為了維護自身的權(quán)力、地位和財富而依附于當權(quán)執(zhí)政的國民黨，況且祖父本人也是位國民黨員。</p><p class="ql-block"> 然而令人驚詫的是，人到中年的祖父，竟突然之間舍棄豪華富貴的生活，獨自一人去參加了革命，在艱難困苦的抗日戰(zhàn)爭中發(fā)揮其獨特的作用和影響。</p><p class="ql-block"> 堅定地跟著中國共產(chǎn)黨，出生入死，轉(zhuǎn)戰(zhàn)南北，功勛卓著。革命成功之后，祖父洗心革面，刻苦改造，直至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共產(chǎn)主義戰(zhàn)士……</p><p class="ql-block"> 一口氣讀完了《改造》，一口氣了解到“祖父”這樣的人物，我被這個大氣磅礴、跌宕起伏、深刻厚重、具有史詩般的故事（實際不是故事）而深深震撼，被這樣一個人物的人生劇變而內(nèi)心產(chǎn)生了強烈的震動。</p><p class="ql-block"> 繼而生發(fā)出對“祖父”的無限敬仰，對“改造”祖父的共產(chǎn)黨人和統(tǒng)戰(zhàn)政策由衷的敬佩。 </p><p class="ql-block"> 很佩服金科能把祖父這樣一位復雜的歷史人物寫活了。畢竟，祖父生長的時代金科沒有經(jīng)歷過，更無感受。</p><p class="ql-block"> 對于自己的祖父，金科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在他心里，有少年時代到省烈士陵園祭掃祖父得以在同學們面前榮耀的一面，也有在當知青參軍時因祖父的歷史問題而被拒之門外的一面。</p><p class="ql-block"> 究竟應(yīng)該怎樣寫祖父呢？金科的長輩和親屬認為，祖父光彩的一面，可以贊美歌頌；而祖父不光彩的一面，千萬不可觸碰。</p><p class="ql-block"> 從少年開始，金科就對祖父傳奇的一生充滿了好奇，既想探究祖父深邃的靈魂，又有一種如果寫得太真實而會有損于祖父形象的擔憂。這樣糾結(jié)的心情伴隨著金科的成長，一直到了1998年。</p><p class="ql-block"> 1998年的金科早已是一位文科畢業(yè)的大學生，國家公務(wù)員了。他1982年畢業(yè)于淮北師范大學中文系，畢業(yè)后雖然沒有從事文學工作，但金科卻依然熱愛文學，一直堅持著業(yè)余寫作。</p><p class="ql-block"> 這一年的金科，已經(jīng)奠定了一定的文學功底，在全國報刊發(fā)表了數(shù)十萬字的文學作品，出版了散文集《微風斜雨》（成都出版社，1994年）。</p><p class="ql-block"> 1998年的金科43歲，而金科的祖父也正是在43歲那年，毅然棄商從戎投身革命的。金科的父親鼓勵他說，要寫就一定要放開手腳，實事求是的來寫祖父的一生。寫出來不發(fā)表，不就把所有的顧慮和難題化解為零了嗎！ </p><p class="ql-block"> 父親的話一下打開了金科的心結(jié)。作為金笑儂先生的后代，又是學中文的，弄清自己的家史，了解自己的祖輩更是責無旁貸。</p><p class="ql-block"> 決心定下，金科便著手準備，幾度回鄉(xiāng)，走訪親友，查閱資料，收集素材，終于在祖父誕辰百年的1998年開始動筆。</p><p class="ql-block"> 有專家研究證明，許多著名散文家寫出名篇散文的年齡多在40歲左右。那么，此時43歲的金科，能否也在這個年齡里，寫好他的祖父呢？</p><p class="ql-block"> 提筆重千金。對于祖父復雜的人生究竟應(yīng)該如何把握？糾纏和考驗著金科的內(nèi)心世界。左思右想，金科決定按照自己的思路來寫，盡可能的還原祖父一個真實的人生。</p><p class="ql-block"> 于是在金科的筆下，不僅沒有回避和掩飾祖父闊少富商時驕奢淫逸的種種惡習，甚至于還把祖父在參加革命之后，種種惡習依然時?！芭f病復發(fā)”的一面，也一一挖掘了出來。這些在常人看來顯然是相當忌諱的。</p><p class="ql-block"> 然而，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忌諱”的印證，才烘托出了祖父轉(zhuǎn)型之后的不凡和高尚。這一抑，正是這篇文章的精髓。所以對后來祖父的種種對革命的向往、支持、參與、奉獻，使得我們更加感覺出革命“熔爐”的感化和人格的升華。</p><p class="ql-block"> 由于準備充足，又打破了種種束縛的條條框框，金科創(chuàng)作的相當順利，僅用一周的業(yè)余時間，就寫出了五萬多字的初稿。金科沒有急于求成，文章雖然成形，潛心修改還是花費了金科兩年多的時間，最終刪改成近四萬字的長篇散文。</p><p class="ql-block"> 就連文章的標題，也是反復推敲出來的。最后，金科選用了祖父的詩句“改造存心趕向前”做了標題。</p><p class="ql-block"> 有專家贊譽：《改造》一文幾乎做到了“題無剩義”。本來，這篇文章金科是不打算發(fā)表的，只想作為一部家族史流傳后代?？墒且粋€機會卻將這篇本想“藏之深山”的文章大放光彩。</p><p class="ql-block"> 2001年，在慶祝中國共產(chǎn)黨成立八十周年之際，四川省直機關(guān)舉行大型征文活動，金科所在單位領(lǐng)導命他報送文章。金科就節(jié)選了《改造》中的一個篇章報送了，竟然獲得了一等獎。</p><p class="ql-block"> 評委給出了這樣的評語“這種言之有物、真切動人的文章，比起那些泛泛虛假的文章來，好過不知多少倍?！?lt;/p><p class="ql-block"> 有了這樣的“開門紅”，接著，這個作品就一路凱歌，彩旗飄飄起來。</p><p class="ql-block"> 2004年，《改造》被《江淮文史》雜志作為重要篇目，特加編者按語，分兩期連載。同年，被安徽省委宣傳部評選為“安徽省報刊2004年度好文章”。</p><p class="ql-block"> 2005年，《改造》榮獲四川省“首屆天府文學獎單篇作品”二等獎。獲獎評語也是相當?shù)木剩骸白娓傅娜宋镄蜗蠡钤跉v史的話語之中。通過文字走進一個人的生命歷程，使他的人格力量與內(nèi)心掙扎在話語中凸顯出來，這既是該文的一種修辭策略，從而也成為了它的一個特色。”</p><p class="ql-block"> 《改造》問世后，“祖父”這一獨特的人物形象，引起了眾多文學評論家的關(guān)注和肯定，他們從不同的視角，寫出了頗有分量和影響的評論和研究文章。在此不妨摘引部分，金科和他塑造的“祖父”形象，便可見一斑。</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錢念孫(安徽省文藝評論家協(xié)會主席，安徽省社科院文學所所長、研究員)在其題為《走進復雜的靈魂和歷史》評論中寫道：“祖父”人物形象的塑造，為現(xiàn)當代文學史提供了一個頗有新意的藝術(shù)形象。不僅豐富了當代文學的人物畫廊，而且對準確理解和把握我國現(xiàn)當代歷史，具有可貴的認識意義。 </p><p class="ql-block"> 蔣守謙（中國社科院文學所當代文學研究室主任、研究員）在題為《看取真實的歷史和人生》研究文章中寫道：四川作家金科在長篇散文《改造》中所塑造出的“祖父”人物形象，在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作品中未曾見過。</p><p class="ql-block"> 而文中那些平凡的真理都是與作者祖父那獨特的人生軌跡和血肉人生緊密地連在一起的，都是作為一種似乎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人生劇變的原因和機理而有聲有色地存在著的。</p><p class="ql-block"> 這樣，我們就不能不認真地去想一想這些平凡真理的偉大力量和時代意義了。歷史是不能割斷也不容歪曲的，今天是昨日的合理延伸。割斷，歪曲歷史者到頭來必將受到歷史的懲罰。正是出于這樣的感悟，金科寫出了這個感染人心的成功作品。</p><p class="ql-block"> 傅德岷（散文理論家、原西南師范大學教授）在題為《穿越歷史的時空》評論中寫道：對于這樣一位頗具傳奇色彩的“祖父”，作者沒有作簡單化的處理。自然，要寫好這樣復雜的歷史人物，難度是很大的。</p><p class="ql-block"> 金科的可貴之處在于：既“還原”了歷史，又“升華”了歷史。作者巧妙抓住人物個性和突出事件進行敘描，并以現(xiàn)代觀念賦予理性的評說，而且富有現(xiàn)代意識，這便給人以哲理的啟示，從而對過去的歷史有了一種新的領(lǐng)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周嘯天（“魯迅文學獎”得主、四川大學教授）在題為《一個很大的話題》評論中寫道：《改造》是篇很有看頭的好散文，相當獨特，是一篇成功的力作?？梢愿爬閮删湓挘壕褪恰皶r代的典型形象；作者的“重要他人”。這叫“先得地步”，也叫“文以人重”。</p><p class="ql-block"> 其實金科寫得是一個很大的話題，就是關(guān)于中共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過去我們在教科書上看到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似乎都顯得十分蒼白，沒有給人留下什么深刻的記憶和鮮明的印象，而《改造》帶給我們的卻是十分鮮活的感受。這個作品是能夠立得起來的，站得住腳的，是一篇經(jīng)得起閱讀檢驗的好文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江寧康（文學評論家、南京大學教授）在題為《感染、震撼的“存心改造”》評論中寫道：金科通過對“祖父”作為一個特定歷史時期“三開分子”（指祖父在洋人、國民黨、共產(chǎn)黨三方都很吃得開）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漸變過程的具體描寫，引導我們走進了一個陌生卻真實、復雜而獨特的人生世界。</p><p class="ql-block"> 應(yīng)該說，金科在這篇作品中對于史料的運用和人物形象的塑造上，都是相當成功的。</p><p class="ql-block"> 有評論家認為這個素材寫成小說，效果會更好一些。而我則認為，小說的虛構(gòu)性在讀者的心目中是會抵消掉一些感染力的。</p><p class="ql-block"> 這個作品之所以讀來讓人感慨，讓人沉思，具有震撼人心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思想沖擊力，也正是散文真實性的藝術(shù)魅力。</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郭茂全（文學評論家、蘭州大學教授）在題為《與歷史、藝術(shù)、故鄉(xiāng)和自己心靈的對話》評論中寫道：《改造》是一篇成功的與歷史、藝術(shù)、故鄉(xiāng)和自己心靈對話的佳作。有故事，有人物，有細節(jié)，有情感，同時穿插著作家深刻的精神識見和對于人生無常的感遇思考，夾敘夾議，引人入勝。</p><p class="ql-block"> 我想，這大概也正是這個作品能夠在不同年齡段的讀者中得以產(chǎn)生共鳴、受到歡迎的一個重要原因吧。</p><p class="ql-block"> 趙江榮（文學評論家、連云港師范學院中文系教授）在《論金科“鄉(xiāng)賢”的歷史敘事》評論中寫道：《改造》小心地重建起祖父投身革命的多重可能和心理動因，顯示了民主人士轉(zhuǎn)變過程中的心理復雜性。</p><p class="ql-block"> 正因為如此，他們的形象也應(yīng)該是復雜而豐富的，是具有多幅面孔的，這是戰(zhàn)爭環(huán)境所造就的特殊人物。戰(zhàn)爭期間往往各種勢力在地方呈現(xiàn)著犬牙交錯狀況，而在這種狀況下，具有一定社會地位和身份人物的態(tài)度和性格就不會顯得那么明朗。這種形象曖昧、具有多幅面孔的人物形象，在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中是十分罕見的。</p><p class="ql-block"> 而現(xiàn)代歷史中多重勢力交叉重疊的曖昧之處，也極少被作家所呈現(xiàn)。</p><p class="ql-block"> 另外，金科對“祖父”多重心理動因的探詢和多幅面孔的塑造，在某種程度上把民主人士的轉(zhuǎn)變從政治論轉(zhuǎn)向生存論，也拓寬了對這個主題的探索領(lǐng)域。</p><p class="ql-block"> 施學云（文學評論家、淮北師范大學文學教授）在題為《淺談自我家族史的書寫》的評論文章中寫道：在《改造》中，金科先生并不避諱祖父青少年時期驕奢淫逸的生存狀態(tài)，也敏銳地較好的把握住了祖父在“紈绔子弟——買辦富商——國民黨員——“三開分子”——抗日愛國民主人士——共產(chǎn)主義戰(zhàn)士”，這一人生轉(zhuǎn)變過程中的種種困惑和矛盾，由而真實地再現(xiàn)了一個經(jīng)歷復雜的歷史人物，進行自我改造和靈魂革命的一種錯綜復雜的心路歷程。</p><p class="ql-block"> 應(yīng)該說，作家的這種努力和是值得稱道和尊敬的。我還相信，如果金科先生繼續(xù)努力下去，更進一步地深潛于祖父所經(jīng)歷的那個時代之中，對祖父云譎波詭的一生，去作更為豐富而透徹的探索和挖掘。那么，可以肯定，這個作品勢必會產(chǎn)生更加豐盈的藝術(shù)效果。</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從專家們的評論和研究文章中不難看出，金科塑造出的這個在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中從未出現(xiàn)過的獨特人物，“祖父”的形象不僅沒有受到絲毫損害，反而更加受到讀者的喜愛和敬重，變得異常光彩奪目起來。</p><p class="ql-block"> 而眾多研究和評論文章的發(fā)表傳播，也引起了眾多讀者濃厚的閱讀興趣。直到今天，不同年代，不同界別，不同身份讀者對《改造》的點贊，依然接二連三，紛至沓來。</p><p class="ql-block"> 可以說，凡是讀過《改造》的人，沒有不說好的。特別是王火（“茅盾文學獎“得主），李致（原四川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省文聯(lián)主席），施燕平（原《人民文學》常務(wù)副主編），呂其明（著名作曲家），梁東（原中華詩詞學會常務(wù)副會長），廖家岷（原成都市常務(wù)副市長），何承樸（原《四川僑報》總編）等一些年過九旬的文化老人不顧年高體弱，在讀了《改造》之后，不僅贊譽有加，而且廖家岷、何承樸兩位老先生還從《改造》中看出了金科的人品和文品，執(zhí)意要讓金科為他們的著作撰寫序文。</p><p class="ql-block"> 而金科的大學母?；幢睅煼洞髮W也破例為金科舉辦了作品研討會，并在母校學報上刊發(fā)了有關(guān)評論文章。</p><p class="ql-block"> 金科也因了這個作品，成為了四川省方志館“名人名作珍藏館”的入館人物；還被母校合肥六中和淮北師范大學評選為“杰出校友”。</p><p class="ql-block"> 面對如此佳譽，金科卻很冷靜，也很謙虛，他從那些評論和研究文章中，看出了這個作品的不足之處。于是金科又不斷反復修改著《改造》，精益求精，力求完美。其后，《西部散文》《西南文學》《當代人》（原《河北文學》，節(jié)選）雜志又接連發(fā)表了這個修改后的作品，并且再度榮獲了“河北省文聯(lián)慶祝建黨百年征文”優(yōu)秀作品獎。</p><p class="ql-block"> 與此同時，《改造》還受到了影視界的關(guān)注和青睞，先后被改編成兩種電影劇本和微短劇劇本。2025年，又被一位年青的編劇看好，被改編成30集電視連續(xù)劇。</p><p class="ql-block"> 在中國當代文學中，一個散文作品，得以被改編成影視劇的很少。而被改編成長達30集的電視連續(xù)劇的，更是十分罕見。這真是令人歡欣鼓舞的大喜事?。∈且患伸o變動，由平變活，由小變大，讓作品升華的好事。</p><p class="ql-block"> 長篇散文《改造》首發(fā)至今，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年。一篇文學作品能夠具有如此久長的生命力，其實也證明了這個作品的價值和意義。我衷心祝愿和期待著，這部具有現(xiàn)實主義題材的主弦律作品，能得到更加廣泛的傳播，提升轉(zhuǎn)化為更能為廣大人民群眾喜愛的影視作品。</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作者簡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萬郁文，成都市青羊區(qū)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著有散文集《追夢》。</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