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昵稱：新角度</p><p class="ql-block">美篇號：1712528</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版權所有 侵權必究</span></p> <p class="ql-block">第七卷·鐵翼凌云</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第一百五十回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鋼骨承戲韻 </p><p class="ql-block">鐵鶴入戲文</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暮色剛漫過老街的青石板，戲樓的紅燈籠便一盞盞亮了起來。朱紅的樓檐下，“梨園春”三個鎏金大字映著暖光，樓前的空地上，早就擠滿了搬著小馬扎的老街坊。今兒個不一樣，戲班子的箱籠里，多了幾件锃亮的新家伙——全是官溝工坊和陽泉鋼具廠聯(lián)手打造的鋼質(zhì)戲具，上頭還都鏨著鐵鶴紋，在燈籠光里泛著暗啞的光。</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戲班子的李班主，正摩挲著一把新鑄的鋼質(zhì)京胡琴桿，眼里滿是驚嘆。這琴桿用的是輕質(zhì)合金鋼，比傳統(tǒng)的紫竹桿結實三倍，卻輕得能浮在水上，琴頭處鏨著一只展翅的鐵鶴，鶴喙正好銜住琴軸?！靶堖@孩子，真是把心思琢磨透了，”李班主對著調(diào)音師笑，指尖劃過琴桿上細密的紋路，“以前的紫竹桿，潮天容易裂，冬天又脆，一場大戲唱下來，得備著兩三根琴桿換。你再摸摸這鋼桿，溫潤得跟玉似的，輕重剛好趁手，音色還比紫竹透亮三分?！?lt;/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調(diào)音師接過京胡，指尖勾住琴弦輕輕一挑，“錚”的一聲脆響，像玉珠落進瓷盤，驚得旁邊籠里的畫眉都撲棱了兩下翅膀。“好家伙，這聲兒透亮！”調(diào)音師眼睛透亮！”調(diào)音師眼睛一亮，又撥弄了幾下弦，琴聲清越悠揚，裹著戲樓外的晚風，飄到老街的巷尾去了，“鐵鶴銜軸，這寓意也好——鶴鳴九皋，聲聞于天，咱這戲班子，往后定能火遍京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后臺的化妝鏡前，旦角兒玉霜正對著鏡子描眉，手邊擺著一面新打的鋼質(zhì)銅鏡。這鏡子的鏡面用的是拋光抗菌鋼，亮得能照見睫毛的影子，鏡框上鏨著纏枝蓮紋，蓮紋間藏著幾只小小的鐵鶴，展翅欲飛?！斑@鏡子可比銅鏡子好，”玉霜拿起一支眉筆，對著鏡子細細勾勒，“銅鏡子用久了會氧化發(fā)暗，這鋼鏡子，擦一擦就亮，還不沾粉屑。你瞧這鏡框上的鐵鶴，多靈動，像是要從鏡子里飛出來似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她身后，武生阿力正擺弄著一副新制的鋼質(zhì)靠旗架。傳統(tǒng)的靠旗架用的是竹制骨架，又沉又脆，一場武戲下來，演員的肩膀勒得通紅，稍不留神，靠旗架還會折斷。這新的鋼質(zhì)靠旗架，用的是高強度輕質(zhì)鋼，重量比竹架輕了一半，卻能扛住武生翻跟頭時的沖撞，架身兩側各鏨著一只鐵鶴，鶴翅舒展，正好托住靠旗的邊緣。阿力穿上靠服，將靠旗架往肩上一搭，竟半點不覺得沉，他原地翻了個跟頭，靠旗獵獵作響，鐵鶴紋在燈光里一閃而過，像真的振翅飛了起來?！笆嫣?！”阿力落地時穩(wěn)穩(wěn)當當，拍了拍靠旗架，“這下好了，就算唱完《挑滑車》這樣的硬戲，肩膀也不用受罪了。這鐵鶴架，真是咱武生的福音！”</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官溝的市井工坊里，狗剩的玄孫正帶著幾個徒弟，趕制最后一批鋼質(zhì)戲具。案臺上擺著剛鍛好的鋼質(zhì)臉譜模具，模具上的紋路清晰細膩，從關羽的丹鳳眼到包拯的月牙眉，無一不精，模具的邊角處，都鏨著小小的鐵鶴紋。“太爺爺說過，戲是活的，戲具也得活，”狗剩的玄孫拿著一把小鑿子，給模具上的鐵鶴紋做最后的打磨，火星濺在他的手背上，燙出細碎的光點，“這些鋼模具，比木頭模具結實，比銅模具輕便，印出來的臉譜，色彩鮮亮，紋路清晰，還能反復用。這鐵鶴紋，是咱官溝的印記，也是咱對戲的敬意——戲如人生，鐵鶴守韻，咱得讓老祖宗的戲，借著新家伙，傳得更遠?！?lt;/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工坊的墻角，堆著剛做好的鋼質(zhì)戲鑼架、鋼質(zhì)鼓槌柄，件件都透著巧勁，件件都鏨著鐵鶴紋。徒弟們圍在旁邊，手里拿著砂紙，細細打磨著戲具的邊角，嘴里哼著剛學的戲文，唱腔里裹著爐火的暖意，飄出工坊的門窗，融進官溝的夜色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陽泉的日用鋼具廠里，二柱的玄孫正盯著一臺新調(diào)試的鋼質(zhì)戲幕卷揚機。這卷揚機用的是不銹鋼齒輪，咬合精準，運轉時半點聲響都沒有，卷揚機的手柄上，鏨著一只展翅的鐵鶴，握在手里，剛好貼合掌心的紋路?！斑@卷揚機，是按老戲臺的木絞車改的，”二柱的玄孫對著戲班子的管事講解，手指著卷揚機的內(nèi)部結構，“傳統(tǒng)的木絞車，全靠人工拉，一場大戲下來，幾個壯小伙累得滿頭大汗，還容易出故障。這鋼質(zhì)卷揚機，省力又穩(wěn)當，手柄輕輕一轉，戲幕就徐徐拉開，鐵鶴手柄，還能鎮(zhèn)住場子，保戲班演出順順利利?！?lt;/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管事伸手握住鐵鶴手柄，輕輕一轉，旁邊的試驗幕布便緩緩升起，幕布上繡著的“鐵鶴戲韻”四個大字，在燈光里格外醒目?！昂?！好！好！”管事連說三個好字，握著手柄的手微微發(fā)顫，“有了這新家伙，咱戲班子的演出，就更有底氣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戲樓開演的鑼聲一響，老街的人潮便涌了進來。戲臺上，玉霜穿著繡著鐵鶴紋的戲服，手持鋼質(zhì)水袖桿，水袖翻飛，像兩只展翅的白鶴；阿力戴著鋼模印的臉譜，扛著鐵鶴靠旗架，翻著跟頭，動作虎虎生風；京胡的鋼桿在燈光里泛著光，琴聲清越，裹著戲文的婉轉，飄滿了整個戲樓。</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臺下的老街坊們，看得如癡如醉。王大爺捧著剛買的包子，嘴里嚼著，眼睛卻舍不得離開戲臺：“這戲服上的鐵鶴，真俊！這琴聲，真亮！”老李戴著老花鏡，盯著臺上的靠旗架，點頭贊嘆：“這鋼家伙就是好，阿力翻跟頭時，靠旗都沒晃一下！”孩子們趴在戲臺邊，盯著臺上的鐵鶴紋，小聲嘀咕：“看，鐵鶴飛起來了！鐵鶴飛起來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遠在新加坡的國際戲曲文化展上，紅姑的玄孫正站在展臺前，對著圍攏過來的參觀者們，展示著那些帶著鐵鶴紋的鋼質(zhì)戲具。展臺上，鋼質(zhì)京胡、鋼質(zhì)靠旗架、鋼質(zhì)臉譜模具擺成了一個小小的戲臺，電子屏上循環(huán)播放著“梨園春”戲樓的演出片段，玉霜婉轉的唱腔，阿力利落的武打，引得參觀者們陣陣喝彩。</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這些鋼質(zhì)戲具，不是冷冰冰的鐵塊，”紅姑的玄孫拿起一把鋼質(zhì)京胡，輕輕撥動琴弦，琴聲清越，飄滿了整個展廳，“它們沾著戲文的韻味，沾著匠人的匠心，沾著咱中國人對傳統(tǒng)文化的熱愛。就像這鐵鶴紋，它守著古建，守著市井，現(xiàn)在又守著戲文，守著咱老祖宗傳下來的根?！?lt;/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華僑老人，伸手撫摸著京胡上的鐵鶴紋，眼眶發(fā)紅：“這琴聲，像極了我小時候在老家戲樓里聽的聲音。鐵鶴守韻，好啊，好啊！”</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戲散場時，夜色已經(jīng)深了。戲樓的紅燈籠，還在檐下亮著，暖黃的光灑在青石板上，映著戲班子成員們的身影。李班主抱著鋼質(zhì)京胡，站在戲樓門口，看著老街的方向，嘴角彎著笑。玉霜和阿力并肩走著，手里拿著鋼質(zhì)銅鏡和靠旗架，聊著臺上的演出，笑聲裹著晚風，飄得很遠很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狗剩的玄孫和二柱的玄孫，站在戲樓的角落里，看著戲臺上的鐵鶴紋，相視一笑。他們知道，這鐵鶴，已經(jīng)從官溝的工坊里，飛到了老街的市井里，飛到了戲樓的戲文里，飛到了更遠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鐵翼，在戲文的婉轉里，變得更輕盈，更悠揚。它不再是古建里藏鋒的筋骨，不再是市井里務實的工具，而是化作了京胡上的清越琴聲，化作了靠旗上的獵獵風聲，化作了臉譜上的鮮活紋路。它知道，真正的傳承，從不是墨守成規(guī)，而是帶著鐵的堅韌，往傳統(tǒng)文化的血脈里鉆，往現(xiàn)代科技的骨縫里扎，讓鋼的亮，映著戲韻的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