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人物簡介</p><p class="ql-block">丁果仙(1909-1972),女,原名丁步云,小名果子,藝名果子紅。丁果仙于1909年出生于河北省束鹿縣(河北省辛集市小辛莊鄉(xiāng)丁家莊村)農村的一個錢姓貧苦農民家中,小名“果子”。</p><p class="ql-block">3歲喪父,她四歲時因家中生活艱難,被賣與山西太原的丁家。七歲開始了她的學藝生涯。始學青衣,后改須生,九歲清唱賣藝,十三歲正式登臺演出。在無情的責打下,她每天披星戴月地練功。并選擇了胡子生的行當。她在生活中潛心觀察男人的聲情舉止,有時還把自己裝扮成男子漢,留短發(fā),著男裝,學騎馬,大模大樣地出現(xiàn)在太原街上。由于山西梆子中把“胡子生”這個行當稱做“紅”,所以“果子紅”也就成了丁果仙的藝名。丁果仙一投身藝海,便選擇了一條從未有人涉足而又充滿風險道路。</p><p class="ql-block">以往在晉劇舞臺還沒有女扮男裝的先例,丁果仙由青衣改學須生,一心想要打破常規(guī),以一個男子漢的形象出現(xiàn)在觀眾面前,為此,她付出了巨大的心血,經過許多艱辛的磨煉,終于在她十七八歲時一唱成名。</p><p class="ql-block">她的唱腔圓潤豪放,卻不帶女腔女調,表演灑脫逼真,卻不帶女態(tài)女相,20年代中期,上海百代公司為她灌制唱片,因此獲得“山西梆子須生大王”的稱譽而名馳海內。</p><p class="ql-block">丁果仙在她長期的藝術實踐中,善于吸收前輩藝人不同風格的唱腔,博采眾長,提高自己的藝術水平。她還注意學習其名劇種中典雅俊逸的精華,剔除晉劇中粗俗紛雜的缺點。在道白上,她一改土音而吸收了京韻,對晉劇是一大改革。經過藝術的再創(chuàng)造,逐漸形成了她那嗓音高昂宏亮,剛柔相濟,樸實深沉,氣息運用自如,咬字清晰純正的演唱風格,達到了剛勁典雅、樸實華美的藝術境地,創(chuàng)造了她獨具一格的晉劇須生“丁派”唱腔藝術。</p><p class="ql-block">風雨一生</p><p class="ql-block">丁果仙(1909—1972),原名丁步云,曾用名丁淑勤,小名果子,藝名“果子紅”。是晉劇史上第一個坤角兒胡子生。她用自己四十多年的舞臺藝術實踐,使晉劇須生門(胡子生)的表演藝術進入了一個嶄新的階段,成為晉劇丁派表演藝術的開山鼻祖,有晉劇“須生大王”之譽。</p><p class="ql-block">丁果仙出生于河北省束鹿縣(今辛集市)王口村一個姓錢的貧苦農民家庭里,1910年就隨母親沿村乞討度日,她3歲時,當長工的爸爸在困苦生活的煎熬下,一病不起,生活更加貧困,只好用幾斗糧食把她換給鄰村丁家莊(歷史上向屬束鹿縣,1946年3月劃歸冀縣)的丁鳳鳴為養(yǎng)女。在丁家,整天挨打受氣,受盡折磨。1912年時,家鄉(xiāng)遭受災害,無法生活。養(yǎng)父丁鳳鳴就帶著她來到山西省太原市,投奔她的養(yǎng)叔丁鳳章,開了一個雜貨鋪,住在斗雞場。1914年她6歲時,養(yǎng)母死了,養(yǎng)父又把她送給養(yǎng)叔丁鳳章為童養(yǎng)媳,時間不長,他的兒子死了,就作了他的養(yǎng)女,但沒去他家生活。1915年7歲時,她就去了晉府店雙勝和女科班學戲,后移到奶生堂。待了兩年,只是練了一些基本功,也沒學到多少戲。家里就請了個叫孫竹林的老師教她學戲。在師父和養(yǎng)祖父的無情責打下,咬緊牙關苦練基本功。為了練就腿腳上的硬功夫,白天,她腳踩木蹺不停地練臺步;晚上,她冒著嚴寒到湖邊去吊嗓、下腰;夜里,她攀起紅腫的腿腳作朝天鐙姿勢,墊在頭下當睡覺的枕頭。自幼被苦難鑄成一副倔強性格的丁果仙,以“寧愿自己累死,不讓師父打死”的堅強毅力,勤學苦練,決心在藝海中闖出一條生路。學了五、六個月后,就到泰山廟票兒班里唱票,一直唱了一年半。自己腦袋里裝了一些戲,而且唱得不錯,很受人們喜歡。光唱票解決不了生活問題,家里的老人就愿意叫她去住個團體。1919年11歲時,姐姐的師父巨聾子就領上她們住了榮梨園。只唱了三個月,自己的老師孫竹林就把她們叫了回來,又去泰山廟唱了一年半的票。1921年跟著爺爺奶奶去住了慶梨園。后來,這個班子易名為眾梨園、聚梨園,丁果仙一直隨班唱了六、七年。這時候,丁果仙唱得很不錯了,覺得光住小班子,藝術提高不快。1928年正月就住了錦梨園,一住就是五年。</p><p class="ql-block">丁果仙8歲開始玩票賣藝,12歲正式登臺演出。唱到十五六歲時,已經“紅”遍忻州,譽滿張垣(張家口),名馳京津。山西梨園界有句口頭禪,總結了晉劇藝人的成長道路:“生在山西,學在蒲州,紅火到崞縣忻州,馳名到宣(化)大(同)京(北京)口 (張家口)?!倍」梢彩茄@條路而成名的。</p><p class="ql-block">她自投身藝海,就選擇了一條前人未曾涉足、前景風險莫測的道路。學藝不久,她愛上了胡子生這一行當,一心想打破晉劇舞臺上的常規(guī),讓一個女人,以氣宇軒昂的男子漢大丈夫的形象展示在舞臺上。這,不僅需要巨大的勇氣,更需要深厚的功底。為此,她隨時觀察各類男人的神情舉止,一笑一怒,抬手投足,她都認真觀察模仿,心摩神追。甚至蓄上男式短發(fā),穿上男式服裝,戴上禮帽,夾在人群里,學著男人的步態(tài)來走路。</p><p class="ql-block">舞臺上,她的唱腔圓潤清亮而又剛勁豪放,既發(fā)揮了女聲高亢婉轉的特色卻又不帶女腔女調;她的表演逼真帥氣,兼?zhèn)渲元氂械募毮伓宦杜畱B(tài)女相。不明真相的觀眾,都難以相信這位長髯飄胸、動作剛勁的演員,原來卻是個妙齡少女!“女演男而不露女相”、“女演男而勝于男”,這在當時既無先例可循、又無成規(guī)可法的情況下,丁果仙創(chuàng)造了一個奇跡。正是這個奇跡,使丁果仙在1936年正月應北京百代公司邀請赴京錄音,灌制唱片,她獲得了“晉劇須生大王”的稱號而名揚全國。</p><p class="ql-block">丁果仙取得的藝術成就,除了基本功深厚外,還因她善于博采眾長,溶融創(chuàng)新。她在學藝階段和從藝前期,憑著虛心好學、苦鉆深研的精神,不分行當與流派地把許多晉劇前輩和同時代藝人的專長一點一滴地學到手。而后,將諸家之長熔于一爐,創(chuàng)造鑄新,逐步形成了她那剛柔相濟,聲情并茂,發(fā)音堅實宏亮,共鳴區(qū)域寬廣,咬字清晰純正,氣息運用自如的演唱特色和風格,并經過長期的藝術實踐發(fā)展為獨具一格的“丁派”藝術。這對近代晉劇胡子生一門的演唱產生了劃時代的影響。在上個世紀20年代末、 30年代初,多次赴京津演出,有機會與京劇大家馬連良、譚富英等人廣泛接觸,開拓藝術視野,豐富表演手段。丁果仙通過京劇、晉劇兩個劇種的對比,深刻感受到兩者之間存在著俊野粗細之分,于是她創(chuàng)造性地吸取京劇唱詞中典雅俊逸的精華,革除晉劇中粗俗繁冗的唱詞,使做派更規(guī)范化,藝術更趨精致典雅。她又以《串龍珠》與馬連良的《四進士》進行交換,使她的戲路更寬廣了,藝術技巧更趨完美。在她創(chuàng)造的角色中,又增添了《太白醉寫》中的李白、《空城計》中的諸葛亮、《捉放曹》中的陳宮等一些儒雅俊逸的人物形象。當時,晉劇須生泰斗有“蓋天紅”王步云、“說書紅”高文翰,而戲迷們卻紛紛傳說著:男的不如女的、“蓋天紅”不如“果子紅”。因此,她也以“果子紅”的聲譽名馳京津,紅極一時。[1]</p><p class="ql-block">盡管如此,在黑暗的舊社會里,丁果仙的苦水可以千百次地沖刷掉臉上的粉黛,卻沖刷不掉滿心的憤怒。那時,她不僅要受劇場老板的盤剝,而且備受豪紳富商、官僚軍閥的凌辱。1936年,丁果仙在天津北洋戲院演出一個月,場場客滿。私囊賺得鼓鼓的戲院老板,越賺貪欲越大。合同規(guī)定的演出日期已滿,老板還死死地抓住丁果仙這棵搖錢樹不放。當時,北京戲館已差人來接,不能爽約。丁果仙再三好言相求,答應赴京演出后一定再回天津,但老板死乞白賴地就是不讓走。等到丁果仙臨上火車時,戲院老板已在站臺附近布下了許多流氓打手,攔住去路,尋釁鬧事,定要丁果仙拿出兩千元賠償“損失”才能放行。為了不失信于北京觀眾,她只好忍氣吞聲地拿出了藝人們用血汗掙來的錢作為“買路錢”,才算離開了天津。這樣,在天津一個月的辛苦演出,只賺得一腔苦水。到了北京,丁果仙為了革除過去山西藝人晉京演出要到處拜客、送票的陋習,公開登報聲明:一不拜客,二不送票。這下子可惹惱了“廣來云”顏料行大老板為首的一批在京的晉籍豪紳富商。在他們的鼓動下,丁果仙在演出時連遭奚落。劇場里,除了專門雇來喝倒彩的地痞流氓外,許多空座上竟擺滿了木偶和泥人。類似這樣備受凌辱的遭遇,在丁果仙前半生的藝術生涯中是屢見不鮮的。[1]</p><p class="ql-block">1937年七七事變后,富有民族氣節(jié)的丁果仙,因不甘屈身媚敵,常遭日寇和漢奸的欺壓。為了表示義憤和抗爭,丁果仙毅然洗黛從農,隱居忻縣令歸村。一代晉劇名伶的生命和藝術瀕臨絕境。</p><p class="ql-block">1949年太原解放了,在政府的號召下,丁果仙組織了一個民眾劇團,她擔任團長。1949年5月1日,在慶祝太原解放的聚會上,當報幕員以甜潤高亢的聲音報道:“請著名晉劇表演藝術家丁果仙為我們演出”時,丁果仙頓時熱淚盈眶,激動不以,她真正感受到了黨和人民對藝人的尊重!于是,她演出了拿手戲《空城計》,受到人們的熱烈歡迎。新中國成立以后,丁果仙的藝術生命,終于得到了挽救和延續(xù)。在黨的關懷教育下,她以自己的模范行動率領晉劇廣大藝人參加民主改革運動,1951年她參加了新型藝術團體——太原新新晉劇團,并任團長。她還以極大的熱忱,參加了赴朝鮮和福建前線的慰問演出。在藝術上,她精鉆細研,千錘百煉,奮力攀登新的高峰。她的藝術成就得到人民的贊賞,受到黨的重視。1952年,她以《打金枝》《蝴蝶杯》等劇目參加全國第一次戲曲觀摩演出,榮獲政務院頒發(fā)的表演一等獎。當她站在領獎臺上,雙手接過周恩來總理親自頒發(fā)的獎狀、獎品時,她流下了激動的眼淚。周總理說:“丁果仙同志,你的唐代宗演的很成功,有機會毛主席還要看呢!”丁果仙一個勁兒地說:“我演的不好,不好……?!?周總理微笑著說:“噯!好就是好,不好,我也不會說好。來了北京以后生活習慣嗎?”丁果仙連聲說:“好!好!大會給我們樣樣都安排的很好?!彼俅挝兆≈芸偫淼氖终f:“總理,你身體好吧,山西人民問候你呢!”時隔不久,丁果仙接到通知,要她帶劇團到中南海懷仁堂,為毛主席和其他中央首長演唱《打金枝》。那晚,她早早就化好了裝,躲在幕布旁東瞅西瞅,等著毛主席入場。演出中,她不時提醒自己:給毛主席演戲可不能走神,一定要集中精力。可她又難以克制自己,總想多瞅瞅毛主席。</p><p class="ql-block">演出結束后,毛主席與其他中央首長走上舞臺接見演職人員。毛主席親切地握住丁果仙的手,說:“你把唐代宗演得很逼真。”</p><p class="ql-block">丁果仙此時的心精異常的激動和興奮,她沒有像上次那樣流淚,她兩眼緊緊盯住毛主席,不住地重復著:“主席您好,主席您好!”</p><p class="ql-block">毛主席在演員卸裝后。對丁果仙說道:“《打金枝》是很有意義的戲。你演的唐代宗很有氣度,有風采。唐代宗這個人雖然治國無能,卻懂得干部政策,他處理家庭矛盾是有辦法的。”</p><p class="ql-block">從此以后,丁果仙對唐代宗這個人物傾注了更多的心血,無論唱腔與表演都有更高更新的突破,使《打金枝》成為晉劇藝術皇冠上的一顆明珠。1955年,長春電影制片廠將丁果仙主演的《打金枝》搬上了銀幕。 1956年她幸福地受到毛澤東主席的接見,并當場為毛主席清唱了晉劇移植劇目《屈原》里的“橘頌”一段。</p><p class="ql-block">1965年,丁果仙在北京演出昆曲《十五貫》時,周恩來總理指名邀請她到中南海參加了戲曲推陳出新的座談會。她親耳聆聽了周總理關于戲曲和文藝問題的重要講話,受到極大的鼓舞。自此以后,她便以巨大的政治熱情,從事晉劇改革的舞臺實踐活動。除對晉劇傳統(tǒng)劇目做了大量推陳出新的工作外,還對現(xiàn)代戲的演出作了許多有益的嘗試。在《血淚仇》里,她成功地扮演了苦大仇深的老貧農王仁厚;在《紅旗下的花朵》里,她扮演的老教師博得觀眾的好評;在《小女婿》里,她創(chuàng)造性地反串丑旦角色陳快腿……她這種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和永不止步地向藝術高峰攀登的態(tài)度,使她在后半生的舞臺生涯中永葆了藝術的青春。黨和政府為了表彰她的藝術功績,于 1962年在山西太原隆重舉辦了“丁果仙舞臺生涯四十周年紀念活動”。年過半百的丁果仙受到鼓舞,更加充滿了旺盛的活力。</p><p class="ql-block">丁果仙以其卓越的藝術表演成就,塑造了眾多的栩栩如生的舞臺藝術形象。她塑造得最成功的舞臺形象,大體可歸為兩類:一類是以舊時代被侮辱被損害而又富于正義感的蒼頭院公為主的白髯青衫角色,一類是以居官廉正而仕途坎坷七品縣令為主的官衣紗帽角色。丁果仙塑造的《賣畫劈門》中的白茂林、《讀狀》中的姚達、《走雪山》中的曹福以及《八件衣》中的楊知縣、《蝴蝶杯》中的田云山、《串龍珠》中的徐達,被譽為晉劇中“白髯青衫”角色和“官衣紗帽”角色中的“三絕”。所謂“絕”,不是單指丁果仙在表演上有一兩手別人所難企及的使人稱道的拿手絕招,而是說她由于對這些角色的內心底蘊鉆得深,摸得準,演得真,因而使整個表演藝術臻于爐火純青的絕妙境界。</p> <p class="ql-block">她的戲路很寬,如唐太宗李世民、詩仙李白、足智多謀的諸葛亮、純樸熱誠的宋士杰,她都以自己深厚的功底、嫻熟的技巧、細膩的動作栩栩如生地展現(xiàn)在舞臺上。</p><p class="ql-block">丁果仙不僅做派好,而且演唱藝術高超,念白功夫極深。她的嗓音高昂洪亮,發(fā)聲堅實凝重,并善于運用丹田的力量,使氣息充足耐久,輕重緩急控制自如。她的唱,剛勁而不硬邦,華美而不飄浮,婉轉而不俗氣。于樸實大方中現(xiàn)華麗,平易自然中出新奇,具有獨特的藝術風格和藝術魅力。在表演中,丁果仙認為“演唱”是為了“達情”、“唱不出情,就唱不成戲”。因此她在演唱中,總是力求以聲達情,寄情于聲,聲情并茂,從而把晉劇須生門的演唱藝術提高到了一個新水平。丁果仙在念白上也大膽創(chuàng)新。晉劇源于蒲州梆子,一經融合晉中當地小調,雖然降低了音調,但念白卻仍保持著蒲州音蒲白。丁果仙大膽采用普通話的音韻和太原話的聲調相結合,適當揉合晉劇傳統(tǒng)蒲白的念白方法,從而形成了丁派獨具一格的念白。這種念白,已成為現(xiàn)代晉劇普遍流行的舞臺腔。這為晉劇走出大山、走向全國鋪平了路子。</p><p class="ql-block">丁果仙不僅是一個杰出的表演藝術家,還是一位卓越的藝術教育家。1962年,她捐資創(chuàng)建了山西戲曲學校,并兼任校長。她把太原市晉劇一、二團中一批有培養(yǎng)前途的小學員吸收進戲校,聘請有經驗的教師,進行嚴格的訓練。她做為這個新型學校的校長,不僅親任教學工作,還經常給小學員們排戲,手把手地教,甚至與他們同臺公演。在她的悉心培育下,那些當年在戲校學習的孩子,大都成了省、市戲劇團體的骨干。</p><p class="ql-block">在創(chuàng)辦戲校的同時,丁果戲還按老傳統(tǒng)正式收了十幾名藝徒。決心把她幾十年積累起來的藝術財富毫不保留地貢獻出來,為晉劇藝術培訓更多的新秀。在她的精心培育下,劉寶俊、馬玉樓、劉漢銀、張鳴琴等一批優(yōu)秀的晉劇演員脫穎而出。</p><p class="ql-block">丁果仙在藝術上精益求精,在政治上也積極進取。1959年,她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為表達對黨和人民一片赤誠,她入黨后交納的第一次黨費就是一萬元。1964年,又曾一次交納黨費一萬元。還曾兩次主動要求降低了自己的工資,以減輕國家的負擔,為國分憂。</p><p class="ql-block">1966年,年近花甲的丁果仙肺氣腫病愈發(fā)嚴重,力不能支,但“文革”的暴風驟雨卻無情地摧殘著她。1972年2月16日凌晨,這一天正好是農歷正月初二,正當人們沉浸在節(jié)日的歡樂之中時,晉劇的一代宗師丁果仙,卻在山西醫(yī)學院第一附屬醫(yī)院靜靜地走完了她63年的人生里程。一輛木制的小平車將她的遺體拉回到家里后,人們張羅著要給丁果仙做壽衣時,她的丈夫任秀峰平靜地說:“不必了,就讓她穿上1952年毛主席接見她時穿的那身衣服走吧!”</p><p class="ql-block">粉碎“四人幫”后,黨和政府為丁果仙徹底平反。1981年1月14日,在太原雙塔寺烈士陵園,為丁果仙舉行了隆重的骨灰安放儀式。</p><p class="ql-block">1992年12月,山西省城太原舉行了丁果仙誕辰85周年紀念演出活動,丁果仙當年的老搭檔、弟子們紛紛登臺獻藝,以精湛的藝術告慰亡者的靈魂。</p><p class="ql-block">1994年10月,“紀丁”創(chuàng)作的晉劇《丁果仙》,由太原市實驗晉劇團在太原長風劇場上演,觀眾蜂擁而至,門票告罄。1995年,山西電視臺拍攝了電視連續(xù)劇《丁果仙》,多側面、深層次、藝術地再現(xiàn)了丁果仙為藝術而獻身的坎坷曲折的人生軌跡。</p><p class="ql-block">丁果仙雖然過早地離開了我們,但她作為晉劇丁派藝術的奠基人,其功績將永載我國戲曲史冊。</p><p class="ql-block">演藝生涯</p><p class="ql-block">丁果仙演出的《空城計》《捉放曹》《太白醉酒》等戲,塑造了一批儒雅俊逸的人物形象,顯露出很高的藝術造詣。</p><p class="ql-block">抗日戰(zhàn)爭期間,中止舞臺生涯,隱居忻縣山村。建國后,丁果仙的生命和藝術才得以重新發(fā)出光輝。她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當選為全國政協(xié)委員。她率領晉劇藝人參加民主改革,組成了以她為首的新型文藝團體-太原新新晉劇團。參加赴朝鮮和福建前線的慰問演出。在藝術上,她精進不懈。她塑造的被侮辱被損害而富于正義感的蒼頭院公-白髯青衫角色;居官廉正而仕途坎坷的七品縣令-官衣紗帽角色,被譽為晉劇"絕技"。</p><p class="ql-block">1952年她以演出的《打金枝》《蝴蝶杯》等劇目參加全國第一次戲曲觀摩演出,榮獲了一等獎。1955年,她主演的《打金枝》被拍攝成了電影。</p><p class="ql-block">1956年,她受到毛主席接見,并給毛主席清唱了晉劇移植劇目《屈原》中的"桔頌"一段。昆劇《十五貫》在北京上演時,周總理指名邀請丁果仙到中南海參加會議。聆聽了周總理關于文藝問題的重要講話,從此,她積極投身晉劇改革活動,對現(xiàn)代戲的演出作了許多嘗試。在《血淚仇》里她扮演的老貧農王仁厚,在《紅旗下的花朵》里扮演的老教師,在《小女婿》里她反串的丑旦陳快腿等,都博得觀眾的好評。1962年,山西省暨太原市文藝界隆重地舉辦了"丁果仙舞臺生活四十周年紀念活動",表彰她的藝術功績。</p><p class="ql-block">任職情況</p><p class="ql-block">丁果仙在解放后曾歷任太原市晉劇團團長、山西省晉劇院副院長、太原市戲曲學校校長、山西省戲曲學校校長。</p><p class="ql-block">主要弟子</p><p class="ql-block">她非常注意培養(yǎng)晉劇藝術接班人,培養(yǎng)了大批學生,如馬玉樓、劉寶俊、武忠、閻慧貞、劉漢銀、張鳴琴等都是晉劇舞臺比較有影響的須生演員。</p><p class="ql-block">活動年表</p><p class="ql-block">1953年10月4日,農歷癸巳年八月廿七日:中國人民第三屆赴朝慰問團赴朝</p><p class="ql-block">中國人民第三屆赴朝慰問團5000余人離京赴朝,總團團長為賀龍,老舍為14人總團副團長,劉芝明任文藝工作團總團長,馬彥祥任文藝工作團副總團長。參加慰問團的北京市的藝術家有:梅蘭芳、洪深、陳沂、史東山、程硯秋(第一總分團副團長)、譚富英、裘盛戎、馬連良、新鳳霞、陳書舫、喻宜萱、王昆、張君秋、良小樓、白鳳鳴、關學曾、尹福來、顧榮甫、魏喜奎、王世臣、李憶蘭、邢韶英等;上海市的藝術家有:周信芳(任副總團長)、袁雪芬、丁是娥、石筱英;武漢高盛麟、陳鶴峰、王玉蓉、于宗琨、陳伯華;以及袁金凱、常香玉、丁果仙等。北京市文聯(lián)和北京市文藝處干部江山、考誠分別擔任慰問團評劇團的協(xié)理員、輔導員赴朝協(xié)助工作與體驗生活。</p><p class="ql-block">在朝鮮前線,周信芳、梅蘭芳合演《打漁殺家》,周信芳、馬連良合演《群英會·借東風》,程硯秋演出《罵殿》《三擊掌》,程硯秋、馬連良合演《審頭刺湯》《法門寺》《甘露寺》《桑園會》等劇,受到中國人民志愿軍司令員的親切接見。</p><p class="ql-block">各藝術表演團體在朝經過兩個多月的慰問演出后,先后陸續(xù)回國。</p><p class="ql-block">參考資料</p><p class="ql-block">[1] 晉劇大師丁果仙.紀念 [引用日期2015-04-03]</p> <p class="ql-block">【晉劇】《晉劇大師丁果仙專輯》</p> <p class="ql-block">【晉劇】《空城計》丁果仙(榮愛梅).太原新新晉劇團</p> <p class="ql-block">司馬懿早就識破了空城計,為何還要撤軍?諸葛亮:他若不撤,必死</p><p class="ql-block">關于空城計的故事相信大家通過各類文獻以及影視資料都多少有些了解。</p><p class="ql-block">而在電視劇中,司馬懿狼狽的被一個空城給嚇得倉皇撤離的橋段更是成為了無數人眼中的笑柄。</p><p class="ql-block">更是有人質疑司馬懿,聰明了一輩子怎么能夠在這么點小事上犯了糊涂呢。</p><p class="ql-block">難道真的是他年老犯糊涂了嗎?顯然不是這樣的,歷史告訴我們,他要是敢對著空城輕舉妄動,那么最終他自己必定會成為其中一個犧牲品。</p><p class="ql-block">為什么諸葛亮敢這么自信?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秘密?</p><p class="ql-block">空城之戰(zhàn)</p><p class="ql-block">空城玩的可不是心理戰(zhàn),而是真正的政治權謀,諸葛亮用自己的命來開啟了這場賭局。</p><p class="ql-block">“報!丞相!魏國大軍已經即將兵臨城下!”一名士兵急急忙忙的跑進了諸葛亮大帳中。</p><p class="ql-block">此時身體已經抱恙的諸葛亮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p><p class="ql-block">回想起自己的這一生都是在刀光劍影中度過的,已經經歷了太多的生死,他對于自己的生死并不在乎,他真正放心不下的是這蜀漢的大業(yè)究竟何時能夠實現(xiàn)。</p><p class="ql-block">眼下魏國大軍已經如洪水一般襲來,自己手下的兵力根本不能與之一戰(zhàn)。</p><p class="ql-block">諸葛亮緩緩地站了起來,下達了命令:“所有軍隊都藏匿起來,城中只安排一些老幼正常的工作即可?!?lt;/p><p class="ql-block">雖然手下對于他的命令大為驚訝,但也不敢違抗,于是只能將軍隊全部藏了起來。</p><p class="ql-block">是日,司馬懿率領的魏國大軍已經殺到了主城的門下,但是為首的司馬懿卻突然伸手下令部隊停下。</p><p class="ql-block">魏國的大軍齊齊停了下來望向城樓的上方,那是諸葛亮,只見他坐在中間,并沒有任何驚慌,正在撫琴彈奏。</p><p class="ql-block">身邊兩位十幾歲的小童也顯得氣定神閑,沒有畏懼之色,城門下的街道上,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頭子正在打掃街道,一切都顯得非常平靜。</p><p class="ql-block">然而司馬懿在一曲聽畢之后,嘴角露出了微笑,竟然下令軍隊全部撤離。</p><p class="ql-block">司馬懿的兒子感到非常的不服,質問道:“父親,為何不趁機攻打!”</p><p class="ql-block">司馬懿搖了搖頭說:“只怕這城里有埋伏,我們貿然出動豈不是會白白的損失了兵力?!?lt;/p><p class="ql-block">于是司馬懿就這么帶著大軍撤了回去,城中的士兵,包括掃地的老翁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p><p class="ql-block">這是影視劇中經常會出現(xiàn)的畫面,這讓人不禁好奇,就算是擔心有埋伏,難道不能先派出一隊士兵進城探查一番嗎?為什么非要撤離?</p><p class="ql-block">這是一塊放在嘴邊的肉,此戰(zhàn)如果戰(zhàn)勝,那么蜀漢必亡,這么好的機會就這么白白的錯過了。</p><p class="ql-block">那么事情真的是這樣嗎?司馬懿肯定不是因為害怕埋伏才從這里撤軍,而是有著更加深遠的眼光,他已經預見到了諸葛亮死后會發(fā)生什么翻天覆地的變化。</p><p class="ql-block">司馬懿的眼光</p><p class="ql-block">首先我們應該了解一下這件事發(fā)生的背景,魏蜀的兩位掌門人在此時都已經是與世長辭了。</p><p class="ql-block">甚至魏國已經接連去世了兩位,如今即位的是曹叡,雖然這個曹睿病懨懨的,但是腦子非常的聰明。</p><p class="ql-block">相比于曹叡蜀漢這邊的劉禪就差點意思了,主要是依賴性太強,獨立能力差,這讓諸葛亮怎么能帶得動呢。</p><p class="ql-block">劉禪對于諸葛亮的信任是無限的,但是曹叡可不是,不僅曹叡不是就連他的爺爺都一直有著防備之心。</p><p class="ql-block">曹操這輩子就沒有相信過幾個人,本身就是性格多疑的一個人,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肯定是對司馬懿有著更強的防備之心。</p><p class="ql-block">只是司馬懿是一把非常好的刀,必須將他握在手里才能夠打天下。</p><p class="ql-block">但是切不能夠被他的野心之刃所傷,曹操在位的時候還是能夠拿捏住司馬懿的。</p><p class="ql-block">司馬懿的野心很大,但是在曹操的手中也只能壓著其內心的抱負。</p><p class="ql-block">那么到了曹操臨終的時候也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小心司馬懿這個人物。</p><p class="ql-block">所以在曹丕上位之后實際上對于司馬懿的防備更強了,只是安排了一些不重要的工作給他做。</p><p class="ql-block">因為他根本沒有信心能夠壓住司馬懿,索性采用這樣的辦法來讓司馬懿的權力變小,雙方是一種相互制衡的關系。</p><p class="ql-block">司馬懿很清楚曹丕在想什么,他更清楚自己該做什么,于是一直在隱忍,沒有做出任何表示。</p><p class="ql-block">直到曹丕也去世了,曹叡的眼前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有很多能夠用的人了,只能將司馬懿又拉了出來。</p><p class="ql-block">他也知道,能夠和諸葛亮一戰(zhàn)的人物也就只有司馬懿了,所以才會這么做。</p><p class="ql-block">但是這并不代表著曹叡百分百相信他,反而是在用他的時候一直在觀察他。</p><p class="ql-block">司馬懿也一直在忍耐著這樣的環(huán)境,眼下只有一個勁敵了,那就是蜀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更加的不能輕舉妄動。</p><p class="ql-block">試想,如果諸葛亮死了,那司馬懿還有什么作用嗎,歷史上那些勇猛之人不都是君王手中的一把快刀嗎?</p><p class="ql-block">但他們僅僅只是刀而已,一旦失去了作用很快就會被以各種方式處理掉,畢竟這么危險的一個東西誰也不敢擺在床頭上。</p><p class="ql-block">這就是司馬懿的智慧,他根本就不是擔心有什么埋伏而是看到了如果諸葛亮死后,自己的下場會是什么樣。</p><p class="ql-block">諸葛亮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斷定司馬懿不敢殺自己,這才會表現(xiàn)得如此的氣定神閑,顯然這都是因為諸葛亮看清楚了魏國內部的政治斗爭,這才會設下此計。</p> <p class="ql-block">山西梆子《斬子·八王講情》丁果仙(1937年百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