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美篇昵稱:吉祥~唯吾知足</p><p class="ql-block">美篇編號:3899488</p><p class="ql-block">圖片來源:自拍(背景修復(f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他的人生軌跡里,唱著太多的牽念——是跨越山海的惦念,是藏在歲月里的掛懷,在白山黑水的凜冽里發(fā)軔,在三尺講臺的暖光里生長,在商海浪潮的跌宕里沉淀,最后在筆墨光影的從容里舒展,每一筆都透著東北人的硬朗,也藏著細膩如棉的牽掛。</p><p class="ql-block">1980年,作為八十年代第一批大學(xué)生,他在潘曉《人生路為什么越走越窄?》的大討論里叩問青春的意義。1984年站上中學(xué)講臺上講“How Marx learned the foreign languages”時,講臺下是學(xué)生們渴求知識的目光。當高三班主任的那些年,他托舉著無數(shù)青少年的夢,也把對自己的一對龍鳳雙胞胎的牽掛藏在教案夾里——孩子畫的歪歪扭扭的全家福,都是深夜備課間隙指尖反復(fù)摩挲的暖。</p> <p class="ql-block">1998年決定“到南方去”時,他站在零下三十度的站臺,睫毛上的霜花融成水,滴在“深圳”的火車票上?!胺艞夎F飯碗”的決心像冰天雪地般干脆。可妻子轉(zhuǎn)身時那句“家里有我”,讓他在南下的火車上,把車窗呵出的白氣擦了又擦,總想從模糊的風(fēng)景里,望到千里外燈下等他報平安的身影。</p><p class="ql-block">深圳的快節(jié)奏里,他對著“經(jīng)營回報率”焦頭爛額時,低頭看看手機里存的一家人的照片;三亞的海浪聲中,簽下項目合同的深夜,總會給妻子打去電話,聽她講孩子的趣事,海浪拍岸的聲浪里,藏著“你那邊下雨了嗎”的細碎牽掛。十四年商海打拼,從“教學(xué)重難點”到“經(jīng)營預(yù)決算”的轉(zhuǎn)換里,笨拙學(xué)看財務(wù)報表的深夜,是女兒寄來的“爸爸加油”紙條貼在電腦旁;攻克難關(guān)后的酣暢里,第一通電話總打給家里,聽妻子嗔怪“又忘了吃飯”,兒子搶過電話喊“我今天得小紅花了……”。那些從零學(xué)起的艱難,那些深夜難眠的壓力,都在“家里都好”的應(yīng)答里,化成了咬牙堅持的底氣。</p> <p class="ql-block">2012年派駐云南,在麗江瀘沽湖的格姆女神山、大理蒼山、香格里拉梅里雪山建索道時,海拔三四千米的高原上,氧氣瓶旁邊總放著全家福。施工隊里的納西族小伙說“阿哥總對著照片笑”,他們不懂,那笑里是牽掛的重量——女兒考上師范大學(xué)時,他在雪山工棚里反復(fù)看錄取通知書的照片,想象她站講臺的樣子,像極了當年的自己;兒子進金融行業(yè)的第一天,他在峽谷的顛簸車里,給孩子發(fā)去“守住本心”的長信,信號時斷時續(xù),卻把每個字都敲得鄭重。當兩次高反窒息被送下山時,輸氧管尚未拔下時,他接到妻子打來的電話,回答是“我很好啊……”;當那些駕車穿行在云貴川峽谷的日子,看到驚心動魄的車禍現(xiàn)場時,他接到妻子打來的電話,依然回答是“我很好啊……”——硬朗的漢子,不想讓家人為自己擔(dān)憂。</p> <p class="ql-block">2022年退休,他寫雜文時,案頭擺著女兒寄來的最新教學(xué)論文,字里行間都是他當年的影子;研究金融時,和兒子視頻討論行情,聽兒子講“老爸,你的那套計算方法還挺管用。”;拍攝山河時,鏡頭里總有一處留白,想著“這景要是讓她看見準會說好看?!币咔槿昀?,他每天給遠方的兒女發(fā)去“防疫小貼士”,給妻子揉肩時,總說“當年在雪山想的,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p> <p class="ql-block">如今女兒在象牙塔延續(xù)他的“師道”,兒子在金融場踐行他的“商道”,而他牽著妻子的手在公園散步時,看夕陽把他們倆的影子拉得很長,他會忽然說“當年在梅里雪山,就想著等老了,天天給你泡茶”。那些從大東北到東南沿海、再到西南邊陲的遷徙,從講臺到商海的輾轉(zhuǎn),不過是一個男人用一生的奔波,把對家人的牽掛,走成了“你在,我便安心”的圓滿。</p> <p class="ql-block">這樣的人生,哪里只是理想與現(xiàn)實的詩?分明是用牽掛串起的念珠,每一顆都閃著“認真活過”的光——認真地拼過,是想讓牽掛的人過得安穩(wěn);認真地愛過,是把牽掛種進彼此的歲月;認真地把日子過成想要的模樣,不過是想讓所有牽念,都落進“平安順遂”的結(jié)局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