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1955年生人,如今已近古稀。那張選民證靜靜地躺在抽屜深處,編號928,蓋著蒼頭村村民選舉委員會的紅章,日期寫著2025年12月24日。我看著它,祠堂前下秧田原來這里是楊柳樹,現(xiàn)在是高崇的水杉。這證,不是權力的象征,而是一份歸屬的憑證——2025年12月26日我能投票,我仍被這片土地記得。</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年輕時的畢業(yè)證書還留著,泛黃的紙上印著毛主席語錄:“教育要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蹦菚r我叫周元有,是金華縣孝順中學的一名學生,德智體全面發(fā)展,夢想做個有文化的勞動者。如今回想,那不只是口號,是我一生踐行的路。從教室到軍營,從戰(zhàn)場到衛(wèi)生院,我始終記得自己是從蒼頭村走出去的少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1974年冬天,一封綠色花邊的通知書送到我家。我響應號召,參軍入伍。那年我十九周歲,心跳得比集結號還響。浙江省金華市革命委員會征兵辦公室的落款莊重而神圣,我穿上綠色軍裝、胸帶大紅花、腳穿草鞋,在村里人敲鑼打鼓聲中走出村莊,走向遠方??蔁o論走多遠,心里總有個聲音:有一天,要回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2023年4月,我又填了一份登記表,還是那些信息,只是遷出地變成了振興街7號,遷回出生地蒼頭村。這一輩子兜兜轉轉,原來都在為“回家”做準備。</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退伍后,我在傅村衛(wèi)生院做了防疫醫(yī)生,后來又調往鞋塘衛(wèi)生院做預防保健工作。穿白大褂幾十年,像一條通往人心的繩索。登記表上寫著:“兵役狀況:退出現(xiàn)役”。這些字眼冷靜又真實,記錄著我半生的軌跡??勺钭屛以谝獾?,是從傅村鎮(zhèn)蒼頭村遷來——那是根,不是地址那么簡單。</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在部隊七年榮立三等功一次,十三次嘉獎,三等技術能手,致傷致殘。</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如今退休已經十周年,上級文件要求解決有戶無房問題,盼望新一屆兩委能幫我實現(xiàn)愿望。</b></p>